霍家别墅被布置得奢华至极,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香槟塔高高垒起,宾客们纷纷赞叹霍家对秦苒意的重视。
曾经的顶流靳绍闻微博沦陷,一大半是关心,另一小部分是嘲讽…… 他们嘲笑他,被戴绿帽。 而他不解释,不发文,整整三个月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中。 所以今天当他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他的所有粉丝都落了泪。
当年靳绍闻官宣我的时候,微博崩了,所有人都在骂我。 后来分手的时候,微博又崩了,所有人还是骂我。 分手后三个月,我私信收到一批的遗照。 我挑出其中一张,笑着递给经纪人:“红姐,这张照片就很好,以后我的墓碑上就用这张。”
我爸心力交瘁地从医院回来,面露绝望。 “薇薇,你妈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医生说可能是视神经萎缩,是绝症!她为你操了半辈子心,现在你出息了,她却……” 我冷静地看着他:“爸,她做过眼底镜检查、视野检查和视觉诱发电位检查了吗?”
我妈是个药罐子,她这辈子最大的“事业”,就是生病。 但凡家里有点喜事,她必定会“病”得更重。 我考上重点高中那天,她在床上“瘫”了三天。
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桥……”许月卿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是五年前建的吧?” 林汝海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嗯,2018年竣工的。” 空气突然变得凝重。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五年前,正是我被指控贪污潜逃的时间。
三年前我作为工程师考察桥梁的修建情况,无意撞见未婚妻的白月光和施工队勾结偷工减料,我想要上报却被他们合伙害死。 他们扒光我的工作服,用钢筋固定我抽搐的脚踝,把我浇筑在水泥柱子里。
林笙就站在演唱会最角落的位置,只能通过大荧幕看到翟清淮那张熟悉清冷的脸。
看向她时,眼底浮起一抹嘲讽:“林笙,我们已分,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我心里一刺,就听到沈茵茵捂唇笑。 “你怎么好意思把废品送给阿树的,也太廉价——”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江树便牵起我的手,心疼地吹了吹。 “手都受伤了,以后不要做了,你在我身边,便是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