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三个月,我私信收到一批的遗照。 我挑出其中一张,笑着递给经纪人:“红姐,这张照片就很好,以后我的墓碑上就用这张。”
简父也松了口气,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那当然是因为有祁煜的保护啊,患难见真情,那姑娘感动得不行呢。我刚刚去隔壁探望,祁煜刚好在给那姑娘喂粥,光是看他们俩那情意绵绵的眼神,我看啊,八成就是成了。”
意识昏沉间,她看到右侧的车门打开了。 傅祁煜无比焦急的抱着乔宜宁下了车,一边联系医院,一边温柔地安慰着她。 他像是忘了车上还有另一个人一样,完全不闻不问。
温热的血从鼻腔嘴角不断溢出,很快漫成一片。 窗外突然砰的一声,亮如白昼。 在近乎幻觉的剧痛中,“妮可公主”四个字照亮我满身的狼狈。 我双眼迷离地看着。 真美啊。
我以为他感动到说不出话。 可原来,他是怕一张口就笑出来啊。 我们母女倾尽所有捧出的一切,不过是他纸醉金迷的一挥手。
我心中一跳,迅速别过脸。 等擦掉鼻血再抬头,就见冉牧拓转身走进了银杏大道,没有朝我多看一眼。 陆萧安却非常紧张的看着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坐了很久的公交车,我才赶到医院。 重症病房前,我看到冉婧妍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色管子。 冉牧拓将草莓奶茶和鲜花放在床头柜上,眼神温柔的拿着一本言情小说在给她读。
“姐姐还没领证吧?或许打扮漂亮点,再大方点,男人就愿意娶了!一会儿领钱时,得登记成‘未婚先孕’哦。”
在近乎幻觉的剧痛中,“妮可公主”四个字照亮我满身的狼狈。我双眼迷离地看着。
“要是你男人继续主动接近我,我指不定会后悔,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会嫌舔狗多。” “你知道的,我只要勾勾手指,你男人就会回到我身边。” 周薇瞬间怔住了,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