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的前一个小时,温时念才发现男朋友又一次出轨了。 拿着刚从口袋里找出来的小套购物票,温时念问他:“周沐野,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第二天,倪蓝照常去了美甲店上班。 这家店开在程湛的学校附近,当初选择这里,不过是为了能多看他几眼。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闺蜜夏夏惊讶的声音:“什么?你要回来?当年你捡回家的那个小可怜现在可是清北最年轻的教授!你供了他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头,不留在京北享福,怎么突然想要回我们这个小镇了?是不是他对你不好?”
再次来到警察局。 夏月书这才发现进门口的锦旗墙上,一半写的都是顾宴惜的名字。 瞧,善良的人,命运一定不吝赠他礼物。 他失去了一个冒牌货,得到了一颗真珍珠。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匆匆走出来:“怎么办,病人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但他是RH阴性血,血库告急!”
夏月书滞了一息,爽快道:“好。” 她喉间一阵堵涌:“顾宴惜,你帮我撤销案子,这样我就不用再去警察局,我们也……不用再见面。” 冷风真冻人啊,夏月书的鼻子都冻痛了。
“废物!连自己妻子都守不住!”傅母气得浑身发抖,“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打电话把她叫回来,要么……就承受家法!”
五年前,夏月书确诊了遗传性血癌,程家也因此发现她并非亲生。 调查后才发现是当年的保姆蓄意将两家女儿调换。 程家找到程菀菀时,她正在日本打黑工攒钱还债。 而那天,夏月书正缠着顾宴惜一起去海南毕业旅行。
她毫不留情地拽着他往外走,完全不顾他额头还在流血,膝盖上的伤口也重新裂开,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夏月书心中有些发凉。 夏月书接受完调解后,走出警局,天色微微。 闺蜜阿冉的轿车猛地在她面前刹停,降下车窗,探出一张布满震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