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微晴挽着南音的胳膊,假情假意地说道:“音音,明天就是我和你沈叔叔的婚礼了。虽然这次放火你的确任性,但我也不想再多计较了,以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最终低声说道:“南音,我从小就教育你,做错事是要有惩罚的。”
夜色渐浓,内侍提着食盒打开门:“王妃,用膳吧。” “王爷说,若再有下次,胆敢伤及江姑娘分毫,便不止是罚抄这么简单了。” 谢蕴仪扯了扯嘴角:“不会再有下次了。” 内侍一怔,只当谢蕴仪是反省知错,应了声便退下。
“那江弗柔真是个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殿下烧了桃花林,栽成梨树!” 曾经,他说:“十里桃花,只为你开。” 如今,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要亲手将这十里桃花,连根拔起。 谢蕴仪听着晚翠打抱不平的话,眸中毫无波澜。
众人嬉笑着递来平板:“都说傅总是圈里最清心寡欲的,咱们也不为难你。玩个二选一,用最快速度说出最让你动心的人就行。”
烂菜叶、臭鸡蛋,劈头盖脸地朝谢蕴仪砸来,甚至有人伸进囚车撕扯她的衣裳。 “嘶啦-” 囚衣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肩。 谢蕴仪死死咬着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她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
“乔莹!你还有没有点教养!”乔父在外面怒吼,“把你的房间腾出来,若瑶喜欢,以后这就是她的房间了!”
电话那头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说!只要你肯嫁,什么条件爸爸都答应!” “等我回家细说。”她声音轻软,眼底却一片凉薄。
付修瑾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梁周周娇羞地回应,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完全无视了病床上的林非晚。 林非晚脸色苍白,胃里翻涌着恶心。 她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狠狠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