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白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闻夏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裴叙白,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 “吃醋?”闻夏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
关栀晚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摸了摸心口的全家福照片,想起和父母的五年之约——
闻夏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裴叙白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
结婚五周年,顾星尘送关栀晚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 “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关栀晚哑着嗓子求饶。
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牵着同样十四岁的她,转身走远。 画面骤然翻转—— 现实中的裴叙白护着乔清意,任由她被砸伤,鲜血染红视线。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浸湿了枕巾。
力,我疼得直皱眉,却依旧不敢反抗,只拼命摇头。 林苒咯咯笑出了声。 “堂堂纪太太
,可为何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知道就好。” 林苒似乎察觉到纪裴舟的异
两天禁闭结束,崔扶楹被放出来时,贴身侍女红着眼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小姐,您何苦硬撑?好歹是相府嫡女,服个软也不至于……”
崔扶楹再次醒来时,医馆的草药味钻入鼻腔。她刚睁开眼,就对上谢濯布满血丝的双眼。“阿楹,你终于醒了!”谢濯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吓死我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起刚刚逛街遇到的趣事,沈清瑶笑着倒在他怀里,他就抱着她,轻轻替她拍着背。 她脸上蹭上了一些残渣,他就拿着手帕,轻轻替她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