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群中间,祁鹤穿着修身白西装,怀抱着方父的遗照,眼底噙着笑。
“附加条件是,我离开前,你再用你公司新研发的技术为我安排一场记忆清除手术。曾经我和司念相爱的点点滴滴,我都不要了。”
闻落怔怔地望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忽然想起高中时,他去参加数学竞赛,她只是迟了一个小时回他消息,他就直接弃赛跑回来找她,生怕她出事。 明明这么爱她的人…… 原来给的爱,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那个他说已经送走的“替身”。 他再次解释:“她父母身体不好,在外又水土不服,哭着求我想回京北……” “她面试我的助理,我毫不知情。” “她工作能力不错,又是层层选拔上来的,我不能随便开除她。” 于是她又一次容忍了。 没想到忍着忍着,把自己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闻落攥着那张被咖啡泡烂的假结婚证,浑浑噩噩地上了车。 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裴临川的消息跳了出来。 「宝宝,我翘了一个百亿合作,买了你最爱的蔷薇和草莓小蛋糕,只想早点回来陪你。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铁疾驰的宽大车窗,空气里弥漫着宫保鸡丁的微辣酱香、米饭的温润气息和咖啡焦香的混合气息。林芝夏坐在靠窗的座位里,小桌板上摊开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幽蓝...
我是京圈出了名的舔狗,追了傅承宴七年。他为了白月光,把我一个人丢在高速公路上,任我高烧等死。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笑话,连我父母都劝我:「忍忍吧,能嫁进傅家是你...
闻落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将花和蛋糕放在桌上,伸手想抱她:“这几天公司的事实在太忙,非去国外不可,否则我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拥抱,语气平静:“没生气,你去忙你的吧。”
闻落站在拐角处,指尖掐进掌心。 明明他兄弟说过,乔清意只是“一点擦伤”。 可现在看来,一点擦伤,他却包了整栋楼,如今出了点事,更是紧张得恨不得把整家医院都掀翻。 病房门被推开,乔清意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眶泛红。
两周后,裴临川就算上天入地,也再找不到她。 闻落转身离开,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全是裴临川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没看,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