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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翊转头看见他，兴奋道：“你来了？正好看看我有没有什么没准备好……哎呀！看我，都忘记戴那条手链了。”

然后再两个月，他检查出了病，之后，就是无尽的化疗，和一眼看不到头的黑暗。

分手一年后，顾祈安第一次打电话给沈沐婉，一共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新婚快乐。”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肯定是在霍翎那里受委屈了，明天我就去霍家要个说法，欺负我家女儿……”我妈吓了一跳，赶紧坐在床上抱着我。 “妈，霍、霍翎没有欺负我，是我太感动了，你对我那么好……”我抱着我妈的腰，哽咽着说。 霍翎确实没有欺负我，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自找的。

江翊立即递过纸巾，皱眉看向沈沐婉：“还管那个干什么？顾先生，你要不要去医院？”

“我以为开口的时间地点很重要，后来才发现，其实唯一重要的只有你，我知道你一直想去瑞士，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们可以在瑞士结婚，此刻，我只想知道……”

他指尖微颤地擦去血迹，看了屏幕上沈沐婉的名字几秒，才哑声开口：“对不起。”

顾祈安留下了沈沐婉的电话，随后，走出了机构。 刚到街上，就收到了沈沐婉发来的一个教堂地址。 “婚礼彩排，需要伴郎到场。” 顾祈安打车去了教堂。 刚到化妆间，就看见沈沐婉在化妆间和江翊商量捧花的品种。

“砰！” 手机从程予桉掌心滑落的瞬间，钢化膜在瓷砖上炸开蛛网状的银河！ 他专门为林微澜设置的特殊提示音还在持续震动，像把电钻沿着耳道往脑髓里拧。

“不是我……”孟清慈声音发抖，“是林微澜，我亲眼看见她……” “够了！”程予桉厉声打断，“孟清慈，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住孟清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