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封聿沉的话:“你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一夜,棠枝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她的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鲜血染红了床单。
因为怕棠枝在婚礼上动手脚,再发生上次推孟微晴入海的事,所以这次他和孟微晴的婚礼场地改在了酒店。 封聿沉皱了皱眉,调转车头朝酒店开去。
棠枝听到这句话,心头狠狠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碎裂开来。 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因为她突然发现,她其实很想流泪,可竟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 大概是在章瑜学院,所有的泪都流干了吧。
萧暮坐在上首,手中酒盏几乎要被捏碎。 他看着谢逐风为崔栖月布菜斟茶,看着她对谢逐风浅笑,胸口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 曾几何时,这样的笑容只属于他。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心疼。 棠枝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章瑜学院”,实际上是个地狱了吗? 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以前那个明媚爱笑的小公主棠枝,还能回来吗?
几日后,宫中设宴。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时,丫鬟轻声提醒:“世子妃,到了。”
“说话!”封聿沉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错?” “知错了。” “知错了?”封聿沉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知错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事?” 啪!啪!啪!
“去镇北王府。”萧暮抓起佩剑就往外走,“现在就去!” “殿下不可!”王德顺扑上来抱住他的腿,“这洞房花烛夜都过了,崔姑娘已经是世子的人了,您这时候去抢人,明日言官们的折子……”
棠枝慌忙摇头:“不是这样,封叔叔,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她也不是我推的。” “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真话?你给我等着!”
人间,正是夏季,南方的雨一直在下。 云尘坐在医馆的木案前,低头捣药。 药碾子碾过草叶,她动作熟练,手腕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