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北脸色一震,定定的看着沈知宁。 沈知宁也毫不躲闪的看回去。 双方僵持间,沈清柠哽咽出声,拽住了顾念北的袖子。 “念北哥,你不要因为我和姐姐吵架。”
沈知宁气笑了,见识到她颠倒黑白的本事。 沈清柠不等她开口,很快红了眼眶,委屈的低声抽泣,像是受尽了她的欺负。 “适可而止吧,沈知宁。”一个同事看不下去了,揽着沈清柠的肩膀轻喝。
沈知宁再次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除了最开始进医院的时候,他们来看过一眼,之后都是护士陪着她,帮她换药照顾她吃喝。 他们再没有来过一次。
“什么?!” 顾念北转头看了一下,只见沈知宁睡得沉,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急促道:“现在外面冰天雪地,你也没什么钱,要带着孩子去哪?!”
“爸妈,你们也不信我么?” 沈父沈母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父亲回到客厅拿起了报纸,母亲去厨房看汤。 徒留沈知宁一个人在原地。
沈知宁不但同意让出房间,还主动叫刘嫂过来收拾东西。 刘嫂手脚麻利,很快,属于她的痕迹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沈清柠的行李一点点填满这个房间。
沈知宁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 映入眼帘的是顾念北一如既往的炽热话语: “知宁,孩子还好么?我在外面执行任务,实在想你。” “希望你和孩子都好,纸短情长,吻你万千。”
沈知宁嫁给顾念北的十年间,意外流产了整整七次。 这次她好不容易再怀上,顾念北说什么都不让她去医院做产检。 他总说医院人多口杂,万一再有哪个病人冲撞了她。
陆依霜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 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婢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
入宫仅三年,陆依霜便被那位禁欲的当朝天子占有了九百九十九次。 又一次承欢后,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男人,带着一身吻痕下了龙床,小声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