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瓷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病号服被扯得歪歪扭扭。路过的护士纷纷低头避开,没人敢多看一眼。“你干什么……裴沉野!”苏念瓷用尽全力想甩开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两周后,商璟川就算上天入地,也再找不到她。 温绵转身离开,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全是商璟川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没看,也没回。
但她的话仅仅只是说了一半,便意识到这不是在她的家中,睡在她身边的,也不是她一句话,就能够起来给她熬醒酒汤,给她按摩头的倪安。
裴沉野猛地推开怀里的池月,目光在人群中疯狂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哪里都没有。他的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苏念瓷呢?”他抓住一个侍者的衣领,声音嘶哑得可怕。
最后,他在雨里站了三天三夜,高烧成肺炎晕倒,被送进医院还不肯走,她才心软原谅了他。 后来,他对她还像从前一样好。 直到结婚后,她发现他身边的助理换成了乔皎皎。
苏念瓷的手不自觉地抚上项链。这是多年前裴沉野送给她的,说是裴家传家宝,只给未来的儿媳妇。那天他单膝跪地,说会爱她一辈子。现在想来,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和商璟川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 温绵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
姜听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 “听话。”封聿沉疼得脸色微白,“毕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 姜听月咬了咬牙,只好没好气地攥住棠枝的手腕,拉着她上了车。 棠枝脑中一片模糊,只能机械地跟着姜听月走。
火焰映照在宁潞精致的妆容上,让她此刻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黎依,我告诉你,现在的你,就是一条人人可以欺负的狗!”
“棠枝,你为什么要这么荒唐,荒唐到让我……” 封聿沉大脑被怒火侵袭,抽了不知道多少鞭,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就在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佣人哭着扑了过来。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撑不住的!” “求您看看,已经血流成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