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还坐在地上纹丝不动,苏教官黝黑的脸瞬间变得扭曲。 “你聋了?我让你去跑,立刻马上!”同寝室的舍友许昕咽了咽口水,轻声劝我。 “冉冉,要不你先道歉?之后还有好几天的训练,还是别惹她吧。”
她痛心疾首地狠狠戳着我的太阳穴。 “戴这种金贵的玩意儿能挡子弹还是能防中暑?上了战场敌人看你扎个金绳子,第一个就崩了你!” “连个头发都扎不稳当,风吹就散,废物点心,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站军姿时,她蹲在我的脚边,拿着量角器煞有其事地比划。 “沈冉冉,脚尖分开角度不够!60度,差一度都不行,给我绷直了!” 别人站15分钟,我必须站满半小时。
我忍无可忍猛地侧过脑袋,抽回被她紧紧攥着的头绳。 “报告教官!” “第一,这是我自己的钱,怎么花是我的自由!” “第二,我嫁不嫁人,嫁给谁,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军训第一天,知道我戴的头绳几万块后,恨嫁女教官对着我咆哮。 “几万块,就买这么根破绳子?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她痛心疾首地狠狠戳着我的太阳穴。
准备离开时,他们碰见了叶栀愉。 她穿着一件浅色连衣裙,笑着跑过来:“阿湛!好巧啊!”
传来的却是叶栀愉的声音:“喂?阿湛做了一夜的实验,刚睡着,你有什么事?”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听到了吗,你拼了命护着的男人,是因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才不管你。” “真可悲!”
她愣了一下,低声说:“过几天是我爷爷的忌日,我回老家祭奠。” 程湛点了点头,没说要陪她一起回去。 她知道,那座小城是他一生的梦魇。
第一章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将这栋名为“家”实则金丝牢笼的别墅映照得如同宫殿,却无一丝暖意。空气凝滞,昂贵的香薰也掩不住压抑。“签字。”冰冷的两个字,像淬毒的...
安北侯府的日子,平静而安逸。沈清辞住在萧玦安排的院落里,院名“听风小筑”,布置得雅致而温馨。萧玦为她请来了大夫,仔细调理身体,又派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伺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