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离开前让他察觉出异常,再发生什么变故,童昭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撑着疼痛的脚踝,起身去衣柜前挑衣服。 半小时后,两人到了目的地。
时间像被风追着跑的秒针,嗒嗒嗒地往前赶,转眼就撞进了军训的最后一天。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际才洇开一抹浅粉,宿舍楼里就炸开了锅——楼道里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有人...
钱媛立刻行动起来。先是收割粟米,用意念操控那把深灰色的小锄头,小心翼翼地贴着粟米杆根部掠过。锄刃锋利无比,粟米杆应声而断,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着,整齐地码放在旁边...
霍祁钺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赵欣儿。 “我是为了赴一场三年之约。” 赴杳杳的约,只可惜到底还是错过了。
赵欣儿接过时碰到了陆温杳冰凉的手,目光惊诧。 “你的手好冷,不开暖气冻感冒了怎么办?” 陆温杳微微一顿,自己已经是个死人,没有活人的体温很正常。
霍祁钺的耳中一阵轰鸣:“你说的什么?” 陆温杳真的死了?! 不!他不相信。
后座上,赵欣儿倚靠在霍祁钺怀中,又忍不住问询陆温杳的感情史。 “杳杳,当年你为什么要和你男朋友分手啊?我记得那时候你很爱他,QQ动态都是写给他的爱情记录。” 陆温杳沉默了一瞬:“他兄弟说我是他的舔狗,他没有否认,我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陆温杳熬了两个通宵帮霍祁钺设计工作简介。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拂开陆温杳身上的碎冰,正想将她抬出来。 霍祁钺忽然厉声制止:“住手!” 他一步步朝着陆温杳所在的方向走去,眼尾越来越红。
看着漫天飘舞的雪花,她将最后一张和霍祁钺的合照埋在雪堆里。 “霍祁钺,雪山我来看了,但你失约了。” 她将后备箱打开,把自己的尸体安置进行李箱,再用碎冰和厚雪保持低温。 做完这一切,她又给云城殡仪馆打了一通电话。 “您好,我要预约三天后的丧葬服务。”
“不,我不同意。” 一旦火化,他就再也看不到面前的女人了。 付斯柏轻轻靠在冰棺上。 “还没和她好好告别,你们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将她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