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夜开了屋里的电灯,黑眸直直望向她:“萧书语,离婚不是你用来耍性子的事!” 萧书语起身从抽屉里翻出那页离婚报告递给他。 “我是认真的,你签个字,我们就好聚好散。” 这一举动让顾思夜的脸色愈发难看。
林汐若以为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正打算挂断电话,却又听见傅辛宸吩咐。
他循声看向倚在便利店门口的鹿闻笙,没说话。 “谢清樾,” 鹿闻笙弯下腰,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水渍,“我可以原谅你有过别的女人,回到我的身边,怎么样?” 熟悉的冷冽清香盈入鼻息间,瞬间将谢清樾的记忆拉得好远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萧书语尚未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冯娟华脸上却是多了尴尬。 顾思夜快速下了车,先开口道:“书语,你怎么不等我,就一个人骑着车过来了。” 听着这话,萧书语明白。
才发现自己一周前,确实订了生日餐厅,甚至还给傅辛宸发了约会消息。
萧书语重生了。 重生在被丈夫顾思夜把她知青回城的名额,让给他寡嫂冯娟华的这一年。 前世,她让了。 可在第二年的时候,顾思夜却调任到了首都。 丢下她一人在这偏远的新疆足足等了二十年。
昨天晚上,傅佑安第一次主动找林汐若:“妈妈,歆歆阿姨生病快死了,她的愿望是和爸爸结婚,你和爸爸离婚好不好?”
她举起手机,给谢清樾看了张照片。 照片上,男人身穿黑白西装,笑意吟吟地伸手搂着身旁穿着鱼尾白纱的女人。 女人靠在男人的肩上,嘴角微扬,明艳的眉眼间透着青涩,还没有现在岁月和阅历沉淀下来的雍容沉静的气质。 是喻言,少女时期的喻言。 谢清樾低头,直直盯着那张脸,像是做了场梦。
大学期间,院里系里经常会有各种活动,哪怕是校领导出面,纪淮年也一样避而远之。 高冷中甚至带着些不合群。 每每这时候,都是我去校领导那说好话,现在想想,还真是多此一举。 一饮而尽了杯中的酒,我快步迎上前去。
看来,他已经看过项目书了。 但为什么呢? 纪淮年不缺大项目,真要合作,完全可以先联系吴凌,他何必不辞劳苦的站在这? 我低垂着眼,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