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暖气太闷了,你用这个暖手。” 赵欣儿接过时碰到了我冰凉的手,目光惊诧。 “你的手好冷,不开暖气冻感冒了怎么办?”
我平静开车,不让自己情绪外泄。 是啊,早就物是人非了,认不认识也不重要了。 路上,赵欣儿忽然开口:“初初,你怎么会来梅里啊?”
和江驰逸分手的第三年,我去了梅里雪山。 可一场雪崩,我被永远埋在了雪山脚下。 意识消亡的一瞬,阎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夏如初,你客死他乡无法入轮回,本王给你三天时间,落叶归根。”
鲜血顺着傅斯年的指缝流出,他这才看清宋野棠惨白的脸色。 他目光一紧,下意识松开了宋野棠的手。 “棠棠......” 苏清浅突然冲上来抱住了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宋野棠是被人抬着出的刑房。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她躺在傅斯年的床上。 “醒了?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傅斯年凑过来,眼底的关怀几乎晃了宋野棠的神。
消毒水混着酒精的味道迷漫在屋子里,医生放下最后一块染血的纱布。“这几天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防止伤口崩开。”宋野棠“嗯”了声,拉好衣服,从手术台上跳下来。“这次也麻烦您了。”
宋野棠还来不及说话,就听一旁的苏清浅失声尖叫。“啊!好多血!斯年哥哥,浅浅头好晕......”傅斯年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冷眼看着宋野棠:“受了伤就赶紧去包扎,故意凑到浅浅面前,难道不知道她晕血吗?”
江城人人都知,傅家那位名为童养媳,实为暗卫的宋野棠,是傅家太子爷傅斯年的心尖宠。他曾为她血洗盘踞三城的匪窝,只为夺来她最爱的百年陈酿。
顾晏不在的日子里,没有人接顾佳上下学,慕清瑶工作始终太忙,沈砚之整日只知道打游戏,这件事便交到了司机的头上。
慕清瑶派人找了许多天顾晏的下落,却迟迟没有消息。 她不甘心,甚至搬来了公司,整日都在追寻着顾晏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