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走出林夏办公室后,夏桑晚才去包扎自己额头的伤口。 又在医生的建议下,办了住院手续。 这一晚,夏桑晚彻夜未眠。 她低着头,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块摔坏的手表,试图将它复原,可表面碎裂的痕迹太深,指针也停滞不动,就像她和许湛的时光,永远停在了那一天。
得知男友喜欢的人是自己的亲姐姐,接近自己,只为能以家人的名义守护她后, 夏桑晚不哭不闹,依然选择和他订了婚, 无他,只因她和梁远朝各有所图,都在演戏, 梁远朝爱的是她姐姐,而她,也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灵儿!”谢景行大惊失色,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叶灵,“传御医!快传御医!” 御医匆匆赶来,诊脉后沉声道:“殿下,叶姑娘这是中毒之症啊!” 谢景行猛地转头,赤红着双眼瞪向云清浅:“是你!你竟敢下毒?!”
云清浅身子一僵,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 她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殿下听错了,我方才是在说……生辰的事。” 谢景行这才想起:“你生辰是要到了,你想要什么贺礼?”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叶灵吓得扑通跪地,浑身发抖:“娘娘明鉴!这、这一定是路上颠簸摔坏的……” “放肆!”皇后怒不可遏,“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她刚要开口,叶灵在屋内娇声唤道:“殿下~” 谢景行立刻转身回去,连一个余光都没留给她。 之后几日,云清浅将自己值钱的首饰、衣裳,全都换成了银票,偷偷让人送去了爹娘那里。
云清浅被送回寝殿时,浑身滚烫,额头烧得灼人。 “娘娘!”丫鬟青竹急得直掉眼泪,“您撑住,奴婢这就去请御医!” 可不过片刻,青竹就红着眼回来:“娘娘……殿下把所有的御医都叫去给叶姑娘诊病了,一个都不肯来……”
前世我全部心思都扑在顾行川身上。 甚至忽略了家族企业。 我和姐姐不一样。
云清浅不过是发卖了一个丫鬟出府,当天,谢景行就把她全家都吊在了城楼之上! 寒风呼啸,云清浅的爹娘、弟弟妹妹全被高高吊起,粗粝的麻绳勒进皮肉,鲜血顺着他们的手腕滴落,他们的脸因充血而涨得通红,呼吸艰难,仿佛随时会断气。
“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皱了皱眉: “一个月五十万的底薪都留不住你,非要回吃糠咽菜的地方?” 顾行泽难以掩饰对我这张脸的嫌弃: “行泽无福伺候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