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川捂着脸,看着我的目光从未有过的诧异。 我转身就走,没有给他们任何说话的机会。 本来打算睡一觉收拾行李搬走,再也不和秦婉玉以及那两个男人见面。
前世没有探索过自己,现在做起来,反倒发现自己的商业才能连我都惊讶。 在拿下那个难啃的投资人后,哥哥破天荒的接待了我。 给我办了个迟来三个月的接风宴。 还把手头的业务分给了我。
顾行泽难以掩饰对我这张脸的嫌弃: “行泽无福伺候二小姐。” 我叹了口气。 自从十岁那年为了救姐姐秦婉玉落了疤,这张脸就处处被嫌弃。 顾行川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前世才对我那般吧。
我努力睁开眼,就看见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的傅淮舟。 而他身边——是同样衣衫不整的冯昭昭。 脾气火爆的肖青雁还在骂:“姓傅的,当初你在婚礼上做保证那会人模狗样的,现在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真TM让人恶心!”
我用力点头,胸腔中蓦然而起一种激动。 就在我走出办公室时,眼前文字再度闪动起来。 【不是,女鹅怎么要出国?那男主怎么办?】 【男主快来哄我女鹅,不然真没老婆了,你再怎么抱着女鹅枕头睁眼到天亮也没用!】
电话那头,傅淮舟声音很冷:“床头那个摆件你还要吗?不要我扔了。” 这话砸在我心上,疼的我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傅淮舟话里的摆件,其实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一起做的一对陶瓷人偶娃娃。
跟傅淮舟在一起是我主动的,那时,傅淮舟是我们大学出了名的美强惨。 长得帅,家庭不幸,连续三年专业第一,拿过国奖。 喜欢他的女孩如过傅之鲫,又被他万年不变的冷脸冻的放弃。 只有我,持续三年孜孜不倦,终于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这句话一出口,我跟佩佩姐都愣了一下。 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我会主动离开江绍衡。 可这个念头一起,就遏制不了了。
就在我忍不住想回头看看的时候,手机铃声刺耳的响起。 我看着‘江绍衡’三个字,心里一颤,手却很诚实的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江绍衡声音很冷:“床头那个摆件你还要吗?不要我扔了。” 这话砸在我心上,疼的我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当我第8次质问江绍衡跟他女助理关系时,江绍衡很冷淡的指着门口说。 “事情就是你看到那样,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从我家搬出去。” 他话落,我的眼前浮现只有我自己才看到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