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啊!婚礼现场她丢下我一个人出国寻沈宴琛,就在昨天他们领了证,现在却能如此平静自然地喊我老公。 我呼了一口浊气,“阮星瑶,你别忘了我们的婚礼根本没有完成,我也不是你的老公。”
不一会儿,阮星瑶带着沈宴琛回来了。 她将沈宴琛安置在我的房间,随即将我拉了出来。 “宴琛他一个人实在照顾不好自己,以后他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
再醒来时,阮星瑶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满脸担忧地握起我的手,“叙言,你终于醒了,快吓死我了。”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要不要我喊医生来?”
婚礼前夕,阮星瑶的助理失踪了。 一向冷静自持的阮星瑶瞬间红了眼,将我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出国将他寻了回来。 第二天,两人在阮家列祖列宗面前试图以死殉情来求阮夫人松口,却唯独不看我一眼。
我苦笑,低声道: “强扭的瓜不甜,况且……她们已经和他有了孩子。” “我再纠缠下去,也不过徒增烦恼,孩子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圣上错愕,但陆夏陆雪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亲手选择的侄媳妇,终究还是默了默。 “……委屈你了,孩子。”
陆夏陆雪急匆匆赶进来,看见我浑身是血的惨状,立刻慌了神。 她们想要来搀扶我,可旁边陆安元却哀声叫唤了起来: “嫂子,刚才我想帮哥哥削苹果,可是他却突然划了我……我疼……”
我的心顿时跌进了无底深渊,浓浓的失望令我手心攥出了血,喉头辛辣,原来在她们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好在圣上已经允我,和离后三日安排我去燕云十八骑完成自己的梦想,世子之位于我,已不再重要。
我心里咯噔一下,怕他说出我即将离开的事情。 就在这时,陆夏陆雪看见了宫门外的陆安元,立刻把我甩在了原地。 圣上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仍不死心: “鸿羲,你真的不愿意再尝试一下吗?”
陆安元抄起刀,狠狠甩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连骨刺都暴露在空气中。 尖锐的疼痛令我将嘴唇咬出了血,鲜血飞溅,我的牙齿里溢出一丝歇斯底里的惨呼。
陆雪冷冷睨了我一眼,还未开口,心直口快的陆夏抢先说话: “你这种大少爷,和安元不一样,除了挥霍无度还能干什么?” “支票我们签好了,以后这种事不必来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