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出鞘,我猛地起身。 林长缨也顺势拔出剑。 与前世一样的局面。 婚后八年时光,我们因为陆泽越多次拔剑。 可是每次都不会刺中对方。 我正要发力,却腿一软摔了下去。 倒在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父皇听了我的意见,只把赐婚之事私下告知了陆泽越,成亲那日再昭告天下。 而我代弟驻边之事则被我暂时封在了肃王府。 这算是我报答林长缨前世救命之恩的惊喜。 也是我们前世今生的句号。
一夜未眠,我刚出门,就被一个身影一把掐住脖子按在墙上。 “你为什么一定要挑拨陛下让二皇子去驻边?” 她身上有浓烈的酒气,明显也是一夜没有合眼: “你就这么想你弟弟去死吗!” “林长缨!你放手!”我有些呼吸不畅。 她却更用力了
婚后八年,我们对彼此说的最多的便是“不得善终”。 可城破之日,她却将我绑上唯一的战马,持刀挡在敌军必经之路上: “阿远,往前走,别回头!” 万箭穿心之时,她朝我消失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 “今世之情,业已还清。 “倘有来世,愿殿下成全我与他。”
出塞那日,我一身玄甲骑在马上,只二百人跟随。 这种苦差事我一个人就够了,何苦拉着更多人一起受罪。 今日,也是林长缨与皇弟成亲的日子。 她现在大概已经收到了我给她留的惊喜。
我猛地提起长剑。 身后,林长缨的剑也出鞘,闪身挡在了陆泽越的面前。 这一幕与前世莫名相合。 我们永远剑拔弩张,永远不会伤到对方,只会用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彼此伤害。
前世敌军破城的时候,他们的下场也挺惨的。 现在多嘴几句,倒是比国破家亡要好。 独自一人离开宴席,我打算去池边醒醒酒,陆泽越却叫住了我: “皇兄。” 我转头,他来到我身边: “我知道皇兄代替了我去驻边,但是这是皇兄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你。
驻边的圣旨走流程到了肃王府。 赐婚的圣旨却被拖延了。 父皇听了我的意见,只把赐婚之事私下告知了陆泽越,成亲那日再昭告天下。 而我代弟驻边之事则被我暂时封在了肃王府。 这算是我报答林长缨前世救命之恩的惊喜。
陆泽远提着带火的长剑,眼中的惊慌与恐惧已经消失。 身下骏马也不知何时被他安抚了下来。 而那烈烈火舌也把老虎吓了一跳,谨慎的开始后退。 “驾!” 随着一声厉喝,骏马带着他奔向猛虎。
裴时安在我房外守了两天两夜。 和亲前夜,我依然没有放他进门。 月色将他挺拔的身姿勾勒在门前,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