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十个来回时,顾烟萝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她浑身是血,眼前阵阵发黑,却还是强撑着完成了刑罚。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喜庆的锣鼓声。 迎亲的队伍回来了。
回到小院时,夜色已深。 顾烟萝刚推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 “姐姐……”容青辞醉醺醺地埋在她颈间,声音沙哑,“你别走……” 顾烟萝浑身一僵,下意识要推开他:“侯爷?”
顾烟萝的手还僵在半空,手腕上残留的温度很快消散。 她看着容青辞慌乱的样子,心口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我只是带她来试菜。”容青辞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最近不是喜欢山野风味吗?”
“染月!我最想让你看的就是这幅……”他指着一幅雪山油画,声音轻柔,“这是在瑞士画的,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你……”
“染月,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我离开你是有苦衷的,我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强行把我送出了国,我连手机都被没收了,我不是不想找你……”
“是啊,人家一个小伙子,天天给你按摩、陪你复健,连觉都不敢睡熟,就怕你半夜情绪崩溃……这份情,你得记一辈子。”
他手里捏着价格单, 脸不可置信地念出上面的数字: “这么小一块破蛋糕要卖一百多?” “一杯勾兑的奶茶精也敢要二十多?”
为了让工作时心情更舒畅, 我每个月都会留出五万块 专门用来吃喝开销。 可那天,一个男同事看到我买了满桌水果, 突然就不乐意了。
我抄起手边的电脑包就要砸过去,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闪到了我们面前。 是蒋翊。
我挂了电话,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憔悴,眼圈发黑,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迷茫。 这就是我拼了十年换来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