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一拍手,「之前有个历史民俗展览会,你是主持人对吧?」 他立刻秃噜一段数字给我,目光灼灼。 我被他盯得一抖:「干、干什么?」
大半夜隔壁还在鬼哭狼嚎地唱 k,我一气之下加了对方微信怒骂: 【几点了?不睡觉从楼里滚出去!】 对方很快回复我一个问号:【有病?我家没人。】
门外的人疯狂拍打门铃,同时大喊着: 「开门!开门!快开门!」 该死! 是潘璐璐。 住在我楼下的同事。 我只好走到门口,对着可视门铃,没好气道:「有事明天再说!」
我一边拼命点头,一边在心里大喊着:「好!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拥抱了我。 触感像一股凉凉的潮气,闻起来有点甜菜的味道。 它吻了我的耳朵和溃烂的伤口。
他侧身揽住我,凑到我耳边:「可以开始了……吗?」 我紧张地点点头。 身体却不由有些僵硬。 「或、或者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我是第一次……其、其实有点叶公好龙。没有的时候想要想得要命,可真要实战,又害怕得很。」
我自知有缺陷,平时在个人卫生方面十分讲究,甚至到了洁癖的地步。 大概是因为这样,才会给人清爽的感觉。 豚鼠——为了方面称呼,就简称他为「豚鼠」吧。 豚鼠吃饭时的样子也十分好看,而且很会照顾人。
我 33 岁了,还是处子之身。 因为我有一个怪毛病。 一旦情动,就全身冒汗。 汗液奇臭无比,超越人类生理极限。
立刻后退一些,松开他被揉皱的袖子。 「就是……」 我快速地眨了眨眼,硬着头皮小声解释。 「我当时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介绍女朋友。」
「小心一点开,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一点点剐痕,租车公司会不会让你赔钱啊?」 他对我的好心并不领情。 冷嗤一声。 「所以你拒绝我,就是为了这么个货色?」
但是我害怕自己不够坚定,某一天忍不住再去找他交易,那就真的是太耽误他找女朋友了。 做完这一切,我有些难以言表的低落,将被子拉过头顶。 试图遮住胸口那团看不见的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