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结婚前,我也知道,他是被家里逼着结婚的。 他还有个白月光,在圈里做明星。 我担忧的对我姐道:「这什么狗屎联姻,还要斗小三小四?」 但我姐一边画眉,一边不屑的问我:「你是处女?」
我老公是京圈太子爷,和我结婚后,他天天冷着一张脸。 婆婆看不下去了,说他:「你笑一下,会死吗?」 但老公对婆婆的话视若无睹,一直拿着个手机,疯狂划消息。 而且,脸色越来越黑。
他警告我「任性也要有个限度,日后退婚这样的话不要再提。」 我娘也劝我:「要适可而止,可别真的惹恼太子殿下。」 「若我说,我是真的想退婚呢。」 我爹抬手,「啪」一巴掌落在我脸上。
凌霜在众目睽睽下说与侯府「毫无瓜葛」。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于是,我转向萧翊璟。 「太子殿下,妹妹一身傲骨,从不轻易求人,她今日既然求到你这,你就发慈悲收了她吧。」
去年冬天闹雪灾,京城比以往更加寒冷,别说煤炭,就连柴火价格都较往年翻了好几倍。 娘担心凌霜她们娘儿俩过冬物资不足,让我送去两百斤银丝炭。 敲门后是凌小娘开的门,看到我身后的竹筐,她忍不住鼻头发酸,偷偷回头抹眼泪。
久而久之,两人成了高山流水的知音。 前世筹备婚事,听说有人给东宫送去一个断弦琵琶,管事嫌晦气欲丢出去,被萧翊璟拦下。 一同送去的还有一方泣血的帕子。
庶妹是外室所生,扬言就是去青楼也绝不花侯府一文钱。 她卖艺不卖身,靠一手琵琶成为京城第一清倌人。 后来,她母亲去世,她卖身葬母。
江之郁小声跟我道歉:「对不起……」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所以我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随口安慰道:「又不是你的错。」 但一整个上午,江之郁都表现得很不安。
陈述泰然自若地坐在位置上,偶尔点头,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 也许是上辈子临死前见到的陈述也是这样笑的,所以我才会偏执地觉得他此刻的笑虚伪又狡诈。 像白眼狼。
一转头,正好对上江之郁的眼睛。 视线相撞,江之郁愣了一瞬,然后慌忙低下头。 「对,对不起。」 他在为他偷看我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