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蛊虫发病的当晚,陆承泽当即抓住南芜父母,悬挂在府中池塘之上。伴随着捆绑的绳索逐渐下降,底下是翻腾急切着跃出水面,渴望吃上一口肉的......食人鱼。池塘边,陆承泽坐在椅子上,修长手指轻轻敲打着椅背。“阿芜,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蜷缩在病床上,宫缩的阵痛像潮水般袭来。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病号服也被被汗水浸透,浑身黏糊糊的。 回想第一次胎动时,周铉眼眶发红,贴着我的肚子说这是他收到过的最珍贵的礼物。
备孕五年,我吃了一千八百多天药,才迎来这个孩子。 没有人能理解,我所承受的痛苦以及期盼。 这时,一个女孩闯进病房,看到我隆起的肚子后马上转身。 周铉马上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生产当天,我意外点开了周铉马上撤回的链接。 里面是他和另一个女孩上千多张的亲密照。 看着我绝望的眼睛,周铉却无动于衷。 “我和她并没有真的越界,你不要多想。”
说罢,我拉开窗帘, 用甜甜的身体挡住自己,拿刀子直接划向了她的喉咙。小女孩连声音都没发出, 脑袋就软软的倒在一旁了。洁净的窗子被喷溅出的血迹染红。
群众的愤怒愈发高涨, 呼喊着要警方击毙了我。我拿出扩音喇叭,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我的声音:“我也不想杀人, 我只想知道我女儿在哪里。”看了一眼时间,还剩下二十五分钟,刑警和特警已经赶到了, 说不定狙击手都就位了。
女儿失踪第七天,我绑架了整个幼儿园。 全校27个学生和两名老师都被我关在教室里。我向警方宣称,如果找不到我女儿, 每过半个小时我就会杀掉一个孩子。
在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当天飞回家,想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没想到输了三次密码,都提醒我错误。 我正要联系妻子,房门却被从里推开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我的睡衣皱眉看着我。 “先生,您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是我家。”
结婚当晚,我就因为项目出差整整一年。 作为补偿的礼物,我送了新婚妻子一套市中心的别墅。 妻子感动的每天和我汇报装修的进程,还撒娇让我每个月给她打钱。 美其名曰,让我也有装修新家的参与感。
我平静说完,才开车门下车。 这一次,裴母没再阻挠我。 但心里的憋闷却压不下去,我必须要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