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路隽暗哑的声音消散在夜风里。 “你一定能过得很好,比有江淮安时,过得更好。” 第二天一早,江觅遥收拾好东西去机场。 要出民宿时,前台喊住了她:“路先生说请你等一下,他送你去机场,今天街上人会很多,不安全。” 江觅遥听着厨房里路隽和苏澜隐约传来的笑声,轻声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她提着行李自己走了出去,刚到街上,就看见漫天的扶桑花花瓣。
她收拾好东西,恰好撞见路隽带着苏澜从医院回来。 一见到她,苏澜就两眼放光,笑着上前道:“江小姐,我有个好消息分享给你。” “你知道吗?我怀孕了!” 江觅遥的脸色一瞬间白了下去。
可宴会上那惊鸿一瞥,他清冷禁欲的气质,卓尔不群的身姿,还是让她瞬间沦陷,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第二次,是她车祸,她危在旦夕需要家属签字,撑着一口气发消息给他,只收到他冰冷的一句:“我在谈事,很重要,你自己处理。”
见多了这种情况,他们都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也让我尽量做好心理准备。 我趴在外婆的床头,就这么守了她一夜。 醒来时,外婆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正满眼带笑看我:“小语,你醒啦。” 外婆罕见地,没有将我认错。 我的心里却涌上无尽的慌张与难过。
我抬脚低头就看见了一抹亮色。 虽然只见过两三次,可我竟一眼就认出,这是薄砚洲的婚戒。 想来是他不小心遗落在看诊室的。
到了酒店,8806门外。 我忐忑地敲门。 不想,打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神色暧昧旖旎:“你就是筱禾介绍来的男模?长得的确不错,怪不得敢开一夜三千万项目的价格……哼,进来吧。”
我和郑筱禾从小就是死对头。 郑筱禾偷我作业本,藏我游泳课上要穿的裤衩,把我上台发言的稿子换成情书。 我就抓郑筱禾的小辫子,烧她头发,在开学典礼前往她脸上画乌龟。 后来,最纯恨的那一年,我让人拆了郑筱禾的家。
我连连安慰他,“总局就在月子中心对面,你难得休假,兄弟们能处理好。”
“我是沈正宏的女儿,怎么从没听说过,家里有你这么一号上不来台面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