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后,校花在班级群里贴出我的孕检单。“贫困生就是贫困生啊,才成年就去卖。孩子爸爸你还记得清是谁吗?不会是个糟老头子吧。”
“我不过是资助了茉茉,你至于取消婚约吗?”路祁川找上门的时候,江砚舟在给我涂指甲油。我抬起手,眉头微蹙,“涂歪了。”江砚舟动作一顿,微微敛眸。睫毛如鸦羽般在眼下...
最后一笔落下,房门突然被打开,她回头,裴行砚牵着裴之临的手站在门口,两父子穿着一大一小的黑色手工西装,身长如玉,英俊矜贵的气质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你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汤呢,还没熬好?你每天在家就是做点家务,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孩子,只要你不走,我给你十个亿。”不,二十个亿!” 裴家老宅,裴老爷子坐在正厅的黄梨木椅子上,哀求着面前的女孩。
我以为他感动到说不出话。 可原来,他是怕一张口就笑出来啊。 我们母女倾尽所有捧出的一切,不过是他纸醉金迷的一挥手。 女孩歪着头,笑得甜美。
我资助那个盲人帅哥时。 原本只当做生命最后的消遣。 可让我意外的是,我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更没想到的是,我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化疗。
左边的简舒意看着两个人热聊的样子,默默转身看向窗外的风景。 刚到半路,天上就下起瓢泼大雨。 路面光线昏暗,前面的车又打开了强光灯,下坡时开车的司机被晃了眼,没来得及转弯直直撞上了护栏。 危险发生的瞬间,傅祁煜下意识地把乔宜宁护在怀里。
外面下着大雨,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浑浑噩噩回了家。 看到她淋成了落汤鸡,简父简母连忙拿来了干毛巾,语气里满是心疼:“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打车?” 简舒意一脸麻木地看向父母,双眼无神,声音嘶哑。 “爸,妈,之前因为集团业务变动,你们不是一直想移民国外吗?我想清楚了,我们移民吧,永远都不回来了。”
我是真的单纯的疑惑。 我的亲生父母,教过关冠英读书明事理,让关冠英进了机关当上了干事;教我的大哥关临擒拿格斗和军事知识,让关临年纪轻轻成为海军少尉。 可我呢? 在我被认回来的这半年,连这句爸字都不是关父教我说的。
结婚三十周年这一天,我自杀了。 我死之后,我的丈夫傅黎在第二个月就娶了新妻子。 我屋子里的东西都被丢掉。 我最喜欢的那颗银杏也被砍了换做梧桐。 我没有孩子,所以连最后可能记得我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