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周言浔的手,稳稳坐着没动:“你的车?我纠正你一下,这是我们共同财产出资购买的,我有权使用。”
周言浔家世好,有钱,顾家,我一个全职太太放着好日子不过闹离婚,等着后悔吧。
贺怀钰拿起玉佩,正要给庄容泽戴上,宋宇安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束缚,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红着眼哀求:“贺怀钰……你还给我……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殿下……”小厮红着眼眶跪在床边,声音哽咽,“太医……太医都去容公子那儿了,殿下下令,所有太医都必须先紧着容公子诊治……”
第二年,她许诺只嫁他一人,许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朝野震动,民间传为佳话。
岑熙上了车,踩油门转方向盘,果然开出去一段距离。 经过男人的大G前,她按下车窗,拿出手机。 “谢谢你,要不我给你转点钱当做感谢费吧?” 钱是最实在、最快捷的感谢。
地下停车场内。 纪浓好似变了个人,她那么歇斯底里,仿佛一个失了心智的疯子。 “席晋白,你怎么能这样?” “你不是最爱我的吗?你怎么能回头?你们都离婚了,你说过要在英国陪着我的!” 席晋白按了按眉心,忽然觉得纪浓很不可理喻。
岑熙顺着席晋白的指尖看去,才看到他戴着自己曾经花24万买的爱彼皇家橡树系列腕表。 以前,无论她送给他什么,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更不必提天天戴在身上。 席晋白注意到岑熙的视线,轻声。 “你送给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很喜欢。”
席晋白和纪浓分开七年,他还那么清晰而深刻地记得纪浓所有的喜好。 那和他结婚五年的自己呢? 在自己决意和席晋白划清关系,各自生活后,他所谓弥补、所谓追求,就是五年都不知道自己对小雏菊过敏吗? 这太讽刺了。
岑熙看了看腕表,不想再和席晋白纠缠,只冷冷地说。 “我们离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吃回头草。”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伤到了席晋白,他没有追上来。 只是每天早上晚上雷打不动地给岑熙发早安晚安,天冷加衣,下雨记得带伞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