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戏给他们看,绝不会让你真出事。 交易地点选在废弃码头。 与妹妹错身而过的瞬间。
和裴绪白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 闻夏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
飞机起飞时,闻夏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灯火,恍惚间看见十八岁的裴叙白站在云层里对她笑。 下一秒,剧痛从肋间炸开,幻像消失,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女士?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他脚步骤然一顿。 可乔清意却适时地“晕”了过去,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叙白……我头好疼……” 裴叙白立刻收回视线,没再管方才的“错觉”,焦急地抱紧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大步离开,再没回头。
闻夏一个人回了家。 她沉默地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裴叙白送她的项链、戒指、手表,他亲手写的卡片,他们一起拍的相册……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她装进纸箱,一趟又一趟地丢进楼下的垃圾桶。
裴叙白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闻夏。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闻夏始终平静。
闻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十四岁的裴叙白还穿着校服,嘴角带着淤青,却笑得肆意张扬。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红着眼睛骂他:“你是不是疯了?一个打三十个,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
程湛将它从床底下拿出来,擦拭掉上面沾染的灰尘。 尘封的记忆也就从被打开。 这是他拿到的第一笔奖学金,给倪蓝买了一个银手镯。
“倪蓝。” 程湛打开房门,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始终都没看见倪蓝。
“栀愉,我们出去说。” 叶栀愉看着程湛,却固执地再问了一遍,“程湛,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回荡在程湛的面前,还有突然增加的科研经费和院长选举机会。 程湛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叶栀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