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次数多了,他好像终于摸清了她的底线…… 她离不开他! 于是他的“哄”变得越来越敷衍,从立刻哄,变成一天后,三天后,一周后……
. 我一下怔住,早就冷却的心再次被撕裂。 只得自嘲一笑。 笑自己的不记疼,明知道霍筠风是个凉薄的性子,还渴望从他嘴里听见好话。 我转身又进了包厢,对上陈导,我高高举起酒杯:“来迟了,我再自罚一杯。” 等回到家,我的胃已经痛到没了知觉。 家里的灯正开着,霍筠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影。 我顿了许久,才迟缓地在他身边坐下。 我一坐下,霍筠风却皱了皱眉,往边上靠去。 “我说过,我讨厌你身上的酒味。” 我身体一顿,喉咙有些发苦。
我认识霍筠风十年。 这十年,我是他的助理、经纪人、情人……唯独不是爱人。 都说认识错的人,就像天空下了雨。 十年雨季,我终于决心走向阳光。 …… “星愉姐,你确定要签下这个新人吗?要是被霍哥知道,下个月合约到期,他肯定就不会再和我们续约了。” 霍沈娱乐办公室里,助理有些着急地对我说。 我叫沈星愉,是一个经纪人。 但十年来,我的手底下只有霍筠风一个艺人,甚至为他创立了霍沈娱乐。 但现在,我却只是低头看着手里新人的资料。 顾凛,一米九,模特转演员,长
在于她。 在于她一次次为了林澈忽略顾淮的感受,在于她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在于她那份该死的、笃定他不会离开的自信。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传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 那是她十八年顺风顺水的人生里,第一次品尝到名为“失去”的滋味。
她此刻没有任何心思应付林澈。 她不再理会一脸错愕的林澈,转身走到一旁,开始疯狂地拨打所有和顾淮有共同联系的朋友的电话。 “喂?王叔,顾淮有没有联系过你?他去哪了?”
还说:“清月,你是我豁出命去爱的人,如果我真的出轨逼你没有自由,那我就去死,让32岁的顾慕言彻底消失。”
我正要去熬醒酒汤,却听见顾慕言呢喃:“阮清月,你知足点吧。我虽然已经对你没感情,但我愿意好心养着你,让你衣食无忧。”
林澈又说饿了,想吃某家很远的老字号生煎,江娆二话不说,立刻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顾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脏却奇异地不再感到疼痛,只剩下一片麻木的冰凉。 他抱着清理好的纸箱,走上二楼,准备去江娆的房间里拿最后几样东西。 刚推开她卧室的门,一个身影就挡在了面前。
林澈说想吃城西那家要排长队的私房菜,江娆翘了晚自习去买;林澈发朋友圈说心情不好,江娆陪他打一整晚电话;甚至有一次,林澈打篮球崴了脚,江娆竟然翻墙出校去给他买活血化瘀的药膏…… 顾淮生气,跟她开始一次次的提分手。 第一次提分手,是在电话里,江娆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他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那天晚上下着暴雨,她跑到他家楼下,浑身湿透地站了一夜,声音沙哑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求他原谅。 第二次提分手,她旷课了
我仰头冲他笑,烟蒂按灭在真皮沙发上:“霍指挥官,这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忍到你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