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虽然说着可怜的话,嘴角却挂着一丝媚态的笑。
傅启年目光瞬冷,没有和他们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物业:“喂,物业吗,有人闯进我家了,立刻派保安过来。”
周聿臣面不改色,当场口述了原版计划书的全部内容,顺利拿下重点项目,惊艳四座。
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她看清楚了跑车的标志,红色法拉利,头部那匹跃起的骏马标志傲视四方,张扬莫测。
而有严重洁癖、从前连他喝过的奶茶都嫌弃的江娆,只是看了一眼,竟什么也没说。 林澈又说饿了,想吃某家很远的老字号生煎,江娆二话不说,立刻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顾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脏却奇异地不再感到疼痛,只剩下一片麻木的冰凉。 他抱着清理好的纸箱,走上二楼,准备去江娆的房间里拿最后几样东西。 刚推开她卧室的门,一个身影就挡在了面前。
药膏…… 顾淮生气,跟她开始一次次的提分手。 第一次提分手,是在电话里,江娆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他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那天晚上下着暴雨,她跑到他家楼下,浑身湿透地站了一夜,声音沙哑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求他原谅。 第二次提分手,她旷课了一天,守在他教室门口,眼底带着红血丝,塞给他一封厚厚的、字迹潦草却情真意切的情书,低声下气地求复合。 可后来次数多了,她好像终于摸清了他的底线……
然后,是刻刀划过树皮的细微声响。 就在她刚刮掉名字的那棵树的旁边,他们挑选了另一棵,并排刻下了“裴纵”和“苏漫”。 叶蓁始终背对着他们,一声未吭。 做完自己的事,她将钥匙放回口袋,转身离开。
叶蓁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涌的情绪,“紧急联系人……之前忘了改,之后会改掉的。” 她不再看他,迅速地从旁边桌上拿过笔,在签收栏上,一笔一划、无比清晰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叶蓁。 从此,她的人生路,与他再无瓜葛。 签完,她转身就要回家。
“裴纵!”阮颜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小跑着过来,很自然地想去挽他的手臂,“你在这里呀,我有事要找你帮忙,找了你好久呢。”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新婚夜那晚。 她穿着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满心欢喜地坐在新房里等他。 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