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释屿痛得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傅家。 傅嫣然就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离开?”
崔扶楹浑身发冷,手中的暗器几乎要嵌入掌心。 谢濯假意承诺要为她赢比赛,可实则早已谋划好一切,就等着在最后关头用暗器伤她的马,好让崔晴琬夺得头筹! 她如坠冰窟,只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吃完早餐,纪辰逸不由分说的拉着温南枳上了车,向山上的山庄驶去。以往每一年,他都会给她准备惊喜,她也都很期待。但这一次她坐在车上望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象,兴致缺缺。
傅嫣然脸色骤变,冲上去一把扶起昏迷的裴潇因,头也不回地冲向医院。姜释屿站在原地,手指微微蜷缩,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下,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赛马会当日,谢濯来接她时,崔晴琬撒娇要同去。 “濯哥哥,我是庶女,从没参加过这样的盛会……”她拽着谢濯衣袖,眼中含泪。 谢濯看了崔扶楹一眼,见她神色淡淡,便笑道:“无妨,我带你去。”
崔扶楹再次醒来时,后背火辣辣的疼。 她微微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帐,而谢濯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阿楹,你醒了?”谢濯见她睁眼,立刻放下药瓶,满眼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还疼不疼?”
两天禁闭结束,崔扶楹被放出来时,贴身侍女红着眼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小姐,您何苦硬撑?好歹是相府嫡女,服个软也不至于……” “我不是崔晴琬,哭一哭就有糖吃。”崔扶楹声音嘶哑,“没人疼的孩子,只能自己硬撑。”
崔扶楹再次醒来时,医馆的草药味钻入鼻腔。 她刚睁开眼,就对上谢濯布满血丝的双眼。 “阿楹,你终于醒了!”谢濯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吓死我了。”
熟悉的松木香气扑面而来,崔扶楹抬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眸。 谢濯今日一袭绛红锦袍,玉冠束发,那双桃花眼顾盼生辉,薄唇噙着玩世不恭的浅笑。 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不是白叫的,这副皮相不知迷了多少闺秀的眼。
系统:“好的,清算数据将在十五天内完成,届时会开启数据覆盖。”温南枳点了点头。以后纪辰逸的世界里,将不会再有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