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骂我疯了,为了一块破表,在婚礼上提出离婚,亲手撕碎十年感情。
学校琴房里。 谢思萤从早上十点一直练到下午五点,估摸着凌雪瑶的派对已经结束,才收起小提琴准备回家。 结果刚进门,便看见穿得精致无比的三人,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准备往外走。 谢思萤心猛地一跳。
“周城,我不同意!”她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你想离婚,除非我死!”
谢思萤以为自己暗恋靳旭舟这件事无人知晓。 直到靳旭舟为了讨得白月光凌雪瑶的开心,将谢思萤的喜欢当做赌注压在游戏桌上—— 谢思萤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喜欢对于靳旭舟来说,不过一件拙劣的玩笑。
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她刚进家门,就看到陪儿子封时安写作业的封景霆眉头微蹙。 封景霆头也没抬:“下午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时安四点放学,在学校等了你两个小时。” 坐在学习桌旁的封时安和爸爸封景霆一样,板着一张小脸。
和丈夫封景霆结婚八年,阮曲荷一直都在‘偷窥’他前任戚夏栀的朋友圈。 在戚夏栀最新一条朋友圈里,阮曲荷看到了封景霆提前立下的遗嘱。 “在我死后,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交由戚夏栀女士继承。”
兄弟们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舟哥,至于吗?当初乔初语这个计划,你不也是同意了的吗?” “是啊,乔初语她假意崴脚让你送她去医院,这样你就有合理理由离开,然后我们再找借口走,紧接着,找过来一群乞丐,强了独自在舞厅的纪羽柔,那时舞厅一个人都没有,她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最宠爱的妹妹居然被一群乞丐上了,纪屿川知道后肯定会痛不欲生,你怎么又突然反悔,还急得要命地跑回来,差点把这几个乞丐打死
陆屿舟脸色微沉,显然也不想让纪羽柔去,还想让她把刚才那句话说清楚。 可这时,兄弟们却开始劝他,“舟哥,让嫂子去跳跳吧,我们也想见见嫂子的舞姿。” 说完,其中一人附在陆屿舟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陆屿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最终,似乎犹豫了了好几秒,他还是点了点头。 纪羽柔被乔初语拉走时,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们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想快点跳完走人。
自从父母去世后,傅斯言恨极了他们,从不允许她去祭拜。 如今她都要死了,怎么也该去看看。 “你要去哪?” 刚走到门口,傅斯言就回来了,脸色阴沉地盯着她手里的菊花。 沈清柠声音很轻:“最后一次了……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算我求你了。”她抬头,眼里含着泪,“我也想去看看伯父伯母…
“来,我送你们团聚。” 沈清柠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不……”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