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初看着面前眼底一片乌青的两个男人,一下反应不过来。 袁昌荣一脸深情,率先开了口。 “南初,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做了个梦。” “梦里你是我的妻子,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只会限制你,逼迫你……”
苏南初看见窗户上那高大的影子,浅叹了口气。 半年前的新婚夜,宋昭玺因为手下没有轻重,在她大腿根上留了一圈乌青的指痕。 她痛得踹了他一脚后,他就再没有过逾矩的行为。 至今为止,两人都还没有夫妻之实。
宋玫鸢嘶喊着,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 为首的男人耐心彻底烧没了,蒲扇般的巴掌狠狠甩过来。 “疯女人,老实点!” 巨力袭来,疼得她眼前发黑,殷红的血从口鼻不断溢出,砸落在心口的平安符上。 那是江毅珩给她求的。
直到窗外雨停了,她才把项链擦干净小心翼翼放回丝绒盒,又将盒子收进抽屉深处。 江毅珩没有再出现,她也不再期盼了。 四天后,医生说可以下床,她第一时间去了奶奶的病房。 老人睡得很沉,一只手还死死攥着什么。 她俯身轻轻掰开,是一张褪色的照片。
“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也叫家?” “宋玫鸢,你要真想家,就下去陪你父母啊,什么为国捐躯,就是被你克死的两个短命鬼!” “啪——!” 话音刚落,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宋若瑾脸上。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他们去滑雪,突发雪崩,江毅珩下意识将她护在身下,被冻得几近失温,却不断安慰她别怕。 她是他拼死也要护着的玫瑰,他是她执行任务,九死一生也要回去的信念。 可如今,他却用最锋利的话,毫不留情剜在她的心脏上。
“轰隆”一声,柜子重重倒下,尖锐的角在大腿划出一条狰狞的血痕。 门口被彻底堵死。 她倒吸一口冷气,凭着多年训练的本能,迅速锁定最近的窗户翻出去。 手扒上窗户,两个人的对话就飘入耳内。
不爱的时候,却扼着她的手腕说她恶毒。 看着黎非雾泛红的眼,裴寄明一顿,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了几分。 见状,黎若瑾眼底闪过一抹怨毒,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我只是喝醉了,和她没什么……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情做,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合伙人临时有事,拜托我送他妹妹去邻市参加舞团选拔。” “说这选拔关系到他妹妹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