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她已被丢回自己的小院。 心口的伤口无人处理,血痂将衣衫黏在皮肉上,稍一动弹就撕心裂肺地疼。 江夜棠咬着牙,一点点撕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每撕一下,都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在剜她的心。 冷汗浸透了被褥,她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九千岁向本王立过血誓。”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若敢伤你性命,本王必让他生不如死。江夜棠,你何时学会与太医串通,演这出将死的戏码?” 江夜棠只是缓缓闭眼,沉默不语。 眼看她不辩解,萧凛愈发认定她是在撒谎,冷着脸下令:“来人,把她的药全扔了!既然这么喜欢装,那就让她自生自灭!” 萧凛摔门而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江夜棠静静躺在床上,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第一次杀人后吓得发抖,他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了很久。
“一个月后,我接你回来。”他却只说了这一句。 那一个月,是江夜棠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九千岁虽不能人道,却有千百种法子折磨人。 他用钢针挑断她的手筋,又命太医接好,只为听她惨叫; 他将她吊在冰窖三天三夜,看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
“我怎么记得萧王爷一直都很不待见身边那个杀人如麻的暗卫?但现在看他这幅模样,不像是不在乎的样子啊!”
“怎么连我思念的权利都剥夺?” 她真的好狠,彻底的离开,彻底的脱离他的生活,连个思念的东西都不给他留下。 傅司瑾的泪,湿了床单。 迷迷糊糊中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
傅昭昭六岁那年,她说:“哥哥,这是今天老师颁给我的小红花,我送给你好不好?你比昭昭更厉害!” 八岁那年,带着婴儿肥的小手摊开,里面是已经被她握化了的糖果。 “看,我给你带了糖!我特意从学校留下来给你的!” “化了……呜呜呜,它坏了……”
“散步回来了?”他从镜子里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宝宝,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你在家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 他转过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小腹,低声警告:“今天不准闹妈妈,惹妈妈不舒服,爸爸要生气的。” 温妤婉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忽然觉得讽刺。 他能为黎思赴汤蹈火,却连自己的孩子已经没了都不知道。
他伸手想摸她的肚子,温妤婉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我不舒服,别碰我。”她声音冷淡。 傅晏珩眉头紧锁,立刻叫来佣人询问她近日的情况。
事实上这两年我也偶尔会从财经新闻上看到盛聿舟的身影,什么眼光精准,从无败绩之类,特别是半年前接手某互联网大厂的案例,更是让他在整个投资圈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