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研究室离职。 很快,陆淮川给我打来电话。 “许梦安,你离职了?” “你知不知道新一次观察行动马上就要出发。” “许梦安,听话,回来。”
电话被人挂断,只剩下嘟嘟声。 埋葬默默后,我回了医院病房。 窗外惊雷炸响,透过窗户缝隙带进阵阵冷风。 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觉得冷。 陆淮川打不通我的电话。 连发数条信息。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肚子被踹的生疼。 眼前明明是我熟悉的爱人,此刻却让我感到陌生。 陆淮川见我不说话,还想开口。 沈微微却攥住他的衣袖。 “淮川哥哥,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可出现的却是崔令容的侍女:“谢郎君正与我家小姐一起,脱不开身,你有什么事与我说就行了。”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听到了吗,你拼了命护着的男人,是因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才不管你。” “真可悲!”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这个孩子离我而去。 “梦安,你懂事点。” 陆淮川皱眉。 “我答应你,就算是有这个孩子,野外观察我也能去。”
等我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 “醒了?” 正准备换药的医生开口。 “还好你身上都是皮外伤,不然你肚子里的胎儿可就留不住了。” 我愣住,半晌开口:“我怀孕了?”
她愣了一下,低声说:“城外的荠菜熟了,我去采些新鲜的,包进馄饨里,几个熟客想尝尝。” 谢折青点了点头,没说要陪她一起回去。 她知道,谢折青这几日下值后都与崔令容一起。
野外观察狼群时,被犬咬伤过的沈微微犯了心理阴影。 她一看到我,就发疯尖叫,把我错认成藏狼。 陆淮川抱着她安慰,让我离开营地。 可当我在营地两米外搭上帐篷,陆淮川却拿着麻绳拴在我的脖颈。
过继大典当日,红绸铺满了整个宫殿。 洛鸢身着正红色凤袍,端坐在高台之上,看着祁晟一步步走向慕南嫣。 他穿着崭新的太子礼服,对着慕南嫣行三跪九叩的大礼,稚嫩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大殿:“儿臣拜见母妃。”
苏媛媛在一旁教肥头大耳的弟弟如何行夫妻之事。 我拉着陆承宇的手,试图改变他的决定: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我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