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您确定要捐献全身器官吗?” “是,我确定。” 姜念说完这句话,竟扯出一抹笑容,像是解脱了一般。 医生一愣,再次劝道:“虽然癌症已经到中晚期,但只要你积极入院治疗,也许能延长生命。”
沈言像是没听到我的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床新被子。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情绪翻涌,有震惊,有茫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脆弱。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十年不联系的母子,妈妈居然主动给铺床了?】
我是顶流沈言的亲妈,也是他最恨的人。 我守着乡下农场,十年里,我们母子形同陌路。
许静笙在保姆车上坐了很久,直到天色快黑,回了和周暨南同居的檀岛壹号。 下车的时候,空中雷声阵阵,大雨倾盆。 许静笙打开家门,屋内暖气开得很足,餐厅亮着灯。
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对与他有关的一切,再有半点眷恋。 穿着婚纱站在镜子前时,许静笙以为她会拥有全世界最美好的爱情。 她出道十年,和经纪人周暨南携手同行,恩爱幸福,在功成名就后即将踏入婚姻。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首富周暨南是专属于我的恋爱脑 他给我系鞋带,替我挡酒局,连生理期都记得比我自己还准。 可谁也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周暨南,背叛了我整整三次。
程希回到倪安的房间。 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许多东西还是程希一定要给他添置的。
江肆言微顿:“既然分开了,就没必要再有交集。” 夏月姝神色发冷:“说的也是,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她的话字字带刺,尤其是那个‘死’字,又一次让江肆言觉得不自在。
程希一早便醒来了,酒醉后的头隐隐作痛。 “倪安,我想喝……”
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重了几分,顾郝屿也收敛了神色。 “我们坐你的车回云城,陪你一起去吊唁吧,毕竟逝者为大。” 江肆言看了夏月姝一眼,见她沉默着没有表态,微微攥紧了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