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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番话，是我说的重了。我送你回去。”洛之鹤起身，带着徐安染往停车场走。 鹤森眼看着不远处的男女，心底直觉，徐安染跟洛之鹤之间大概会出点事。 只不过他没想到洛之鹤居然心思会动摇。 他收回视线，驱车离开了。 而徐安染在几天以后，接到了徐母的电话，说是一个鹤姓老板，帮徐父换了大医院。 她明白了，这是她帮忙打发谢希，鹤森给她的“报酬”。 徐安染就请假回了一趟家。徐父现在住的那家医院，是徐安染赚一辈子，也去不起的。 这大概是她跟鹤森之间的交易，最划算的一次。 徐安染跟鹤森说了一声谢谢，那边没回。 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回来一趟，得帮徐母减轻负担，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照顾徐父身上。 差不多是一个星期以后，张喻神秘兮兮的跟她说：“鹤森跟周意结不成婚了。” 徐安染顿一顿，说：“周意又把鹤森给甩了？” “鹤森甩的周意。”张喻说，“原因不知道，但是我猜，能让鹤森走到这一步，大概是周意又跟哪个男的有一腿，彻底伤了他的心。周意真的太不珍惜了，鹤森为了结婚做了那么多……” 谁也没想到，这一回分手，鹤森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短短几个月，徐安染无数次撞见陌生女人坐上他的副驾驶。 有网红、明星、模特，也有各类名媛。每一个，长相都是拔尖的。 鹤森长得好，身材气质也绝佳，再加上家庭背景显赫，以前是他难撩动，一旦主动，撩女人那是易如反掌。 他的变化她略有耳闻，来源都是张喻，她说鹤森三个月时间里，好了十来个。 而徐安染这三个月跟鹤森的交集，就是他在一个星期前回她的消息：你谁？ 前边是她发的谢谢，感谢他帮她爸换了医院。 徐安染猜他没有给她备注，老老实实报了名字。这之后联系就又断了。 不过a市就这么大，总有偶遇的时候。 徐安染再次见到鹤森，是在一个雨天。 她下班回家，默默的看着窗外，突然看到鹤森的身影，他似乎跟旁边的车主起了点小摩擦，整个人淋在雨中，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旁边还站了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面前的车主骂骂咧咧。 毕竟是帮了徐父的，徐安染还是决定下车看看情况。刚走近，三米远，都能闻到鹤森身上的酒味。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今天是周意订婚。她跟鹤森分手以后，火速跟了个有钱的老头，短短几月，定了终身，衬托得跟鹤森一起的几年如同玩笑。 “你好，发生什么了？”徐安染撑着高价从出租车司机那儿买来的伞。 那人指着鹤森道：“他故意追我的尾。” 女人说：“你看错了，开车的是我。” 徐安染也知道酒驾的严重性，跟车主说：“私了吧。” 鹤森高他半头，冷眼看他，依旧不开口。 车主说：“你看他这态度……你愿意私了，那五万块。” 徐安染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最后问了张喻借，想着等鹤森明天清醒了问他要。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徐安染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鹤森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徐安染也没有办法，只得把鹤森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徐安染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鹤森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徐安染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鹤森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徐安染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鹤森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徐安染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鹤森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徐安染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琰 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徐安染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徐安染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鹤森，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鹤森置若罔闻，下一刻徐安染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鹤森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 第28章过 鹤森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鹤森，你搞清楚，我是徐安染。”徐安染说，“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把衣领微微拉开。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徐安染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鹤森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徐安染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鹤森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消了气，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鹤森，你这个疯子。”徐安染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徐安染看他这样子，有些心惊胆战，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簌簌往下掉，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琰 一样，就也该进去！”。 鹤森阴狠的说：“徐安染，想想你爸。” 鹤森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徐安染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鹤森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如何，全然只顾自己。 徐安染后面没力到只能抓住他的胳膊。 鹤森像是没看见，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徐安染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徐安染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鹤森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徐安染被放开的时候，就翻了身。 鹤森还揽着她，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但她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徐安染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鹤森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下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鹤森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鹤森。 鹤森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鹤森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医生离开的时候，又瞥了眼徐安染，若有所思。 鹤森生病了？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徐安染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鹤森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 鹤森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脖颈旁的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 徐安染移开眼，疏离的说：“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而我也配合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 鹤森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还有，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花了五万块，我代付的，麻烦你转给我。” 鹤森挑眉道：“有这回事？” “你朋友在场，她可以作证。”徐安染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 鹤森问她要了收款码，转给了她。 他显然也还没有休息好，很快上了楼，徐安染同样也没有休息好，但是她得回去休息。只不过身体不是很舒服，她走到门口，就蹲下来休息了。 鹤森看她可怜，朝她走了过去，道：“你在这边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徐安染不肯，鹤森也便没管她。 十分钟后，他换了身睡衣出来，从窗户往下看时，她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鹤森算是难得发一回善心，下去把她给抱上楼了。过程当中避开不应该碰的地方，跟昨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可徐安染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想他的事情，沾到床，几乎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看见鹤森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 她坐起来，被子滑落，一时半会儿，徐安染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领口都开了，衣衫不整。 “醒了？” 鹤森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灭了烟头。 “我要回去了。”徐安染说。 鹤森淡淡，“大概得等一个小时。” 徐安染想，他大概今天要去医院上夜班，估计是想顺路一起，跑两趟确实也麻烦：“行。” 她又倒了回去，她不想跟他有什么交谈，如果不是张喻今天没空，她刚才那会儿就走了。 鹤森看了她一会儿，松了松领口。 等到徐安染被掀开被子，随即鹤森欺身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先是呆了一会儿，摸不清这个走向了，然后就开始推他。 “鹤森，你别太过分！”她皱着眉道。 鹤森道：“不会像之前那么过分。” 只不过，态度依旧强硬。 徐安染想着清醒的时候挤两滴眼泪，应该能让他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不过鹤森实在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还是霸道的要命。 她有心无力，委屈的不行。 鹤森道：“你不是很会提要求？这个时候装烈女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倒不如好好想想，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徐安染被他的话说得下不来台，她这个人，确实没把有些事看得多重要。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不堪，她笑了：“你能让姜琰 再也不来骚扰我吗？你又能不能让我爸的病痊愈？” 鹤森挑了挑眉，道：“我当然能。不过你徐安染得让我看到你值那个价。”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这个骗子。” 鹤森只道：“乖一点。” 指的当然不是她说的话。 徐安染一动不动，索性任由着他去了。反正她这会儿手机开了录音。鹤森要是再骗她，她大不了把录音公诸于世。 …… 整个过程中，鹤森的手机一直在响，也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徐安染一看那些个微信头像，就知道那是鹤森最近几个月，撩过的妹子。 想一想，她又是后悔得不行，还是遗憾昨天她怎么就作死送了鹤森。 后来有一个，响了无数次。 鹤森扫了眼开店显示，就接了起来。 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她旁边。 徐安染赶紧捂住嘴，怕溢出任何的声音。 “鹤森，今天几点出门吃饭？”她听出声音是昨天那个女人，她又道歉说，“昨天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鹤森自顾自的，没说话。 “昨天那个女人……” 鹤森淡淡：“不熟。”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鹤森咬了下徐安染的鼻尖，清冷道：“在昨晚那个女人的床上。” 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道：“你就算想拒绝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你一会儿不熟，一会儿怎么又……” 鹤森语调极淡：“或者你以为，我有必要骗你？” 那边把电话给挂了。 徐安染心里堵着一股气，鹤森用她来拒绝外人，着实不太厚道。 鹤森把她侧着的头掰过来，道：“这也分神？” 他果然是一个小时以后，把她送回了住处，原来等一个小时送她，是这个意思。 徐安染道：“我不相信你会永远负责我爸的开销，你先转我两百万。” “嗯。”鹤森倒是没拒绝，离开床，他整个人又是那副疏远姿态。 徐安染下了车，腿更酸了，好在张喻已经到她楼底下了。 张喻看了眼开走的车，眼神有点古怪，说：“那个是鹤森的车子吧？” “对。”徐安染说。 “你跟鹤森……” 徐安染看着她，没说话。 张喻皱了皱眉，叹口气说：“昨天，周意订婚了，跟一个国外富商，是个老头。我就不明白，鹤森又宠她又有钱，还年轻有为，哪一点比不上国外的老头。” 徐安染沉默了片刻，说：“别提他们了，我要上楼休息了。” 张喻本来是来找她去吃晚饭的，只是看她这状态，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她扶着徐安染上楼，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数不清的痕迹。 “鹤森干的？” 徐安染“嗯”了一声，“他昨晚喝得很醉，一开始，好像还把我认成周意了。” 张喻光是听着，就觉得徐安染惨。也想不到鹤森斯斯文文的，结果做出的事一次比一次离谱。 “你不是要去玩？先去找朋友吧。”徐安染说，“我刚好休息休息。” “你这边确定没什么事情？” 徐安染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没有了，我等会儿泡个澡，然后吃个饭。” 张喻也就没留。 徐安染泡澡的时候，鹤森转的钱到账了，她心里算是踏实了点，稍微松了口气。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是能捞到一点是一点。 再晚点吃饭的时候，张喻发了几组周意的订婚照，男人着实不怎么样，不过周意是顶美的。这长相嫁入豪门当然不是事。 鹤森那儿要不是有他母亲拦着，她也能轻而易举登堂入室。 她又想起，鹤森房间里，他跟周意拍的结婚照，都还没来得及扯下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人不愿意撤，分手是他提的，可不一定就不惦记。 不惦记，昨晚也不可能买醉。 这些当然都跟她徐安染无关，说句实话，鹤森质量还算不错，她就当享受了，人活着就得看开一点。她是受害者，难道还要天天不开心不成？ 徐安染的日子当然是照过的，眼看着寒假要来了，她正好收拾收拾回家。她妈一个人照顾他爸，确实也挺辛苦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鹤森现在连大学生也勾搭，有一次她就看见他送她班上一个女生回学校，要是徐安染没记错，应该是金融1702的，她教她《国际贸易》这门课。 女生看到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老师，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被他包.养。我们就是朋友，一起吃个饭。” 徐安染点点头，相比之下，她才像是被他养着的那个：“不过也要小心，那个男人，心里头有人，你不要太投入，以免受伤。” 女生弯了弯眼角：“老师，但是他真的很好啊，就算他心里头有人，但我也未必成不了下一个。” 少女充满青春气息，自然都比较活泼自信。 别说她了，徐安染一开始，或多或少也抱了点这方面的想法。 女人都以为自己能成为改变男人的那一个。 “几号放假？”她身为老师，笑着随口问了一句。 “19号。”女生礼貌的说，“老师，这件事情你不要乱传，我怕人家说闲话。” 徐安染莞尔：“我不会的，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到她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鹤森的车还停着。 徐安染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自己，指不定在等其他学生也不一定。 一直到她路过，他放下车窗，她才知道他确实在等她。 鹤森换了辆车，她甚至不会开车门，他在车里一直看着她，皱眉道：“不进来？” “不会开车门。” 最后鹤森给她开了。 徐安染一上车就说：“我的学生，希望你不要对她太狠，小姑娘不太吃得消的。也请你别对她做那个。” 鹤森挑眉：“哪个？” “床上那个。” 鹤森看了她两眼，淡淡的说：“不找她，你来换？” 徐安染不说话了。 “姜琰 那边，我找理由暂时送出国了，他不会再打扰你。”鹤森道。 徐安染点点头，一时无言，安静了片刻，说：“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看见你了，顺道送送你。”鹤森漫不经心的问，“没驾照？” “有。” “我车库里，有几辆适合女生开。” 徐安染说：“我也有车，没开而已。” 鹤森也就没再搭腔，一路上时不时回着消息。也不是时不时，消息是每时每刻都在进来，只不过他抽着回，徐安染注意到其中有一个，他回得格外平繁。 那个女人说，晚上想去他那。 徐安染是无意看见的，并没有偷窥人家信息的爱好，很快就偏开了头。 等把她送回家，鹤森就打起电话，开着车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她在，他不方便给那个女人打电话，所以一直等到她下车才打。 徐安染摇头叹气，鹤森在渣男的道路上，恐怕越走越远了。 职工要比学生放假放得晚，在学校空了三天之后，徐安染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假期。 张喻有些舍不得她，在她离开前一晚，给她开了场聚会。 徐安染在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还是去的比较少的，毕竟她是个老师。 不过张喻也照顾她，邀请的都是一些比较正经的朋友。 洛之鹤来，徐安染还挺高兴的。 “雪雪。”他喊她。 徐安染道：“你怎么也来了？” “来送送你，几号回来？” “估计要过完元宵了。”徐安染想了想，客气道，“回来咱们一起约饭吧，或者我亲手给你们做也行。” 洛之鹤道：“你住b市哪个区？” “上白区。” 张喻说：“鹤哥，你问那么详细做什么？” 洛之鹤顿了顿，说：“都是朋友，随口问问。”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鹤森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今天什么局，只是张喻群里通知，今天闲着没事，他就过来了。 他看到了徐安染，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在徐安染旁边坐了下来：“你不是不爱聚？” “我明天要走了，张喻给我组的局。” 鹤森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再说话。 张喻被打断了片刻，也不影响她下半句，她看着洛之鹤说：“鹤哥，就算是朋友，怎么不看你问我过年回老家还是留在a市啊？你怎么就单独问雪雪？你不对劲。” 鹤森顿了顿，扫了洛之鹤一眼，跟徐安染说：“过年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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