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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年谨尧(相亲后错嫁亿万富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安浅年谨尧(相亲后错嫁亿万富翁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

分类: 散文  时间: 2023-03-04 11:41:20  作者: 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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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男人的身影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他一头与众不同的银发,气质儒雅洁净,宽厚的脊背让人心中生出深浓的安全感,引得安浅年不由走近。 安浅年双手攥紧裙摆,掌间的血都蹭到了衣服上,暗红色的布料几乎看不出来血,那指间的凉气渗透骨缝,她整个人在外面这么久都被吹得发冷。 安浅年心情复杂的抿唇,她看不见面具遮住的上半张脸,就连显露在外面的双唇和下颌都陷入阴影中,模模糊糊。 只是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他的行为也让她疑惑好奇。 为什么会救她? “你是...” “小心!” 安浅年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将她亲密搂进怀里,牢牢护着她,一脚踢倒原先已被打趴在地的杀手。 这声音? 过于熟悉!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倏然,安浅年心中起了疑。 是不是温原没有死? 安浅年掀起眼皮,愣愣得望着身旁这个俊美的男人,隐约能看清那下半张。 如春日樱花般的唇瓣,如上帝精心雕刻出的下颌线,一切都那么眼熟。 她有些不敢相信。 不可思议。 温原真的没死? 安浅年对上男人的眼睛,桃花眼,泪痣,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 她感觉他不是温原。 他跟温原的气质不一样。 而且温原已经爱上她了,经此死后重逢,不会对她这么冷淡。 除非说温原忘了她,可是忘了她,又为什么会及时出现救她? 可如果他不是温原,那会是谁? 如此相像的脸啊。 所以到底谁是谁? 安浅年心里突然产生出一个很震惊的想法。 难道... 她认错了? 温原不是姜淮,真正的姜淮... 安浅年越想越觉得窒息,难受,不敢置信。 她瞬间想起什么,立马牵过男人的左手,娴熟地脱掉包裹着修长手指的黑手套,在昏暗环境下查看着他的无名指。 白白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他的无名指侧没有R字纹身。 也不是她的阿淮哥哥吗?

安浅年感觉到了失望,垂落的眉眼飘漾着浓郁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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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落低语,像是在唤最重要的爱人般,声音缱绻:“阿淮哥哥...” 那一秒,温淮感受到自己的手背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掉落下来。 那颗眼泪好似熔岩,灼热了他的心。 女人软绵又清甜的声音划过他的心房,让他为之颤动,贪恋沉醉。 甚至还有些疼意。 说不上来的疼。 脑海之中将声音无限延长,悠扬回荡。 甚至还有许许多多的画面随着声音一同汹涌浮现。 她好像以前也叫过他阿淮哥哥。 他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你叫我什么?”他愕然问。 莫名的,他不想看她哭。 于是鬼斧神差般抬手为她擦去泪水,极其温柔,好似是下意识的,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他的洁癖在她身上,像是不复存在。 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明晃晃的告诉他,他不嫌弃她。 别人碰都不敢碰的死亡左手,可他却一点也不反感她的触碰、抚摸,甚至还很喜欢,很享受,好像以前也这么有过。 有种他浑身上下都是为她准备的感觉。 随时等待她的享用。 安浅年抬眸,再次与他对视,整个天地间宛如只有他们的存在,无视那些地上被打倒的人。 安浅年用着那双漂亮精致的月牙眼含情脉脉地看他,眼神缱绻深情,似有股诉不尽的爱意,“阿淮哥哥。” 安浅年边说,边想摘掉他的面具一睹真容,顺便确定她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 在距离面具仅有一厘米时,温淮拦住了她的手,言简意赅:“走。” .. 她到底没看成他全部的脸。 风吹草动,一波接一波。 安浅年和温淮刚甩掉那些人,就又迎面撞上了另外一波。 温淮只身一人与之对抗,他给了安浅年一个眼神,似是在说:快走! 纵使有再多的疑虑,都没有保命要紧。 安浅年痛定思痛,还是觉得要先跑路为好。 而且岑墨去哪了,也让她担心。 怕他遭遇不测。 毕竟今晚的追杀,多少是冲着她来的,是她连累了他,让他牵扯其中。 沈滢坐在不远处的黑车上,见安浅年逃了,立马去追。 .. 安浅年慌张跑路。 沈滢让司机开车,比安浅年两条腿更快。 安浅年刚转过街头,就有一道极其刺眼的灯光照来,让她无法睁开双眼,眉心浅蹙,抬手遮挡。 凌晨的街道在这一刻,好似白昼突降,天光乍现。 等安浅年能看清脸时,司机已经恭敬的打开车门,迎接沈滢的下车。 女人穿着清雅华丽的衣裙,最外面的那件冬季大衣是用着上等的狐毛而制,穿在身上极其暖和,她迈着轻盈步伐,摇曳生姿,一股子古典端庄的美。 高跟鞋磕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宛若死亡的钟声,充满压抑之气。 安浅年站在原地,慢慢看清女人的脸。 沈滢! 安浅年语气很冲,对她没半点好脸,“那些人是不是你派来的?你到底想怎样?” “为什么非要针对我?对我赶尽杀绝?” 之前她还以为沈滢真的是个人美心善的姐姐,初次见面就帮她解开了锁链,所以对谨尧的这位白月光并不反感。 可是后来很多事都让她再难以喜欢起来。 尤其是那次过敏。 茶言茶语的非要诬陷她! 如果不是她也桃子过敏,只怕就被白白冤枉了。 沈滢朝安浅年步步逼近,笑容阴冷,充满恨意,“一个小三还敢说自己无辜?” 安浅年立即否认:“我不是小三!”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更不是。 沈滢:“阿臣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未婚夫,从你勾引他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是个小三。” 安浅年:“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心里有你,后来我跟他分手了,是他一直揪着我不放!” 像狗一样的一直来蹭她! “你说得再多也是小三,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 “你就不应该存在,不该长得像我!” 安浅年的手臂被沈滢紧紧掐住,疼得她蹙紧眉心,“你放开我!放开啊!” 这一整夜的折腾让安浅年心情极其烦躁,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开了沈滢。 随之而来的是玻璃接连破碎的声音。 竖立在花店前的破旧玻璃被撞碎了。 “滢滢!” 第二百五十一章  腿伤 来人是谨尧。 安浅年垂眸看了眼沈滢,她的腿意外踩进了玻璃里,破碎的碎片直接扎进小腿肚,源源不断的血正争先恐后地往下流着。 极其触目惊心。 伤得是一双跳舞的腿。 安浅年瞬间觉得有些自责愧疚,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同时,心里在思索:是她推的力气太大才让沈滢受伤的吗? 大晚上的,那么多玻璃竖立着,好像也确实不太容易看清? 沈滢在看见谨尧来了,立马泪眼婆娑的唤他:“阿臣,我好疼,怎么办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的腿会不会再也不能跳舞了?” 谨尧来到沈滢身边安抚她,将她抱了起来,“不会有事的,我会请最好的医生为你医治。” 沈滢泪水涟涟,泪珠直流,伤心得双肩不断耸动,一张哀戚的脸让人看了格外心疼,“宁宁妹妹为什么要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如果我再也不能跳舞了,我情愿去死。” 闻之,谨尧的剑眉紧紧拢起,眸色阴沉得不像话,一双隽黑的凤眸散着狠戾冷锐的寒光,像要吃人的妖怪,怫然不悦的面容残暴狰狞。 他一脸愠色,冲安浅年吼:“安浅年,滢滢是跳舞的,你敢伤害她的腿?” 安浅年局促不安,委屈的瘪了瘪嘴,“我不是故意的。” “谨尧,是她自己非要来纠缠我,是她先找人杀我在先。”安浅年诉说。 说沈滢会杀人,谨尧是不信的。 安浅年杀人还差不多。 他不就被她捅了一刀! 她向来胆子大,就没有害怕的事! 更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谨尧阴鸷目色渗着寒意,狭长的眼角轻眯,犀利恣睢,不屑地勾唇:“杀你?你算什么东西?” “滢滢怎么可能伤害你?” 谨尧想:就算沈滢对安浅年有些许微词,以沈滢的性子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伤人,她就连吃东西都尽量吃素,怀着颗不想杀生的菩萨心肠。 谨尧神情冷漠,骂她:“是你这种毒妇伤害滢滢还差不多!” 之前拿刀子捅他的时候那叫一个果断决绝,恨不得他立马去死! 他有理由怀疑安浅年就是故意的。 安浅年肯定还在记恨他杀了温原的事,于是以伤害沈滢为手段来找他的不痛快。 恶毒! 倏地,安浅年气闷极了,连呼吸都变得深沉,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谨尧看,愣是被气得说不上来半个字。 全都成了她的错? 是沈滢自己先来纠缠她的,是他派了人大肆搜查她的下落,逼得她不能离开容城,继而莫名其妙被追杀了一晚上。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凭什么只准沈滢伤害她,她就不能反击回去?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真当她是乖巧小猫咪,受了苦还得回头感谢他们给她苦吃? 沈滢眼底残忍的快意如同锋利的匕首,无声划破她平日处心积虑的伪装,心中狠狠嘲讽安浅年。 她又道:“宁宁妹妹跟清欢产生了点误会,一时失手捅伤了清欢,我想着作为姐姐是该出面解决一下,才连夜过来找宁宁妹妹,没想到宁宁妹妹这么不喜欢我。” “清欢的伤是她捅的?”谨尧有丝愕然。 还真是挺顺手啊。 捅了他,还能捅沈清欢。 拿刀子捅人捅上瘾了是吧? 沈滢染着淡粉色丹蔻的手指牢牢揪紧了谨尧胸前的衣服,样貌温柔,善解人意道:“我觉得宁宁妹妹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她跟清欢之间肯定有所误会,我相信宁宁妹妹也不是故意要害我。” 沈滢越是如此说,谨尧越是心疼怜惜。 作为一个舞者,腿是最重要的。 沈滢不会拿自己的腿开玩笑! 面对着谨尧那周身滔天怒火,暴戾黑眸之中更是闪烁阴鸷凶光,恨不得将她撕碎杀死,满满恶意的胆寒让安浅年害怕地后退着。 她明白,她是被锤死了。 沈滢一个舞蹈界女王不能没了这双腿! 其实连安浅年自己都不知道沈滢的腿部为什么会扎进玻璃里,她记着她们跟那些玻璃是有距离来着,按照后倾的惯性也不至于如此吧? 沈滢哼咛:“阿臣,疼,我腿在疼。” 谨尧不敢再耽搁下去,瞥了眼陈京,便抱着沈滢往车里走。 他急着送沈滢去医院,没法亲自逮安浅年。 见此情景,安浅年丝毫不犹豫,扭头就跑。 谨尧临走前吩咐道:“抓不住她,你就别回来见我!” .. 安浅年拼了命的跑,跑到一半突然开始肚子疼。 安浅年刚坐在长椅上歇会,喘息着运动过后的粗气,就猛然被人拽住拉去了隐秘的地方,她下意识惊叫:“谁?” 岑墨:“嘘,姐姐,是我。” “岑墨?你有没有事啊?那些人没伤害你吗?”安浅年大为惊喜。 “姐姐,我没事。” 两人躲在小广场中央一只巨型兔子形状的建筑物后面。 “我被谨尧看见了,他正派人在抓我,接下来我们能去哪啊?”安浅年神情慌乱,用着极小的声音说。 经过这一夜,谨尧肯定会愈加严防死守,绝对不会让她逃出容城。 安浅年跑了一路,额间生出了不少汗珠,岑墨怕她受风会感冒,连忙抬手将她额间的小汗珠全部擦去,还用外套裹着她微凉的身躯,给她取暖。 岑墨浓密的眼睫毛落下,丹凤眼深邃又深情,“姐姐想去哪?” 安浅年在脑海思索着,现下岑墨的家是不能回了。 两人身上又都没带钱,唯一可以容身的就是她的出租屋了。 “我家。” “只要有姐姐在,下地狱又何妨。”岑墨偏执说。 .. 今晚的容城,过于不平静。 商陆和秦芒打了几十个来回没分出胜负。 秦芒有要紧事在身,气得直骂:“商陆,你他妈是闲的吗?” “我没空跟你闹,我需要去保护我小主人。” 商陆吊儿郎当,神态轻浮浪荡,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小主人是谁啊?秦芒,你放着国外雇佣兵头头不做,到底跑来容城干什么?” “想追我就直说,不用找这些拙劣的借口。” 秦芒白了他一眼,“给老娘滚蛋!” 自恋狂一个。 就算他是国际刑警,在她眼里也不够看。 她接受军事化训练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跟哪个女人风花雪月呢。 秦芒拿枪抵在商陆胸前,“姐是你高攀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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