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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侍寝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小说晨朗小满(年老侍寝)免费阅读

分类: 散文  时间: 2023-05-14 12:03:56  作者: 坤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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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晨朗,生于清晨。 我叫小满,生于小满。 既然已经结为夫妻,我就带他回了我的家——城南贫民巷里的一个草棚子。 草棚子不够大,两个人有点挤不下,只能紧紧挨在一起躺着。 「你知道这算什么吗?」他问我。 「什么?」 「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意思?」 「男女结为夫妻,一起过的第一夜,就叫洞房花烛夜。」 「哦,洞房花烛夜要干些什么呢?」 「这个我还不清楚,我奶娘说,要等我长大点儿,才能教我。」 「你亲娘呢?」年老侍寝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小说晨朗小满(年老侍寝)免费阅读 他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的低声抽泣。 「可怜的相公哟……」我抱紧他,相依相偎着,就睡着了。 既然成了家,我们就要好好一起过日子。 晨朗也不问我要金牌子了,他让我帮他存好,说将来会有大用。 我本来想偷摸着去把金牌子卖了,但我怕被晨朗打死,还是先忍忍。 多了一个夫君,就多了一张吃饭的嘴,要更努力地乞讨、坑蒙拐骗、偷鸡摸狗,才能养活我们自己。 刚开始,晨朗还不愿意跟我「同流合污」。后来他屈服于饥饿,跟我混了。 有了武功高强的晨朗协助,我们每天收获满满。 今天摸只鸡回来烤,明天抓只兔子回来啃,后天偷两件旧衣服穿,日子是越过越红火。 我俩吃得好,长得也快,不到两年的时间,晨朗的个头已经要超过我了,晚上在草棚子里挤在一起睡觉,很不舒服。 晨朗说,咱们要换个大点的房子住。 我挠头,这有点难啊,京城房价太高。 晨朗说包在他身上,他要干票大的。 我说:「夫君啊,你别太勉强,实在不行,咱还有你那块金牌牌……」 他眼睛一瞪:「永远别打我那块牌子的主意!记住了没?」 「记住了……」 这天他很晚才回来,把一颗大大圆圆的珠子在我眼前晃悠,「娘子,夜明珠,老值钱了,从当朝太师家偷来的,你相公我厉害吧?」 「这个有点厉害哦,相公亲一个!」 「娘子亲一个!」 我们住上了大房子。是一个茅草屋,能摆下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灶,一张床。 晨朗说,那颗夜明珠,买更大的房子都没问题,但毕竟是偷来的东西,要低调。剩下的钱留着慢慢花,以后还要养孩子。 我已经对这个茅草屋很满意了,只是有点好奇:「相公啊,咱们的孩子,从哪来?」 晨朗说:「我奶娘说过,男女结为夫妻后,就会有孩子的。」 「那我们怎么没有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几年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没有孩子?」 「那就再等等吧。可能我们的孩子还在地里发芽呢,等他长熟了,就落到咱家来了。」 「嗯,娘子此话有理。」 3 在这个茅草屋,我俩终于睡上了真正的床。 他贴紧我:「娘子,抱着你,真舒服。」 黑夜里,他看不见我通红的脸。我十二岁了,不是小丫头了。 晨朗也飞快地长高。又过了一年,他已经高出我一个头了。 某天,我正睡得香,突然被一声惨叫吓醒。 惨叫是晨朗发出的。 「啊——娘子!娘子!你流血了!好多血啊!」 我懵了,爬起来一看,我的裙子、床单都被血染红了。 我也跟着他惨叫起来。 「啊——相公!相公!我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呜相公我不想抛下你一个人哇……」 「娘子,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哇……」 我俩抱头痛哭了一会儿,还是晨朗先冷静下来。「娘子,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抱着我一路狂奔到医馆。 大夫上前看了我的情况,嘴角勾起一缕神秘的笑容。 他跟晨朗说:「孩子,你跟我进里屋来,我单独跟你说。」 我在外面忐忑等待。等晨朗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葬哪儿都想好了。 晨朗竟也一点不慌张了,带着跟大夫一样神秘的笑容。 他背着我往家走。我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感觉到,我的小男孩,已经长大了。 回到家,他关好门,让我躺在床上,倒了一碗热水让我喝。 「娘子,大夫说,这不是病,你已经到了可以生孩子的年纪啦。」 「真的?那我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了?」 他叹口气,「不行,还得再等等……再等我几年,我才能让你有孩子。」 我不明所以,但他让我等,那我就等他咯。 日子一天天过去,晨朗的个头更高了,声音粗了,嘴角长出了细细的胡茬。面容褪去了孩子气,渐渐地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硬朗。 有一次我听邻家的媳妇议论,「那家的少年郎,长得真俊……」 这年四月廿八,小满节气,我的十七岁生辰。 晨朗不知从哪搞来了一坛好酒,一两牛肉。我俩点着蜡烛,喝着好酒,就着牛肉,真真神仙一般。 后来,醉了。晨朗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火辣辣的,滚烫烫的,烧得我心头发慌。 「娘子,天色晚了,我们睡觉吧。」 我刚站起来,他突然把我打横抱起。 「娘子,你不要生气,不要打我哦。」 「我为什么要打你……喂你干什么,我要打你了!」 …… 第二天早上,我不理晨朗了。 「娘子娘子。」他嬉皮笑脸,「别生气,为夫给你赔罪!你想要啥,给你买。」 「我想……想要一条红裙子!」我记得邻家的女孩出嫁时,一身大红嫁衣,美惨了。 晨朗带着我去布店选布料,店老板见我们衣着寒酸,扔来两匹暗红色的麻布,看着脏脏的,不像嫁衣的色泽。 晨朗说:「给我拿云缎来。」 我不知道他说的云缎是什么。当老板把一匹红色云缎摆到我们面前时,我眼睛差点瞎掉。 真好看啊,匀匀腻腻,光光亮亮,不似人间之物。 晨朗豪横地扔了一包银锭在桌上,「就用这匹缎子,为我娘子量身定做一条裙子。」 我怨晨朗乱花钱。他说:「钱花在娘子身上,值得很。不过以后得省着点儿花了,等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就多了。」 是吗?我们快有孩子了吗? 两天后,裙子做好了。我穿在身上,站在阳光下,美美地转了一个圈圈。 晨朗看痴了,好半天才说:「娘子,你知道吗?你就像一朵盛放的红牡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倾城绝色。」 他可会遣词用句了。这些年他一直在读书,只要手头有点闲钱,就去买旧书。我问他这么刻苦干啥,以后想当大官吗? 他抱住我:「娘子,我跟你发誓,我不会再让我的女人吃更多苦了,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甜美。」 我不晓得他哪来的底气,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这些我都不多问。我的人生,能活到现在,活成这样,已经是奇迹。我不奢求更多。 我说:「永远在一起吧,不要分开。」 「永远是多远?太虚了,定个期限吧。」 「到我八十岁吧,你陪我到八十岁。」 「一言为定,我为娘子支棱到八十岁!」 4 又过了半年,平静的生活出了点小波澜。 当朝皇上,驾崩了。 三个月国丧,整个京城禁市,挂白幡,居民禁着鲜衣。 我的红裙子,也收进箱子里了。 其实皇上死不死的,跟我们这些草民没啥关系。不管谁坐天下,我们的日子都是苦的。 而晨朗却越来越深沉。经常夜里我醒来,发现他坐在桌边沉思,紧缩的眉头,幽暗的目光,不似一个天真少年。 他发现我正在观察他,神色蓦然变得柔和,「娘子,没睡啊?」 「醒了,没你抱着,冷。」 他笑了,过来抱着我。他的身子又宽又暖,我像个猫咪一样团在他怀里,好舒坦。 「娘子,我的那块牌子,你还留着吧?」他突然问道。 「留着呢留着呢,没敢卖,怕被你揍,哈哈。」 「那你明天拿来给我吧。」 我心里一突突,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那块金牌牌,就像是我牵住他的绳子。当初他为了金牌牌追着我满街跑,为了金牌牌和我结为夫妻,然后我们相依为命,一起长大成人,我替他存着金牌牌,他乖乖留在我身边。 如果我把金牌牌还给他,他会不会……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走了呢? 他掐了一下我的屁股,「瞎想什么呢?以为我要跑是吧?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你赶我都赶不走。」 第二天,我把金牌牌还给晨朗。他注视着它很久,才郑重地伸手接了过去。仿佛这块小牌子,承载着某种很沉重的东西。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做饭,晨朗在床上睡懒觉。 忽听屋外一阵喧闹,我打开门,好家伙! 一大伙官兵,站在我家门口,那威风凛凛的气势,简直要把我家的茅草屋给压倒。 街坊邻居都消失不见了。本条街最凶的狗都夹着尾巴在墙角哆嗦。 我预感到,这伙人,是冲着晨朗来的。 我还是赶紧把他交出去,我锅里饭要糊了。 「晨朗,出来!」我喊他。 他懒洋洋地坐起身,不高不低地问了一句:「来者何人?」 那伙官兵向两旁分开,走出来一个身穿华服、头戴官帽的老者,神色沉顿,不怒自威。 他站在门口,回答道:「来者,太师霍风。」 太师?完犊子了,来要夜明珠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跟我没关系。我转身回去做饭,饭要糊了。 「当啷」。我听到有声响。回头一看,是晨朗把那块他视如珍宝的金牌牌扔到了门口。 太师捡起金牌,看了两眼,一撩袍摆,跪了! 哗啦啦啦——其余官兵一齐跪下。 太师道:「参见皇太孙殿下!」 「参见皇太孙殿下!」官兵齐喊,响声震天。 我感觉茅草屋晃了两晃。 晨朗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衣摆。他穿的是破旧麻布衫,胳膊肘还有我给他缝的两块补丁,可他整个人,却显出一种高贵不凡的气度。 这种贵气,不是乔张做致,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越气度,天生的贵人之姿。 蓦地,我觉得这个晨朗好陌生。 我跟他相处多年,在我面前,他就是个可爱、平凡、温暖又小无赖的丈夫。可现在,面对这些足以把小老百姓吓死的官兵和太师,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们刚才叫他什么来着?皇太孙。 他走到门口,弯腰搀起太师,「太师,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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