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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  时间: 2023-03-18 01:43:31  作者: 十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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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国公夫人和苏年年互换了个眼神。 苏年年惊道:“那是我妹妹的屋子!” 她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门。 屋内奇异的味道散了出来,苏年年掩住鼻子,暗中在燃尽的香灰上碾了一脚,看见里面的情形,一脸惊惧:“妹妹,你怎么会跟小沙弥混在一起!” 待屋里的味道散开,苏年年侧过身子让出视线。 邵国公夫人拿过身后的人手里的灯笼,朝里看去。 屋内,少女衣衫散乱缩在床角,旁边坐着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小沙弥,似乎是被尖叫声喊醒,这才回神,茫然地看着周围。 他瞬间回神,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刚才明明是受苏心幽的命,去给苏年年送吃食的,醒来便出现在苏心幽房里,不知是什么香味,刺激得他竟失了礼数,想对榻上的人…… 他猛地一惊,立马从榻上站了起来,双手合十,连连念着阿弥陀佛。 苏年年归来时引起不小动静,后院中大部分人都已经起榻,听见尖叫声后,不少人聚集过来。 见大家看得差不多了,苏年年忙掩上门回身道;“我妹妹梦魇,抱歉惊扰了各位休息。” 众人唏嘘不已,苏年年都这样说了,只好回了房间。 只剩苏年年、邵国公夫人,和引他们前来的小沙弥。 小沙弥显然也看清了里面的情况,重新推开门,不可置信地呵斥: “念智,你怎会行如此祸事!” 屋内念智听见他的声音,朝外走了出来,一直拨着手里的佛珠,显然心神大乱。 苏年年朝邵国公夫人行了一礼:“夫人,家妹不懂事,今日劳烦您当作没看见。” 邵国公夫人紧蹙着眉,在远山寺重地跟和尚行淫,蔑视佛家威严,无论事成与否,都是大不敬。 念智一走,苏心幽从床边爬了出来,双颊酡红,呼吸有些不稳。 她强忍着身体的那股异样,扫了身着华贵的邵国公夫人一眼,眼睛通红地瞪向苏年年,那目光布满滔天恨意,像是要杀人一般。 她打理好自己的衣裳,想起刚才那和尚居然对她动手动脚,觉得恶心不已。 “苏年年,你少在这装好人!” 这声音带着一丝媚意,苏年年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妹妹?” 苏心幽紧咬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她明明看着人把七玉香在苏年年门口点燃塞进去了,怎么自己会中招? 邵国公夫人瞧着她脸上难掩的媚态,心中猜出了几分。 若她真有意跟人苟且,不用给自己下这样的药,方才她喊的也是“你别碰我”。 可是……邵国公夫人扫了苏年年几眼,有些拿不准。 “苏年年,你就是嫉妒我!竟用这样龌龊的手段!” 七玉香药性太强,今日若是没人能听见她的呼救,恐怕她就要真正失去清白。 然而只是现在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 “妹妹怎么如此误会我!”苏年年讶然:“若真这样,我方才为何不把门大敞着给大家看?” “你……”苏心幽仅说了一个字,便咬紧牙关,难耐地扭动起来。 方才带着念智离去的小沙弥返回来,朝他们行礼。 “几位施主,方丈请几位过去一趟。” 出了这样的丑事,自然要有一个交代。 苏心幽饶是不愿也只能穿好衣裳,跟着沙弥往外走。 前堂,念智跪在佛像面前。 永诚方丈双手合十站立,见几人来了,念了句“阿弥陀佛”。 互行了合十礼,苏年年呵斥苏心幽:“快跟佛祖认错。” “我何错之有?”苏心幽咬牙,虽是愤怒的语气,可语调轻轻柔柔,莫名旖旎。 永诚方丈一脸平静,又道了句阿弥陀佛。 苏年年见状一脚踹在她的膝窝。 “啊……”苏心幽不自觉地跪向地面,语调微微上扬,惹人遐想。 在场的人脸色骤变。 怎么到了佛祖面前,还这般放肆? “方丈,我妹妹如今还未及笄,今日之事……” “都是这个和尚做的!他半夜忽然闯进我的房间,想对我行不轨之事!”苏心幽往前跪行了几步,激动地对永诚大师道。 她知道是苏年年做了手脚,可她没有证据,苏年年又请来了帮手,她只能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念智身上,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 若是有人以为她故意引念智去她房间苟合,可就完了。 念智直起身子,拨着手里的佛珠:“阿弥陀佛,方丈,念智不慎中了药物。” 剩余的七玉香还在苏心幽带来的包裹里,稍一搜查,便能搜到。 “哪有什么药物!”苏心幽当即反驳。 刚才那触感带给她的恶心又涌了上来,她捏着拳头,觉得十分羞耻。 药物的作用下,她刚才居然还很渴望?她越想越恼,脱口而出道: “你们这群和尚,面上无欲无求,背地里却对我做这样的事,真是恶心!” “念智自小在远山寺修行,言行规矩,为人忠厚,此次过失,他自会求佛祖原谅。”永诚大师面色严肃,不悦极了:“且此事疑点甚多,施主不能这般诬陷。” 苏年年上前几步,抡圆胳膊,狠狠朝她的脸挥了下去。 “啪啪”两声,苏心幽身子有些不稳,直觉眼冒金星。 “闭嘴,佛祖面前,哪容你这般诋毁!” 苏安心贺承律在哪免费看-苏安心贺承律小说章节目录阅读 第41章  救命恩人 这两个巴掌清脆至极,苏心幽觉得耳边嗡嗡响,半晌才不可置信地抬眼。 “苏年年,你打我?” “长姐如母,你娘不在,我这个做姐姐的必须代她管教你。”苏年年冷声道,回身对永诚大师行了一礼:“大师,我这妹妹自小倨傲无礼,今日想来也是被吓到了,请大师见谅,我自会让她在佛祖面前认错。” “阿弥陀佛。” “亵渎佛门,此乃大不敬,贫僧无法留她在远山寺。”永诚大师微微颔首,“过了今夜,就请这位施主离开罢。” 苏年年歉声应下,送走永诚大师,回身怜悯地看着地上的苏心幽,以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妹妹,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 其实今日之事,如果远山寺不追究到底是否被下药,凭念智老实的性格,苏心幽完全可以装扮成一个受害者,拿出她最拿手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是。 可她急了。 心中有鬼,太急于把自己摘干净,狗急跳墙摔断了腿。 在寺庙说和尚恶心? 不知道柳如珍知道这事会是什么反应。 苏心幽脸上已经赫然出现两个巴掌印,闻言她抬头怒视苏年年,几乎将牙齿咬碎:“苏年年,我们来日方长。” 苏年年没听见似的,自顾自说道:“妹妹是京中第一才女,温柔良善,最为慈悲,却被远山寺赶了出去。” 她语调轻缓:“传出去可不太好听啊。” 苏心幽保持跪着的姿势,脸上五指印清晰,头发散乱,十分狼狈,她愤恨的目光恨不得把苏年年盯穿,却不能说出半句关于今晚原本该发生的事的话。 苏年年嗤了一声,不再理会她。 回身对上邵国公夫人的眼,她也不遮掩,语气染上几分歉意:“家丑外扬,让夫人见笑了。” 邵国公夫人早看出今日之事不简单,见苏年年这副坦荡的模样,不由讶异了一瞬,继而说无妨。 二人没管苏心幽,结伴往回走。 邵国公夫人道:“我这趟来本是为我生病的小儿子祈福,没想到路上遭此祸事,恐怕我明日便要赶回京城了。” 多年来暗中不少势力对邵国公府虎视眈眈,如今竟把矛头转到了她一个女眷身上,当真恶毒至极。 她需得赶紧回去将此事告诉邵国公,抓出凶手。 “没想到来远山寺居然碰上这么多事。”苏年年长叹了口气。 翌日一早,苏年年对邵国公夫人说自己也要离开,邀请她跟自己同乘。 她来远山寺本就是为了救国公夫人,顺便惩治了苏心幽,这二人都走了,她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路上,二人相谈甚欢。 苏年年心中自然痛快,只是夜深,远山寺偏远,这事闹得不够大,她总觉得那口恶气没完全吐出来。 然而刚进京,就给了这对愚蠢的母女就给了她一个惊喜。 马车在京城繁华的街上驶过,两侧叫卖声接连不断响起,楼中传出茶客酒友的高谈阔论。 这样嘈杂的环境中,一些刺耳的议论声还是传进了马车里,尤为清晰。 “听说昨夜在远山寺,苏家嫡女跟寺里的小沙弥在屋中行苟且之事,被方丈抓了正着!” “那个荒唐蠢女苏年年?前些日子她治好疯狗病,名声才刚好一点,如此看来旧习难改,啧啧……” “就是,凡事讲个因果轮回,她敢在佛祖面前行淫,佛祖不会放过她的。” 马车中,邵国公夫人连连颦眉,苏年年安静地在她对面坐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乎早已习惯了。 邵国公夫人不禁陷入深思。 昨夜明明是苏心幽被抓,京中关于苏年年的不实流言却先一步传开了,要说这后面没人操控,她可不信。 再说苏年年救她的时候毫不犹豫,一手药粉撒得漂亮,堪称有勇有谋,后头处理苏心幽荒诞的事情干脆利落,怎么也不似京中旧日传言。 今日一番畅谈下来,她更是觉得苏年年开朗可爱,善解人意,以前那些说她蠢笨的传闻绝对是恶意诋毁。 邵国公夫人越想越气,出声喝道:“停车!” 马车应声而停,苏年年拉了拉她的衣角,似乎在说“算了”。 邵国公夫人怒气更盛,下了马车径直走到街边那桌人面前。 邵国公手握兵权,地位不低,邵国公夫人经常跟着抛头露面,今日穿着华贵,气质不凡,当即被人认了出来。 方才议论着的几人当即闭上了嘴,不明所以地放下筷子。 “邵国公夫人……?” 邵国公夫人面色难看:“这些荒唐的传言你们从哪听来的?” 几人面面相觑,瞥见马车身上绣着的苏字,又看见旁边站着的苏年年,顿时明白过来。 他们倒霉,说坏话撞人枪口上了。 许久,才有人憋出一句话来:“夫人,这话不是我们凭空捏造的,今日一早京中都传遍了,我们不过是饭间说说闲话,你要找也找不到我们啊。” 邵国公夫人冷笑一声,“苏大小姐昨日夜里一直跟我在一起,至于你们说的那档子龌龊事,另有她人。” “苏大小姐从山匪手里把我救下,是我邵国公府的救命恩人,往后你们谁敢说她一句闲话,就是跟邵国公府作对!” 她自带一种威严,说话掷地有声,来往的百姓们驻足听着,竟是没一个人出声。 直到二人重新上了马车,议论声四起,像炸翻了锅一样。 “苏年年是邵国公夫人的救命恩人?” “夫人说跟和尚行那事的另有他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日在远山寺的还有谁?” “好像……是苏三小姐?”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马车徐徐朝着邵国公府驶去。 车内,苏年年轻叹口气,声音些许无奈:“多谢夫人,只是……夫人其实不必为我出头的。” “年年,我们才刚回京。流言就满天飞了。”邵国公夫人沉声道。 昨日远山寺,她本以为这对姐妹有什么过节,在互相争斗什么,以为是苏年年设计了苏心幽,今日看来,苏年年昨天不过是自保罢了。 要不是恰巧出去救她,有了她这个证人,苏年年的清白就要被京中的流言给说没了! “你别怕,有邵国公府为你作证!” 第42章  我作证,他们没能成事! 苏年年再次道谢,命马车先把邵国公夫人送回了府。 原本邵国公夫人邀请她进去做客,苏年年婉言拒绝了。 苏府那头,苏心幽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 …… 苏心幽今早醒来,七玉香才彻底失效,她终于反应过来昨日发生了什么,回想昨日对永诚大师出言不逊,心中懊悔不已。 可饶是她再怎么道歉,也没逃过远山寺的“驱赶”。 回到苏府,柳如珍第一个赶了出来,见苏心幽失魂落魄眼眶红肿,心下一惊,忙问:“心幽,不是说在远山寺住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娘……”苏心幽一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掉。 “别急,你别哭,慢慢说。”柳如珍搀扶着她,母女二人到了幽兰院,苏心幽才断断续续把事讲了一遍。 “我明明都安排妥当,看着人燃香,这才在屋里安心等着事成,可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就见那和尚往我的床上爬,娘……”她咬咬唇,艰难说道:“那七玉香不知为何在我的屋子里!” 柳如珍脸色大变,听她说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松了口气,转而更加阴狠。 :“京中的流言娘已经传出去了,你别怕,没人知道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你就一口咬定……” 苏心幽摇头,打断了她:“不知为何,昨日邵国公夫人在远山寺,她跟那小贱人看起来关系很好,今日还同乘回京!” “邵国公夫人?”柳如珍一惊。 邵国公的结发妻子,那可是二品诰命夫人。 柳如珍迟迟没升正位,府中的权力再大不过是个妾,跟邵国公夫人见过寥寥几面,印象里那人看上去就不是好对付的。 “昨日的事有她给苏年年作证。”苏心幽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脑海轰的一声:“娘!方才回府的路上,京中议论的,好像是我的名字!” 苏年年二人先她一步回京,她回来的路上心不在焉,那些闲言碎语现在才慢慢过了脑子。 她们竟然说苏年年是邵国公府的恩人? “怎么可能?!”柳如珍心中大骇,忙叫迎蓉出府打听。 …… 苏年年心情甚好,旁边念桃叽叽喳喳地问了一路,还没停歇。 “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了?” 怎么她睡一觉醒来,天就变了?苏心幽被远山寺赶出来本就令人惊骇,怎么小姐还变成了邵国公夫人的救命恩人? 苏年年唇边一抹淡笑,看着她单纯的模样,摇了摇头。 她昨日给念桃的避毒丸里掺了几颗安神的小药丸。 念桃太过单纯,容易被人诓骗。 前世她死得那样冤枉凄惨,今世念桃做一个被她保护着的小傻瓜就好。 不过后来,念桃跟着她还是变机灵了许多,倒让苏年年怀疑前世她是受自己影响才被人骗的。不过这是后话。 见念桃一脸迷糊,苏年年嘱咐:“你记住以后提防着幽兰院的人便是。” 没过一会儿,苏临海下了早朝回府,听说两个女儿真的都回来了,气冲冲地把二人叫到正院问话。 早朝上倒是没什么风浪,可回府的路上,京中那些嘴碎的百姓说得也太难听了! “心幽,你当真是被方丈赶出来的?”苏临海面色阴沉,盯着苏心幽红肿的眼眶,便知道传言至少有一半都是真的。 苏心幽面色苍白,紧紧咬着下唇:“爹,这是误会。” “永诚大师宅心仁厚,慈悲为怀,若不是你真的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他怎会赶你回来?” 想起那些传言,苏临海手忍不住颤抖,“外面说的话都是真的?” “爹,女儿没有!” 京城百姓的流言传起来,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苏心幽的解释显得十分苍白。 苏年年看着她,装作着急的模样,立马解释:“爹爹,我可以给妹妹作证,昨日我赶到得及时,她和那沙弥没能成事!” “没能成事?”苏临海呼吸重了些。 “苏年年,不要乱说话!”苏心幽面目有丝狰狞,怒瞪着她。 她这话说得像她和那个沙弥真想做什么一样! “确实没成事啊。”苏年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确实差一点。” 苏心幽手狠狠攥了攥,泪眼朦胧看向苏临海,果真见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年年,你说。”苏临海彻底对苏心幽没了信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昨日还救了邵国公夫人?” 苏年年绘声绘色地把昨日躺在榻上听见外面传来狗叫,出去查看却发现了山匪的事情讲了一遍,苏临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不愧是他的女儿。 苏年年将话题扯了回来:“妹妹被赶出来,是因为她大骂永诚大师,说大师恶心。” 一道尖厉的声音传来。 “苏年年,你少构陷我女儿!” 柳如珍听了迎蓉的汇报,惊恐万分,正想着对策,听说苏临海在问话,急忙跑到正院,喘着粗气道: “老爷,心幽自小熟背女诫女训,根本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您不要被有心人有机可乘,跟心幽产生嫌隙。” 苏年年挑了挑眉。 这府里除了她,哪还有人闲的会挑拨一对父女的关系啊?这不就是在说她么? “爹爹,我也觉得蹊跷。” 苏年年索性话锋一转,意有所指道:“昨日夜里在远山寺的事,知晓的人就那么几个,京中流言传得却这么夸张。” 她嘲讽地道:“差点比事发生得还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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