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虐公主,病娇反派求我疼他小说(谢凤瑶七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穿成暴虐公主,病娇反派求我疼他《谢凤瑶七杀》最新章节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3-03-31 12:51:03
作者: 琪琪
“这个孩子不能要!”
医院,谢凤瑶经过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七杀?
时隔三年,他终于回来了么?
她呼吸一滞,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因为偷听,略微有些心虚。
一个女人在哭:“我不想打掉……求求你了……”
“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男人的声音冷冽,不容拒绝,没有半分安抚的意味。
他不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人……
谢凤瑶心头发紧,不想再听下去,惶然逃离。
坐在科室里,她拿出手机翻出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却没勇气拨过去,他这次回来不曾对她透露半分,大抵是故意的吧……
“时医生,还不下班吗?”路过的小护士出声询问。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她知道七杀回来肯定会搬回傅宅,为了错开跟他碰面,她刻意在医院呆到深夜才回去。
她和七杀,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十九年的‘陌生人’。
‘陌生人’的含义在他们之间是指,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人,不是朋友,不是夫妻。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十八岁时,当他发现她偷偷画的他的肖像和写的关于他的日记时,那种极度厌恶的表情,她的暗恋就这样被公之于众,被他视如草芥,扔在地上随意践踏。 从她五岁踏进傅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对她无比憎恶,他的爱,她是不敢奢求的,所以相反的,显得她对他的喜欢那么可笑。 进门的时候,她没有开灯,在傅宅住了十九年,她清楚这里的每一处细节和陈设。 走到卧室门前,她刚握住门把手,身后突然一阵火热袭来。 黑暗中,男人拥吻着她,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带着浓郁的酒精味,冰冷的吻细碎的落在她唇上、脖颈处…… 她对他向来没抵抗力,尤其是在三年未见之后,在快要沉沦的那一刻,她忽的想到了白天那件事,他有女人了,还怀了孩子,她不该再这么轻贱自己。 鼓起勇气猛然推开他,迅速整理好衣物:“你喝多了。” 男人精准的捏住她的下巴,讥讽道:“我不喝多,怎么会到你这里?当初你不就是这样到我房间的么?怎么?才三年不见,变清高了?” 谢凤瑶咬着唇没吭声,她早就对他恶毒的话免疫了。 她的沉默让男人无比恼火,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知道我回国,还敢回来得这么晚?!” 她垂下眼帘,因为疼痛,声音有些发颤:“你没告诉我。” 他忽的凑近:“所有人都知道,你会不知道?” 是啊,她在医院‘偶遇’他和那个怀孕的女人,后来又看到了新闻,所有人都知道他回来了,就她最后一个知道,还是在那么意外的场合下,她以为,他不会想见到她。 没耐心等待她搭话,七杀强行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压倒在床上,直奔主题而去。 谢凤瑶惊慌失措的抬手抵着他胸口:“哥!” 第2章 七杀身体骤然一僵,昏暗的光线下,脸色冷得骇人。 “谢凤瑶,你在找死!” 她当然知道她在找死,当年她母亲领着她投奔傅家时,她第一次开口叫哥哥,便被他冷漠的拒绝,他说:“你跟你妈一样,让我觉得恶心。” 静谧的空气里充斥的暧昧气息被火药味代替,谢凤瑶的手腕被捏得生疼,感觉快要被捏断的时候,七杀终于起身离开,狠狠摔上了房门。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谢凤瑶躺在床上犹如没有灵魂的布偶,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里的痛,有些人,从一开始,就被埋进尘埃里,如此卑微的起点,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黑色甬道,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良久之后,她才起身走进浴室,将一身的疲倦洗净。 当年她母亲绝症,走投无路带着她投靠傅家,她始乱终弃的父亲至死不管,母亲没办法才想到青梅竹马的傅父,没想到促成了七杀的父母离婚。 七杀的母亲撇下年仅八岁的他一走了之,了无音讯。 第二年,她母亲病逝,没想到接踵而至的是七杀的母亲也在他乡病逝的噩耗,母子俩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他把这一切归咎在她们母女身上,她这个没人管的孤儿,也不得不被托付给了傅家,这一晃,就是十九年,直到三年前傅父去世,七杀出国,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画上句号。 从床底下翻出账本,蜷缩在床上细细端详,从三年前七杀出国时,她就开始缩减一切花销,抓住所有能赚钱的机会,这三年,存下的钱都一笔笔记在了上面。 快了,还有十万,她就能把这些年傅家养育她的钱都还回去。 除了钱,别的方面,她欠傅家、欠七杀的还不了,她只能极尽所能,然后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这对她和七杀来说,都是解脱吧……至少她消失了,能还七杀一个安宁。 翌日。 谢凤瑶在闹钟声里惊醒,迅速的打起精神起床洗漱、准备早餐。 从七杀出国,傅家的佣人就都辞退了,这三年她是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傅宅,现在七杀回来了,得有人给他做饭才行。 忙碌了一阵,在饭厅摆好碗筷,七杀并没有准时下楼,她这才想到他刚回国,可能有时差,看着餐桌上逐渐失去温度的早餐,她鼓起勇气上楼敲门:“早餐在餐桌上。” 里面没有动静,她硬着头皮又敲了敲门,这次终于有了回应:“滚!” 他恶劣的态度她早就不痛不痒了,耸耸肩顾自回到餐桌边吃饭,脑子里盘算着的是周末医院休假可以做什么兼职…… 突然,楼梯口传来了动静,她抬眼,对上了七杀的一脸不快,明显是带着起床气的。 他看似准备出门,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完美得如同精心锻造的五官永远都能让人眼前一亮,让她百看不厌,就连眉宇间的疏离,也成了优点。 因为他七杀,她才相信了那句‘男人穿西装最帅’的话,三年未见,还是一如当初的心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她撇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我上班要迟到了,碗筷留着我回来收拾。” 突然瞥见他领带没整理好,她惯性的走上前伸手帮忙整理,忽的被他拽住手腕往跟前一带,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第3章 谢凤瑶有些窘迫的望进他如寒潭一般的眸子,如此近的距离,不由得让她一阵阵心悸:“我……” 她刚开口,他便恶语伤人:“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对我而言,跟外面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我允许你住在这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谢凤瑶脸色一阵阵发白,将心里撕裂的感觉强行压下,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他指的是早餐,于他而言,是无谓的示好罢了。 …… 收拾好心情出门,抵达医院,她轻车熟路乘电梯到了三楼心外科,路过检验区时,突然听到了一个清丽的女声:“我这检查单什么时候能好?” 这个声音她听过,就在昨天……这个女人哭着对七杀说,不想打掉孩子,她记忆犹新。 她停下脚步寻声望去,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吊带裙,踩着高跟鞋,露出了一双纤细的大白腿,高挑的身段和姣好的面容走到哪里都足以吸引男人的视线,只是脸上的浓妆略微有些俗艳,原来七杀喜欢这个调调的。 看到这个女人,她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到七杀和女人在床上的温存,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迅速掠过心头,很快又归于平静。 医院的检验科都集中在三楼,看起来女人是因为昨天的流产手术来复查的。 没有多逗留,谢凤瑶回到办公室换上了白大褂,可脑子里总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女人……鬼使神差的,她去了妇科。 “李医生,刚那个穿黑色吊带裙的患者是昨天刚做过流产手术的吧?情况怎么样?” 李医生思索了两秒:“你说她啊……好像叫李梦溪,是,昨天刚做了流产手术,现在才开春,穿成这样,也不怕得病。年轻人,身体抗折腾,应该不会有问题。时医生,你认识她?” 谢凤瑶有些不自在的摇头:“没有,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女朋友,没打过照面。” 她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准和七杀之间的关系,多少有些荒诞可笑,连以朋友的身份介绍他都觉得拗口。 李梦溪突然风风火火的拿着检验单挤进了办公室:“李医生,检查单好了,你快帮我看一眼。” 刚才的话题默契的戛然而止,谢凤瑶双手不自在的放进了白大褂的衣兜里,她不擅长在背后打探别人的事,不免有些心虚。 她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爱七杀爱得有些病态了,为什么会想知道李梦溪的情况?是想确定孩子是否真的已经流掉了么……?若是孩子留下来,意味着他会结婚吧?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也不敢去细想。 忽的看到一旁的谢凤瑶,李梦溪带着探究意味的打量着她:“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谢凤瑶平静的望着她,脑海中迅速搜寻了一番,可以肯定,之前没见过李梦溪,就算见过,也是以医生和病人的身份。 片刻之后,李梦溪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噢,好像是在傅……” 第4章 片刻之后,李梦溪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噢,好像是在傅……” -------- 她话还没说完,一抹清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李梦溪。” 男人立在那里,矜贵的气度浑然天成,那双如寒潭一般的眸子,像刀锋一样锐利,薄唇微抿着,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到七杀,李梦溪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诧异,随即撒娇道:“傅少,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的~” 谢凤瑶默默的吸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他竟然顾自带着李梦溪转身走了,从头到尾,没看过她一眼! 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看着那对远去的‘璧人’,她突然有些自嘲,无论谁跟他七杀站在一起,都像是天生一对,唯独她,不管跟他有过多少亲密,她对他来说,都见不得光,是她不配。 电梯口,七杀突然甩开了李梦溪挽着他的手,脸上带着不悦。 李梦溪不明所以,犹豫了一秒,还是决定大胆上前,丰满的胸口蹭上了七杀的手臂:“傅少……怎么了嘛?” 七杀微微侧过脸,冷睨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我没有要别人剩下的女人的习惯,尤其是兄弟用过的。” 李梦溪愣在当场,她原以为方才他没拒绝她的亲昵,就默许了两人的可发展关系,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 ‘叮——’ 电梯抵达,七杀抬步进去,抬手拍了拍被碰过的衣袖,眼底尽是厌恶之色。 李梦溪没跟上,刚才七杀的眼神吓坏了她,她立在原地脸色苍白,像她这种女人,入不了七杀的眼,是他方才的‘默许’给了她错觉,她有自知之明。 晚上,谢凤瑶本来就没有想回家的意思,正好同事要换班,她便同意了。 想到要一夜不归,有意叮嘱七杀记得吃饭,刚拿出手机又犹豫了。从来都是她事无巨细巴巴的往上凑,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已经决定要彻底放下、离开这里,酝酿了整整三年了,不能因为他突然回来,就动摇。 她承认自己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会悸动,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再犯贱,反正从一开始,就是她一厢情愿。 半夜来了一台急诊手术,结束时已经早上六点了,天空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谢凤瑶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出了手术室,看东西视线都带重影。 做手术的时候需要长时间精力集中,那并不比体力活来得轻松,稍有不慎,可是一条人命。 回到办公室稍作休息之后,她换好衣服踏着清晨的薄雾回家。 看着树立在晨辉中的傅宅,她突然有些感慨,这里是她自以为的归属,里面住着她最爱的人,却不属于她,是她痴心妄想霸占了这么多年。 她二十四岁了,七杀比她大三岁。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他又这么多金有才,外貌出众,和别人结婚是迟早的事,这么多年,她终于学会主动退出,不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累了一晚上,进门置身熟悉的环境,身体的机能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陷入睡眠状态。 甩掉脚上碍事的鞋子,真想把手提包随手丢下,回房间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一想到七杀不喜欢乱糟糟,她还是耐着性子把换下的鞋子收拾好。 她不知道,她的所有行为都被站在楼梯口的男人尽收眼底。 她半闭着眼迷糊着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男人蹙眉不悦,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羸弱的手腕,稍稍用力,冷声斥道:“给我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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