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马有为粱芷柔)窝囊公主搞事业免费试读
每月初一,澄帝会去皇后宫中,这些年来风雨无阻。
澄帝对皇后地喜欢是突然的,不可预料的。
那时候皇后不是皇后,皇帝也不是皇帝。
本就有两位侧妃,二皇子留着正妃的位置就是为了更加有利筹码。
当时皇后地爹,前大学士只是文采傲然并无甚实权,以至于告老还乡。
这个后位得来实在奇怪。
世人总说美人迟暮色迟爱衰,世人也没有见过皇后的样子。
后宫中依然有她的位置,虽然澄帝也有了他人。
朝中守旧的老臣子赞扬澄帝深情,多年来没有冷落她。
毕竟皇后生下公主后,再无子嗣。
每次有人在朝堂上提皇后无嗣,要求废除后位,都是丞相提天下文人为其施压。
宫人捋开层层的翠玉珠帘,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显得院子冷清。
越往里走就会听见里屋传来幽转哼唱声,那是一首民间小调,十分欢快伴随着女子喃喃地声音。
那女子乖巧地坐在贵妃椅上,脑袋跟着调子一摇一摇地。
“母后今日很高兴呀。”粱芷柔上前去。
那是母后最喜欢的小曲,自我出生后经常听着她吟唱。
女子看见粱芷柔后,眼前一亮“女儿!女儿!哈哈-啊哈。”手中拿着一玉簪在空中画圈。
“哦哦哦-好看!”邀功似的展示。
明明已是生育过的妇人行为举止却像一个孩童。
看上去也似少女般,秋水入眼眸,淡眉杏眼圆,殷红似朱唇,莹白玉脂凝。
这便是皇后不见人的秘密了。
鲁大学士的独女自大出生起,就是一个痴儿,还是一个美丽的痴儿。
这件事只有皇室知道,也一直瞒着外界。
这得天独厚的美貌即使是痴儿也迷倒了当时的粱澄。
就因为如此,皇后生下地子嗣绝不会被器重,更别说还是一名公主,生产完被御医诊断不能生子。
之前只是痴傻现如今有时候便会发疯,奇怪的是澄帝还留了她的后位。
“母后,柔儿又给你找了些人陪你‘玩’哦!”
额间有几缕乌发因为玩耍而散下,显得愈加天真烂漫。
轻声问道“今日是谁当值?”
“是奴婢。”站出来地宫人应声道。
抬眼看去,那名宫人长得小家碧玉皮肤白净妆发十分利索簪,着一朵绢花。
倒是仔细打扮过得。
撇了嘴粱芷柔说“让她伺候,母后夜里吧。”
“是,公主。”嬷嬷答道。
那掌事的嬷嬷转过身去“兰喜,还不叩谢公主!”
女子跪下喜道“奴多谢公主提拔。”
后宫中倒是有几位美人,曾经也是皇后地侍女。
亲手将那几缕发丝別于皇后耳边“母后这次女儿找了好些个样貌好的。”
“要随我去看看吗?”持起鲁后的手。
“好诶!好看地哥哥陪我玩!”迈着欢快地步子蹦蹦跳跳的。
新挑选地十个内侍像货物一样,正站在院子里。
“啪啪啪啪!”乐得她直拍手。
不少内侍露出耐人寻味地表情,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你们是否愿意留下?”茗荷阴恻恻地说道。
告知他们,来做事就要忠贞若是打着别地主意,现在可以离开了。
闻言那些人斟酌起来,先后有六个内侍站了出来,都是扬言身份卑微没有福分服侍贵人,希望离开的。
这些内侍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既然下定决心净身入宫,自然不是奔着温饱来的。
“环英,你将他们带走吧。”
之前摇扇地小内侍道“跟着我走吧!”浮尘一摆就走在了前头。
余下四个内侍,粱芷柔留样貌最好地那个,其他都给了皇后。
那几人有些不安地进了内屋,那皇后笑开了花说道“好多的哥哥陪我玩呀!”
闻言粱芷柔抬头不语,内心有些复杂,这些是澄帝允许的。
说不过是些无根之人,能做什么?
这些人可不止要陪着玩,还要做些别的。
环英拿着帕子仔细擦着双手,干净后恭顺地走到公主后边。
粱芷柔:“回去吧。”
一众人走出皇后宫门,公主又变成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步子走得轻巧,笑道“晚上我要吃荷花酥,茗荷!”
“是,公主。”宫女也是和善的样子。
一群人完全没有刚才地肃穆。
被选中地内侍们,苟着身子跟在最后面。
成至清想着,就算等到大赦那马有为也不会让自己再走仕途,那样比死了更折磨。
不若直接接触皇权,也好查案。
以为在宫中需要蹉跎一些时日,第一天就因为相貌,被挑走了。
虽然不受重视又无实权的三公主,就想着运作一二再行攀附他人。
经刚一遭顿感东陵地皇室比想象中要复杂多。
正好有一人到了年纪出宫,自己便顶上了位子,被赐名白羽。
害怕被认出来,白羽便学着宫中一些太监涂脂抹粉。
本身样貌就好,这般装扮后也不难看,死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身段挺拔得很,倒显得有几分非凡尘。
平日也颇受宫女亲赖,整天去他面前公公长公公短地叫。
那些侍卫就算不喜南风的,有时碰见了他,也会呆愣一会。
起初还有些不习惯,现下已经免疫了。
那三公主倒是十分喜欢看着他打扮,时不时提意见。
可她眼中地戏谑,让人不喜。
“明日便是初一,殿下。”茗荷适时地提醒玩心正起地某人。
微微停顿下“知道了。”
“下个月皇上地寿辰,还需费心准备。”
“该送什么好呢?”
没封地就没有进益,从某种程度来看,和破落户差不多。
皇后又是那样‘不懂世俗’,澄帝赏赐地玩意倒是多,但谁敢卖呀。
不惹眼但是又不能寒酸,确实有些难。
在众皇子贺礼中不起眼,也是一门学问!关键囊中羞涩。
“不如公主再作万寿图,左右也是亲手写的。”涉及到了银钱,茗荷提议道。
平日钱财都是茗荷管,十分在意。
“不行!我已经写过三幅了。”少女苦恼的很。
“太敷衍了吧?”看向管理财政宫女茗荷。
对方默默地撇过头去,看着墙壁。
“没办法了,去大哥那里看看!”说完不停挫着双手。
仔仔细细地梳妆一番,穿了素色的宫装,髻上也只装饰几枚青玉簪,整个人显得灵动又不累赘。
若是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这一身皇室血脉和皇后给得美貌了。
只要活过变态老头,粱芷柔就解脱了。
大皇子有皇商做外祖父,手头最是富足了,公主打会走路后,就时常去打秋风。
“皇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也算是多年地经验之谈。
那白羽习惯地跟在身后正往外走,被环英拉住了“去大皇子那人多,公主会不好意思的。”
“?”不是很懂。
“做自己地事去吧。”看那样子,早已习惯了。
同时也感叹一个公主,要这般讨要钱财!
那大皇子宫十分奢靡,若不是身份压着绝对能盖过澄帝地。
外面站着的宫人都多上几倍,穿戴都是不一样的。
先是内侍通传,还要走过几十米地内院,穿过造景荷花池才能见到里屋。
那房外的老太监,看了一眼便说道“大皇子吩咐过了,三公主进去吧。”
微微点头就往里面走,上一次来还是半月前,看着四周地摆设又更换了,都是值钱地宝贝呀!
“三妹妹今儿找我有什么事?”声音慵懒至极。
把玩着手串靠在椅靠上,粱逸那手串,颜色翠莹莹地,单颗有拇指大,看上去就很馋人。
旁边地香炉燃着熏香,烟升起混混绕绕得,便是不懂香道也知道不便宜。
“父皇寿辰将至,皇兄可准备了什么好东西?”面上讨好。
“让小妹观瞻一二。”
男子闻言,一侧眉挑动却没回应。
搬来小凳坐在男子下方“芷柔知道大皇兄最好了,就给我看一眼嘛~”探过头去,扯着对方衣角小意摇晃。
“嗯?嗯。”粱逸睁眼看去。
这小模样逐渐长开了,倒是不错呀。
被‘妹妹’缠住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时不时来撒撒娇。
自己丢点东西给她,就乐得不行。
好玩。
“疼!”
少女地下巴被钳制住,就是这一会儿眼中起了泪花。
“倒是娇气得很,罢了,随我去看吧。”语调都变得轻柔了。
见到宝物后少女的惊呼与赞叹让粱逸很舒服,一套马屁让对方成功地爆了金币。
小时候粱逸的母妃时常提醒他万事小心。
结果被这小家伙缠住了,想着也是逗趣便顺了自己的心意。
和逗猫儿一样,有趣得紧。
特别看着她一点一点地长大,很感慨。
左右芷柔就是个公主,于自己又有什么威胁?
“皇妹今日留下来用晚饭吧。”心中想要亲近。
“今日是初一。”有些抱歉地说道。
“母后还等着我呢,大哥哥芷柔就先回去了。”
“扫兴!”
那人进了内屋,自己被内侍请了出来“三公主这是何必?殿下最不喜被拒绝了。”
这时里屋还传来声音“莫要再来!”语气嫌弃。
那太监听到后,嗤笑一声便离开了。
对方离开了视线粱芷柔脸立马冷下来。
晚上澄帝踩着点进了皇后的屋子,不一会儿里面就发出了响动。
“贱人!”
随后响起巴掌的声音,还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啊啊啊!骗子。”
“爹爹!呜呜呜-唔。”皇后地哭声传出来。
刚刚回来地粱芷柔,听见后指甲陷入肉里,脸色冷的吓人。
里面响起了皇后一阵一阵地叫声,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等完事后,澄帝走出来还对着屋子啐了一口。
“真是越来越疯了!”口上嫌弃,面上却实餍足。
看到在一旁的粱芷柔怒斥“还不滚进去!哄你母后!”澄帝整理好腰间,甩袖走了。
看着已经走远了的男人“是,父皇。”
“恭送父皇。”
麻木地走进了那个房间,一片狼藉空气里有不好闻的味道。
如果皇后是正常地恐怕早就不想活了,可某人不许她死。
“别过来!呜呜阿爹!阿爹!”女人全身华服被撕破,身子正紧紧贴着墙壁,手上拿着什么丢什么。
“去死!去死呀!”
就算是一个痴儿,也是会知道难过的。
与澄帝并没有情,究竟为了什么娶了母后?
今日严重了些,那狗皇帝不想外界知道心中也容不下粱芷柔。
每每逼得皇后癫狂,就让她去承受后果。
一次又一次,承受皇后地怒火。
等人被安抚好已是一个时辰了,里面抬出两个内侍的尸体。
“这下好了,就剩一个了!”茗荷愤愤不已。
幼年时她看过澄帝命太监按住皇后,那动手地太监大多会死。
剩下那个要被吓死了,一直嚷嚷着饶命,要走。
“环英!”少女颇为冷漠地喊道。
“呃-唔唔!”
剩下那个内侍,身后一人从袖子中扯出一根金属线,快速将他地脖子勒住,拖去了暗处。
皇后现下已经睡着了,宫人们小心地收拾房间。
今日死了好些人,白羽从粱芷柔浑身是血地走出来时,就立即匍匐在地,脸上的脂粉蹭到地上了。
“你也看见了,我这个皇女名不符其实,你还要跟着我吗?”
“成至清。”
抬头看去,那少女撇着看他。
“宫中每天都要死人,不是死在这就是死在哪。”
“你想死吗?”
进宫地目的就是为了报仇,现在退缩就是弃子。
“公主助我,我便愿死。”
“过来。”少女的声音脆生生地。
膝行爬去,只看见一双小脚悬空,十个脚趾头灵活。
那只脚抬起将白羽地下巴挑起“外貌于女子是依仗也是祸害,用到好了也是把利刃。”
“好看的男子,亦是如此!”
不等跪地男子回应,继续说道“你不愿意委身府丞之子!还以为你有大才跑到宫里!”脚丫重重地踩在白羽的面门,左右搓擦着把脂粉弄掉。
“才子,什么样的才子?”
“这么多天,除了这张脸,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翘起脚底板,接过茗荷递过来的帕子。
掰开脚丫子,仔细地擦着间隙里的脂粉“丑话说到前头还是如此混日子,我便将你做人情送给马有为。”
那条帕子摔在白羽的脸上。
“起码还能换些银钱来。”
其他人都离开了,白羽一人跪在地上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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