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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程明达的女儿？」
她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嗤笑一声，拨开人群在她面前站定。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念。」
「今年多少岁？」
「十八。」
「所以今天是你的成人礼？」
她有些不耐烦，但仍要在众人面前装得温柔知礼。
「请问你到底是谁？这里是我和朋友们聚会的地方，要是找爸爸妈妈有事的话你去宴客厅找他们吧。」
人群里有人发话了。
「什么呀，她哪够得着你爸妈，她好像是那个姜渡的穷亲戚。」
程念一听到姜渡的名字，脸瞬间煞白。
她尴尬地朝我笑笑：「原来是这样，那阿姨请入座吧。」
见程念对我这个来势汹汹的穷亲戚这么客气，有人开始给她打抱不平。
「程念，你对她这么客气干什么？她是那个私生女家的亲戚啊。」
闻言，我转头盯着那个口口声声说私生女的人。
「私生女？」
「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有个私生女，你说对吧这位程念小姐。」
我淡淡回头，看了一眼挂在程念脖子上的珠宝翡翠。
心里头突然对这条我费了不少功夫拍下来的首饰有些厌倦感。
我抬手，猛地一巴掌扇在了程念的脸上。
她的脸娇嫩，几乎是立即肿了起来。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掰正她的脸在另一边如法炮制又是狠狠一巴掌。
「我给小渡买的项链，你怎么敢说是你那个废物爹买给你的？」
「今年十八岁？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也敢来台面上撒野？」
程念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捂着脸瞪我。
眼见身后的那群人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拦我，她彻底装不下去，朝着那群人大喊：
「你们都是死的吗？这个疯婆子要杀了我你们也不拦着？」
这一喊好似把这群人给喊醒了，有的去找保安和程明达，有的想要上前来拦我。
我转头，目光落在他们每个人身上。
「我劝你们仔细想想清楚，是不是要为了一个私生女得罪你们爸妈的大客户。」
他们面面相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