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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沉默了好久，才幽幽说道：「芊芊，秦氏集团 1％的股份。」
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就知道他不好意思跟大哥开口。
「好的，爸爸，我立马去找他们借，明天早上 10 点我去找你。」
二哥朝我比了个大拇指，我朝他眨眨眼。
挂了电话，二哥笑嘻嘻看着我：「小妹，要不是我当众揭露他没钱，肯定没这个好事，你懂的哈。」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密码你生日。」
二哥接过卡，搂住我的肩膀，拍着胸口保证：「小妹，二哥保证给你找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大帅哥。」
他刚说完，我身边的男人就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我敷衍地点点头：「好好好，我等着。」
反正每次给钱，他都是这副模样。
这卡，本来就是要给他的零用钱。
身边的男人可怜巴巴看着我：「芊芊……」
我朝他笑笑：「没事，你现在还是我的男伴。」
第二天，我在秦氏集团碰到了秦艾琳。
她穿着工装，笑盈盈看着我：「姐姐，爸爸让我来实习，给大哥当助理。
「对了，陈曦源也跟着我一起进来了。」
我皱了皱眉，秦艾琳才 18 岁，不应该送去留学吗？来这上什么班？
大哥的助理最差都是研究生，资料大多数都是英文，秦艾琳连文件都看不懂。
我爸，他真的是饿了。
秦艾琳还想说什么，我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转身从她旁边离开。
跟她有什么聊的，一颗棋子而已。
「姐姐，晚上一起吃个饭呀！我请客。
「两个哥哥都同意了，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昨天那张卡，就五百万而已，她就敢请客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两个大爷坑起人来，一千万也不够打底。
我露出一丝冷笑：「好呀！」
既然她非要请，我这个爱热闹的，怎么能不去？
我去了董事长办公室，我爸正搂着两个美女坐在沙发上嬉笑，其中一个是他 18 岁的小女友。
看到我进来，他拍了拍两个美女的腰：「宝贝，你们先去外面待会，我有事要处理。」
两个美女乖乖点头，朝我打了个招呼才离开。
我笑眯眯看着他：「老爸，你腰还好吗？为了他们值得吗？」
有时候我都替他想不通，拼死拼活挣的钱，全花在那群人身上。
有什么意思？
我爸朝我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男人，你懂什么？」
得得得，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喜欢就好。」我拿出文件夹递给他。
挺好的，又从他手里抠出 1％的股份。
晚上是该去庆祝一下。
我爸接过文件，一字一句挨着看，还不停地叹息，这个时候，他知道心痛了。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他脸上的痛苦表情。
等了好久，终于签上了他的大名。
「秦语芊，你是最像我的。」
我没点头，因为最像他的是二哥，特别是在找女人这方面。
「股份这事，你别跟其他人说。还有，你是姐姐，要照顾好小艾。」
我疑惑地看着他，认了这么多私生子回来，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句话。
「你如果真的对她好，就该让她去学校，而不是当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实习生。」
我爸愣了一下，随后不在意说道：「学校能教什么？还不是实践出真知，你爸我也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
是呀，他一个高中生之所以能混到如今的地步，全靠我妈娘家。
以前为了得到我外公的支持，他天天在我妈面前当龟孙。有钱后，他就开始当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