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的娃娃共感后,我们十年的青春爱情彻底破碎了(池夜娃娃周晚)_和丈夫的娃娃共感后,我们十年的青春爱情彻底破碎了
主人公是池夜娃娃周晚,书名叫《和丈夫的娃娃共感后,我们十年的青春爱情彻底破碎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池夜与我同班两年,但一句话都没讲过。他是学霸,而我对含学字的东西过敏。谁能想到,有一天我会和他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的娃娃共感。每一下摩擦都能反馈到我身上。痛定思痛,我决定把娃娃偷走,销毁这个罪恶源头。...
第一章池夜与我同班两年,但一句话都没讲过。
他是学霸,而我对含学字的东西过敏。
谁能想到,有一天我会和他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的娃娃共感。
每一下摩擦都能反馈到我身上。
痛定思痛,我决定把娃娃偷走,销毁这个罪恶源头。
很不幸,我被池夜当场抓包。
共感没解决,倒是顺便结了个婚。
婚后,我们没有因此变得亲密无间,共感反而成了他伤害我最直接的手段他手中掰扯着娃娃,冷眼瞧我因剧痛瘫倒在地。
漫不经心地安慰坐在他腿上的人。
“放心,她受得住。”
1公司上市后,池夜变得很忙。
我们在家的时间经常错开。
终于,我忙完巡演,池夜刚好出差回来。
进了屋,他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将我抱回房间。
正当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却停下了。
脸色阴沉地握着与我共感的娃娃。
我以为他这趟出差又遇到难缠的客户,所以心情不好,起身去安慰他。
结果被他猛地推回,头撞在床板上,耳鸣声嗡嗡。
“你怎么了
”他没回答我,把娃娃捏得更紧。
我吃痛出声,不由得蜷缩起身子。
颤着手去拉他的衣袖,却被避开。
他冷道:“3月17那天,你在哪
”我听到这话瞳孔一缩,他怎么会问起那天。
看到我的反应,他更怒了,双手好似要将我的肩膀捏碎。
“那天你和夏永谦在一起,你们做了吧。”
身上的痛觉已然不觉,只有他声音里的冷意。
我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
”池夜冷笑着,把一沓照片扔在我面前。
上面是我和夏永谦出入酒店的照片,以及房间里他靠我极近,就像吻在一起。
“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吧,倪墨,你和多少人搞在一起了
上次的林青,导演......”他用看垃圾的眼神打量我,自上而下。
我抬手打了他一巴掌,手在颤抖。
池夜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拿起一旁的衣服,向外走去。
我慌张起身,语气焦急,以至于话说得不太清楚。
“你听我说,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我们是在围读剧本,这是错位照片,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他冷冷地盯着我,忽然将我甩开,大步离开。
而我因为他失望的眼神顿在原地。
以前也有营销号污蔑的照片流出,酒店围读也不止一次。
池夜从来都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也不会一句解释都不听甩手离开。
我捡起丢在地上的照片,上面的图像太清晰,就像有备而来一样,已经不止一次。
但我想不到会有谁这样做。
只能猜测,也许是公司对家下的手
几天后,是周晚将池夜送回来的。
他喝得酩酊大醉。
“倪墨姐......”她似有难言之隐,在我看过去时才鼓起勇气说:“池夜在我店里喝好几天,倪墨姐你是演员,职业需求我懂的......可外面绯闻满天飞他怎么受得了,如果倪墨姐不爱他了,就放过他吧。”
周晚是池夜兄弟的妹妹,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人。
我***他喝醉了熟睡的脸,黯然问他:“以前有照片出来,你是第一个澄清的,为什么这回连你都不信了
”我呼吸一窒,因为池夜握住了我的手。
他双眸清明。
“因为你不值得了,倪墨,你敢说你没骗过我吗
”我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的确在骗他。
池夜抬臂遮在眼前,笑出声来,声音嘶哑。
“......滚出去。”
2池夜消失了半个月,我联系不上他。
巡演结束当晚,我感觉到尾指被人微勾起。
我心中一喜。
这是我和池夜的暗号。
他想我了就勾勾与我共感的娃娃尾指,我感觉到后立刻会去找他。
我满怀欣喜,连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去。
却顿在门前,全身僵直。
我没想到,能在我们的房间,我们的床上看见他和周晚。
散落在地的衣服,痴缠在一起的两人。
我想骗自己都无处可骗。
“倪墨姐!”周晚一惊,赶紧下床穿衣服。
惊醒的池夜看到周晚脸色剧变,慌乱地看向愣在门口的我。
他着急地向我走来,忽地停住,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一改慌忙。
“我不过是回敬你,你能在外面乱搞,我为什么不能
”我迟缓地扫过穿上衣服、面色愧疚的周晚以及在床头看着这腌臜事的娃娃。
眼泪无声落下。
“你和我失联的这些天里,就是和周晚在一起
”池夜将周晚抱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吻住。
随后将她抱得更紧,淡然地望向我。
身体是僵硬的,所以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转角的花瓶。
池夜在身后接住我。
他紧张地扫过碎片掉落的那一侧。
我掰开他的手,孤身从这离开。
“他池夜的良心被狗吃了,竟然敢出轨
!”时媛叉着腰怒道,下一刻就要拿刀去找他算账。
我拦住了她。
看到她放在桌上我们三个人,在婚礼那天抓拍的照片。
池夜和我在她面前对视一吻,她一身伴娘服,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看我们。
生动、幸福,连飞起的花瓣都恰好是爱的形状。
时媛走过去把照片扣下。
她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紧抓膝盖的手。
“刚好,我们不治了,那个针灸那么疼,你一向最怕疼了。”
我刚张嘴,却是重喘出声,呼吸艰难。
身子无法支撑坐直,摔倒在地。
“墨墨,你怎么了
”“痛。”
身体里就像被针刺入,一下又一下。
时媛哭着说:“我说了不让你治,不让你治,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一开始的治疗,并没有副作用。
身体穿透的刺痛是最近才出现的。
它发作的时间不定,时长不定,范围不定。
这次的发作,几分钟就过去了。
我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看时媛满脸担忧。
我面色苍白,轻笑一声安抚她:“好,我不治了。”
池夜发了和周晚的合照在朋友圈,背景是公司的休息室里。
周晚身上穿的是他说的,为我生日专门定制的礼服。
我心脏疼得想将它挖出来,或者将手伸进去捏死,让它失去活力。
池夜,他不配我为他心痛。
3半夜,我被脸上的温热感惊醒。
时媛被我吵醒,看到我的状态。
她知道又是共感在我身上作祟。
“明天管它是谁的遗物,先把娃娃拿到手。”
我点头同意了。
心有隔阂,共感就是膈应两个人的东西。
拿出手机给池夜发去信息。
【明天在你公司见一面。
】他第二天下午才回的消息。
【现在来周晚酒吧找我。
】“要不我帮你去拿
”时媛扶住我,担忧地看着我。
昨晚醒了之后,就一直无法入睡。
今天早上病又发作了一次。
胸口里好像堵着什么,脸色很差。
“我没事。”
时媛跟过去酒吧,但我让她在车里等我。
她脾气暴躁,看到池夜肯定要动手。
去到池夜说的包间,他和周晚在里面。
周晚穿着暴露,坐在池夜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接吻。
我竟不知道,池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当初舞台上有一个借位吻,他都要闹好几天的脾气。
连出门,裙子如果不及膝,我是不可能出去的。
他说,我是他的,不给别人看。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胸腔涌上来的酸涩。
“娃娃借我一段时间,等共感解开我会还给你。”
池夜松开周晚,眉毛紧皱在一起。
他还没从***中出来,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但没关系。
我知道他会随身携带娃娃。
我从他腰间找到娃娃,但被周晚抢了去。
她看向我的时候换了一副面貌,不是乖乖学妹的样子。
“好精致的娃娃。”
她把娃娃放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
池夜向来不让人碰这个娃娃。
一是因为娃娃与我共感了。
二是因为这是他妈妈留给他的遗物。
此时,他只是沉眼,随她动作。
我狠狠地闭了一下眼,朝周晚伸出手。
周晚撇撇嘴,要递给我时,池夜握住了她的手,把娃娃放在她怀中。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说着,他往娃娃身上一按。
我脊背上传来一阵痛意,被迫弯身。
周晚好像看到什么新奇玩意,对娃娃几经掰扯。
霎时间,身体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撕扯,痛楚淹没了我。
我跪坐在地。
周晚停下动作,担忧地看向池夜。
他接过手,看到旁边有别针,将娃娃别在她胸口。
“嗯——”我闷哼出声,熟悉的刺痛感让我难以置信。
“娃娃和她有共感,对娃娃做的,她会有感觉。”
“真的......那娃娃该给倪墨姐,万一我不小心扯坏娃娃,那倪墨姐会很痛。”
“她受得了。”
眼泪掷地有声。
我突然不认识池夜这个人了。
生怕我磕着碰着的人,在我痛得要弯身忍受时,不过一句——她受得了。
喉咙间尝到血腥味。
他们又吻在了一起,池夜故意地***她胸口的娃娃。
身上的热意让我无比难堪。
幸好脸上化了很浓的妆,时媛在外接我,不至于让我上第二天的头条。
而我回到车里,伏在时媛身上哭到晕厥。
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我要和他离婚。”
4“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一袭红色舞衣,半躺在地,向决绝而去的人伸手。
嘶吼绝望,引人悲痛。
幕布落下,我赶紧从台上跑下,台上换一番布景。
“你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时媛请假几天陪在我身边,这时帮我整理耳上的红花。
雷雨声音效响起,我望向台上。
还有五分钟才到我上台。
那是最精彩的部分,也是我最出名、最受业内认可的部分。
“池夜在台下,和周晚在一起。”
我自是知道。
池夜气质出众,坐在那,光芒自动汇聚在他身上。
我偏头看台下一眼。
周晚倚在他身上,两眼弯弯,似在热恋的情侣。
导演路过看了一眼我,夸道:“倪墨这回悲恸的感觉比以往都要深刻。”
时媛帮我把导演打发了出去。
怎么可能不深刻。
亲身经历过了,总归理解透彻。
椅子破碎声响,我拎起裙摆走到夏永谦身边。
这是一场诀别戏。
但正当要用拥抱告别的时候。
脚踝传来剧烈疼痛,一时没站稳跌坐了下来。
我对上了台下池夜阴沉的双眼,他手掐在娃娃的腿上。
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滑出。
共感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但也成了他伤害我的手段。
夏永谦不敢有多余动作,只能就着角色逻辑继续。
而他靠近一分,我身上就痛一分。
断骨之痛,背后已然湿透,台词一句都说不出口。
毫无疑问,这一场戏,彻头彻尾地失败了。
“你......先休息一阵子,下一场舞台先换习荷来。”
导演的眼中尽是失望。
我望着镜中花了脸的自己,面无表情。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背叛我的机会吗
”池夜突然出现在镜中。
他光鲜亮丽站在灯下,而我耳畔的红花已有萎凋之势。
“池夜——”周晚在外面找他。
他望着我站在那片刻,抿着唇离开。
刚好时媛怒气冲冲地进来,撞见走到门边的池夜。
她揪着他的衣领。
“你怎么敢来这,你要把墨墨毁了是不是,她......”“时媛,让他走。”
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池夜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声说了一句:“你在时媛那里住了很久,该回家了。”
“呸,那不是墨墨的家。”
时媛根本不给他好脸色。
人走后,时媛翻着手机,手指不断点着。
“就这么一会儿,你就上热搜了,这些人蠢死了,看不出来你不舒服嘛!”忽的,她把手机盖在桌上。
“我真是瞎了眼,池夜就是个烂人。”
“当年是他向你表白的,演戏这条路也是他大力支持,说就算有流言蜚语,他永远在你身后。”
“现在不过一张照片,他就变了,和周晚在这招摇过市,已经有人在骂你高攀池夜了。”
舞台上已经把泪哭干,上去的话兴许还能找到痕迹。
所以时媛说了这么多,她在哭,我反倒没了泪意。
只是感觉,很累,累得想离开这里。
累得......想忘记池夜这个人。
邮件**忽然响起。
我收到云城表演大家的邀请,她曾经是我老师。
她希望我能继续进修。
下一个项目原是半年的巡演,而我被剔除了资格。
“去了也好,省得眼见心烦,看谁先后悔。”
时媛是这样评价。
我笑了笑,在日历上标记离开的时间。
在那之前,我要解决共感和离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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