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宁绾裴鸷小说阅读_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文本在线阅读
今天给你们带来相见欢欢的小说《腹中孩儿是谁的,嫡妹不清楚吗?小说》,叙述宁绾裴鸷的故事。精彩片段:裴鸷冷呵:“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我做了回恶人,拆散了将要双宿双飞的比翼鸟?”“要不要,请外头的徐世子,进来看看他心悦已久……...

宁绾全身每一处都颤巍巍的。
她不愿叫徐行之了解她如泥淖般肮脏的过往,一点也不想。
左右裴鸷回来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她也逃不出去,宁绾带了求和的意图,“阿兄,我错了,我再也不私奔了,你带我回去吧。”
宁绾眼睫挂着厚重的泪珠,她也不舍得好不容易可以触摸到的自由。
裴鸷似乎看到她的犹疑与不舍,在她头顶冷冷发问,听得让人心惊胆战:
“怎么,受委屈了,不舍得情郎?那可要唤情郎来同你道个别?”
她立即摇头,仿佛不这样做,他下一瞬就会使人带着徐行之过来。
强逼着自己咽下酸涩的泪水,宁绾落魄摇了摇头。
“不委屈。”
说罢,裴鸷狠狠攥住她腕骨,用着要捏碎的力道,连拖带拽着,迫使她往入洞口走。
每次就快要摔倒时,他便更加重力道,直接把她整个身子提起来,宁绾犹如**控的牵丝木偶。
没有发出一点惊惶的哭声。
出了山洞,晃人的白光再次袭来,宁绾逼着自己不去看那道青衣身影,却还是在余光中捕捉到他如受到巨大挫败的伤感。
对不起,是她害了他……
裴鸷冷戾的目光射过来,宁绾眸颤了颤,低垂着头。
她被人稳稳地带到了马车上,马车里烧着煤炭。熔热的气息扑入鼻腔,宁绾无端地生出窒闷之感。
宁绾想离他坐远些,还未起身,便又被人圈入怀中,没有任何动弹的余地。
“绾绾,时隔两月,变得越发地不乖了。”
裴鸷俯身在她颈窝,重重摄取一口日思夜想的软香,不出意料地,看她哆嗦了一下身子。
她的排斥与害怕,写在脸上,刻入身体记忆里。
那又如何,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很不高兴,绾绾知道如何取悦我吧。”
他眸中带了猝然的笑意,哑涩的嗓音如用砂纸打磨过。
他的需求,宁绾心知肚明。
可徐行之就跪在马车外,一有个什么响动,他可会觉得她是为了私奔不守家法,暗自勾引嫡兄的狐媚?
宁绾停在腰际的双手,深深地攥着拳,十指用力到发白。
还未有动作,就听裴鸷不耐烦地逼问:“怎么?见了徐世子一面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我若是把他揪上来,你可会立马脱衣,露出身子给他……”
一个吻将他的嘲讽堵在喉口。
裴鸷瞪大了眼睛,旋即又沉溺在她的看似情愿,却不情不愿中。
沉沉落下眼皮。
开始宣誓**,掠夺她所有的神智,步步逼近,步步纠缠。
宁绾被吻得喘不过来气,尝试推动他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除了发出一声娇**,又被人重重拉了回去。
“绾绾叫得好欢啊。不知道,你的行之哥哥听到没有?”
宁绾羞愤欲死。
下意识目光透过车窗,往外看了一眼那落魄的身形。
却被一只大手捂住光线,抵在马车逼仄的角落里,继续纠缠不休。
“启程!”裴鸷道。
马车开始行驶,山路不平,几日连着雨,坑坑洼洼,马车摇摇晃晃。
车壁上,祸人妖媚的身影也浮浮荡荡。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宁绾恼恨自己被他折磨许久的身子,沾上他便习惯地绵软无力,任由他用斗篷裹着赤身。
他按着她的头,趴伏在硬实的肩头。
斗篷帽檐兜头盖住,遮住她凄惶的神色。
只露出一双无力摆动的白玉足。
暧昧的红紫吻痕如红梅铺散,灼人眼,也刺痛人心。
无不显示着裴鸷的放浪,病态强制。
宁绾多多少少也猜出一些,他发狠对她,是恼怒于她的不辞而别。
可他有什么资格强迫挽留?
哦,她低眸,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裴鸷,平昌侯府的嫡长子,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看着平昌侯府满门忠烈的份上,天子都得给他三分薄面。在京城无人不知,三品以下官员都得给他弯腰递茶。
她不过是他手上还没腻味的玩意儿,凭什么敢拂了他面子?
她就应该好好待在侯府。夜里过了寅时二刻,就立马避人耳目,捧着不敢点太亮的小灯,绕过府里大半圈,来到他住的青竹院。
赤条条躺在榻上。
任他予取予求。
可为何偏就是她……
因她抢了他十七年富贵来报复他?
那时她尚在襁褓,懂个什么富贵,又不是她让换婴的。
值得这样羞辱她吗?
积郁三年来的恨,她忍不了了。
宁绾凝视着他漆黑的眼,胸骨上下起伏:
“为什么,为什么三年间你日日盯着我这一副身子,还不腻么?你要是阎罗,要我命就拿去,羞辱了我三年还不够?”
“凭什么你能插手我生活,我好不容易,千算万算能逃离魔窟了,为何要拦我,你有什么资格?床上关系么?”
“裴府有那个看得起我的?西院里的兰夫人前些年冬日给我煤屑子烧。还有你的堂妹恨我,占了她未婚夫十七年,那一天不是冷嘲热讽,捏着我的错处不放?”
如今若是有孕的事情被她们捏住了,不知道她会死得多惨呢?
裴鸷的瞳孔猛地一缩,眼里映着煤炭迸出的火星子,又迅速淹没在黑如墨的眸色中。
他厉声回应,胸口像是憋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不想回侯府,可以去别的地方,但不许再和徐行之有瓜葛。”
这是要另寻处宅子,把她养起来当外室了。
看他波澜不惊的神色,宁绾忽地一阵酸楚,他三年来总是这样,平静地,看她在他的掌控下发疯,嚎啕,驳斥。
随后冷冷回应,只趋于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宁绾凄厉地笑两声,便是这样凄楚。
两个酒窝嵌在她白生生的脸蛋上,都尤为醉人,是惹人迷乱的破碎。
“小侯爷还是别了,你想我做外室,我偏还不愿意。”
“有侯府压在你上头,你尚且在侯爷侯夫人面前能喊我一声‘妹妹’。若是做了外室,你肆无忌惮,我便是你的金丝雀,撞破了笼子都逃不出去。”
她尽量用轻佻的语气:“这桩买卖,我可不干。娼妓卖身,还得你情我愿的,小侯爷不会强人所难吧。”
不知裴鸷是被尖利话语刺了,还是直接选择不听进去,紧紧搂住她。
倒像是一只笼子牢牢缚住妄图逃跑的雀儿,紧紧收束她所有的神智,榨干最后一口的呼吸。
宁绾闭上眼。
良久,就在她精神松泛下一丝后,他浑厚的嗓音,混合了难以察觉的喑哑,竟有了深情的错觉:
“我没有想你做外室,给我些时间。”
给他时间放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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