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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牙医》这篇由喜欢弹拨尔的燕殿主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傅奕金牙,《我在古代当牙医》简介:等我三天。”【第十四日·棺材阵】天蒙蒙亮,街口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十口黑漆棺材,一字排开,堵在我铺子门口。每口棺材盖上,都……

【逃荒·拔牙惊魂】我叫叶问今,三天前还是三甲医院的口腔主治,昨晚刚猝死——现在嘛,
正被两个粗使婆子按在破炕上,等着给六十岁的土财主冲喜。“小娘子别挣扎了,
牙口好的姑娘旺家。”我旺你大爷。
我在心里把医闹家属、熬夜值班、还有眼前这张喷蒜味的大嘴全骂了一遍,
然后一膝盖顶在婆子肚子上,趁她弯腰的空档,抄起门栓就往外冲。夜黑风高,我一路狂奔,
.只有一句话:先逃,再想怎么活。结果刚出村口就撞上一堵墙——不,是个人。“姑娘,
你门栓指错方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铁锈味。我抬头,月光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左眼下一道旧疤,像被刀劈过的星。我本能地把门栓横在胸前:“打劫还是劫色?
”他低头看我,目光停在我右手——我正攥着一把从土财主家顺来的……拔牙钳。“同行?
”他挑眉。“牙医。”我喘得跟破风箱似的,“你要补牙吗?”他笑了,
笑完把身上的斗篷甩我头上:“先跑,再补。”后来我才知道,这人叫傅奕,退役打铁将军,
现在专职打铁和……捡迷路女牙医。我们仨——我、爷爷、堂弟——连夜往南逃。
爷爷是落魄铃医,堂弟是话痨,我是主力输出。天亮时,我们在破庙里啃干馍,
我盯着手里的拔牙钳,突然灵光一闪:“要不,咱开个牙科?”堂弟嘴里的馍喷了:“姐,
现在饭都吃不上,你让人张嘴?”我咬了口馍,硬得跟阻生智齿似的:“饿肚子才牙疼,
牙疼才舍得花钱。”第一天,没人信。第二天,一个猎户捂着腮帮子来了:“小娘子,
真能拔?”我让他张嘴,一颗龋到髓的六龄齿晃得跟秋千似的。“打***吗?”他问。
我掂掂手里的钳子:“打,怕你嫌贵。”猎户咬牙:“拔!”钳子卡住的瞬间,我手稳,
心却抖。——这是我在古代的第一颗牙,拔不好,就得陪葬。“咔哒。”牙根断了。
我头皮一炸,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傅奕突然伸手,掌心覆在我手背:“别怕,往左半寸,
再撬。”他的掌心有茧,烫得我差点松手。牙出来了,带血,
猎户却笑了:“比镇上的郎中快!”那天我赚了三文钱,两斤糙米,外加一条后腿肉。晚上,
我把糙米熬成粥,爷爷喝第一口就红了眼:“丫头,咱叶家铃医的招牌,要亮了。
”我盯着粥上的热气,心里却想:不是铃医,是牙医。第三天,镇上的地痞来了。
“听说有个娘们会拔牙?交保护费!”我握着钳子,指节发白。傅奕从灶房出来,
手里拎着烧火棍,懒洋洋往门口一靠:“保护费?我这根棍子先收,行不行?
”地痞骂骂咧咧冲上来。我心脏狂跳,脑子却异常清醒——左边那个缺门牙,咬合不稳,
右边那个牙龈红肿,估计有脓肿……然后我看见傅奕的棍子敲在缺门牙下巴上,
那颗摇摇欲坠的门牙飞了出去。我脱口而出:“那颗牙根尖有阴影,早该拔!
”傅奕回头看我,眼里带着笑:“叶大夫,记他账上?”那一刻,我突然不怕了。
原来在古代,拔牙也能保命。夜里,我蹲在破庙门口磨钳子。傅奕递给我一块石头:“陨铁,
磨不坏。”我接过来,指尖碰到他的茧。“你为什么帮我?
”他望着远处山影:“我欠人一条命,想还。”我低头继续磨,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见:“那我先欠你一条,慢慢还。”庙里的油灯晃啊晃,
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挨在一起,像两颗刚补好的牙,严丝合缝。
Kimi:【第四天·暴雨】我醒来时,雨正砸在破瓦上,像无数把凿子在敲我的天灵盖。
“姐!出事了!”堂弟连滚带爬冲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告示——“通缉:女匪叶氏,
擅使妖钳,蛊惑人心,悬赏十两。”我盯着告示上歪歪扭扭的画像,
差点没背过气去:“这画的是我吗?这鼻子比我爷爷的山药还粗!”傅奕蹲在门槛上磨刀,
雨水顺着他睫毛往下滴:“昨夜那地痞是镇丞小舅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原来不是单纯收保护费,是砸馆顺带抢人。堂弟快哭了:“姐,
咱跑吧?”我摸了摸怀里仅剩的三文钱,咬牙:“跑?跑哪儿去?牙还没刷呢。
”傅奕忽然起身,把刀往背后一插:“我有个地方。”我警惕:“先说好,不卖身。
”他啧了一声:“卖铁。”……【藏剑谷】雨停时,我们到了一座山谷,
雾气像奶汤一样翻滚。谷口插着半截生锈钢剑,上头刻着仨字:藏剑谷。
我小声问:“你老巢?”傅奕没回头:“我师父的坟。”谷里有间破铁铺,风箱吱呀响,
像八十岁的肺痨鬼。傅奕一脚踹开门:“借住三天,租金一把钳子。
”我:“……”爷爷倒是很兴奋,围着铁铺转圈:“好炉子!能打麻沸散铜锅!”夜里,
我蹲在炉火前烤馍,火星蹦到钳子上,烫得我直甩手。傅奕递给我一截竹筒:“试试。
”我拔开塞子,一股辛辣冲脑门——酒?“消毒。”他言简意赅。我灌了一口,
眼泪鼻涕齐飞:“这玩意儿拔牙,患者得先醉死。”他忽然伸手,用拇指抹掉我嘴角的酒渍,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叶问今,你怕吗?”我愣住。怕?我怕得要死。怕通缉令,
怕饿肚子,怕这颗智齿一样的乱世把我活活疼死。但我盯着他睫毛上未干的雨珠,
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怕啊,但更怕牙疼。”他笑了,第一次露出虎牙。
【第五天·第一笔大单】天刚亮,谷口来了一队人,抬着个担架。“傅将军!求您救命!
”担架上躺着个少年,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渗脓。我蹲下去一摸——好家伙,
下颌骨都翘起来了,典型急性冠周炎合并间隙感染。“得切开排脓,再拔。”我抬头,
“有烈酒吗?”少年随从哭丧脸:“只剩半坛,给您漱口?
”我:“……”傅奕默默把炉火捅旺,递给我一把刚打好的小刀:“新的,没沾过人血。
”我手抖,不是怕,是兴奋——古代第一例颌面部小手术!爷爷按住少年,堂弟负责递布巾,
傅奕……傅奕站在我身后,像堵墙。刀尖划下去的瞬间,少年惨叫,
我脑子自动播放现代手术室BGM:“止血钳……纱布……刮匙……”脓血喷出来时,
随从跪了一地:“神医!”我吐出一口浊气,才发现后背湿透了,全是汗。少年是太守独子。
报酬:白银五十两,外加一块“妙手回牙”匾额。我抱着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傅奕!
咱能租铺子了!”他倚在门框上,抱臂看我:“不跑了?”我掂掂银子:“跑?
我得先买张像样的牙科椅。”【第六天·通缉升级】太守刚走,镇上捕快就来了。
“奉镇丞大人令,捉拿妖女!”我攥着银子躲在炉子后面,心跳如鼓。傅奕提着刀出去,
声音冷得像淬过冰:“试试。”我以为要开打,结果捕快头子突然单膝跪地:“傅将军!
您还活着?”我:“???”傅奕侧头看我,眼神复杂:“叶问今,你信我吗?
”我信你个鬼,你马甲比我的牙模还多!但下一秒,捕快头子抱拳:“镇丞贪污军饷,
太守已下令缉拿!叶大夫救公子有功,悬赏作废!”我腿一软,差点坐进炉膛里。
堂弟激动得直蹦:“姐!咱们洗白了!”我摸着自己砰砰跳的太阳穴,
小声嘟囔:“早知道拔牙能换户口,我昨天该多拔两颗……”傅奕忽然凑近,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叶问今,现在可以安心开馆了?”我抬头,
他背后是初升的朝阳,铁铺的炉火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把交叠的剑。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听见自己说:“开!不仅要开,还要开在镇丞府对面。
”【第七天·招牌挂歪了】我们租了镇口最大的铺子,原先是棺材铺,晦气,租金便宜。
我指挥堂弟挂匾额,红绸一掀——“问今牙科”四个鎏金大字,
右下角还刻了行小字:“拔牙送牙刷,补牙赠香吻。”傅奕:“……”我得意:“营销,
懂不懂?”开业第一天,门口排了长队。第一个顾客是地痞——上次被打掉门牙那个。
他捂着嘴,含糊不清:“我、我来镶牙……”我挑眉:“镶牙可以,先签保证书,
不许再收保护费。”他哭丧着脸按手印。我把刚打磨好的金箔嵌体往他嘴里一按:“张嘴,
笑一个。”铜镜里,地痞露出镶金的大门牙,闪瞎眼。
他边哭边笑:“以后谁敢说叶大夫坏话,我第一个咬他!”晚上关铺,我数银子数到手抽筋。
傅奕靠在柜台边擦刀,忽然开口:“叶问今。”“嗯?”“你那天说,欠我一条命。
”我心虚地数错一枚铜钱。他继续道:“现在,收点利息。”我警惕:“怎么收?”他伸手,
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这里,裂了。”我凑近看——还真有一道小口子,估计是烤火时崩的。
“我帮你涂药?”“不用。”他低头,声音哑,“吹吹。”我愣了三秒,脸腾地烧起来。
古代人套路都这么野的吗?但当我踮起脚,对着那道口子轻轻吹气时,
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利息收到,本金慢慢还。”窗外,新挂的招牌被夜风吹得吱呀响,
像一颗刚补好的牙,终于,严丝合缝地,嵌进了这个乱世。
【第八天·牙疼是会呼吸的刀】天刚蒙蒙亮,铺子门板被人拍得震天响。“叶大夫!
救命啊——”我鞋都没穿好,一开门,就撞见一个满脸泪痕的小丫鬟。
“我家**……牙疼得撞柱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牙疼撞柱?这得疼到什么程度。
傅奕单手拎起药箱:“走。”……【顾府·后院】一进屋,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龙涎香,
混着腐臭味。床上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脸白得像纸,右半边脸颊鼓得老高,
嘴角还沾着血丝。我蹲下去,轻声说:“张嘴,啊——”她刚一张口,一股脓血涌出来,
呛得我差点原地去世。“高位骨埋伏智齿,冠周脓肿,合并咬肌间隙感染。”我飞快判断。
再拖下去,感染往颅内走,直接去见阎王。我扭头吩咐:“烧开水,烈酒,越多越好。
”丫鬟哭:“**怕疼,不让碰。”我深吸一口气,凑到姑娘耳边:“妹子,
你听好了——牙疼是活的,你不动手,它就弄死你。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动手,
你活;二,你继续撞柱,我收尸。”姑娘眼泪哗哗流,终于点了点头。
……【手术台·临时搭的】我让傅奕按住她肩膀,爷爷拿布条绑住她手腕,堂弟负责递刀。
没有***,我只能用烈酒漱口,再拿银针封了几处穴位——别问我为什么懂针灸,
死马当活马医。刀尖划开脓肿的瞬间,姑娘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我手稳如老狗,
切开、引流、刮匙清创,最后把那颗横生的智齿生生撬了出来。全程不到一盏茶时间,
我后背却湿得能拧出水。姑娘醒来第一句话是:“不疼了……”我腿一软,
直接坐在地上:“姐姐,你这条命可真贵。”【诊金风波】顾老爷是本地盐商,富得流油。
他啪地甩出一锭黄金:“叶大夫救小女一命,黄金百两!”我眼前一黑——百两!
够我开三家分馆!可下一秒,他又补了一句:“但小女尚未出阁,今日之事,
若有半句风言风语……”他眯着眼,后面的话没说,但杀气比牙钻还冷。我心里骂娘,
脸上笑眯眯:“顾老爷放心,我嘴严,比银汞合金还严。”……【回馆路上】傅奕挑着药箱,
突然开口:“你刚才手抖了。”我嘴硬:“没有。”他停住脚,侧头看我:“你在怕什么?
”我踢着石子:“怕治不好,怕治不好她,更怕治不好这个乱世。”他没说话,
只是伸手把我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我耳垂,烫得我差点原地蒸发。
【第九天·牙行的反击】刚回铺子,门口围了一群人。“让让让让!
”牙行商会的人抬来一口大箱子,哗啦掀开——全是烂牙、断牙、发黑的牙模,臭气熏天。
为首的是个山羊胡老头,自称“柳枝刷牙法”第十八代传人。“妖女!你毁我祖业,
今日我要与你斗牙!”我:“……”斗牙?这什么离谱剧情?老头指着我鼻子:“三日后,
南城校场,各治十人,生死由命!”我:“输了你给我什么?”老头冷笑:“输了,
牙行退出本镇;赢了,你滚出青州!”人群炸锅。傅奕按住我肩膀:“接吗?
”我舔了舔后槽牙:“接!但我要加个赌注——”我指着老头腰间的玉牌:“输了,
你那块‘御赐牙仙’的牌子也归我。”老头气得胡子直翘:“黄口小儿!
”我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老东西,你怕啦?”【第十天·备战】夜里,我蹲在灶房,
把顾老爷给的黄金掰下一小块,扔进炉火里。傅奕皱眉:“你干嘛?”“打金箔嵌体。
”我头也不抬,“那老头肯定找最难看的病例,我得准备点‘闪瞎眼’的料。”爷爷在磨药,
堂弟在背广告词:“拔牙不疼,补牙送金——”傅奕坐在我对面,忽然问:“你打算怎么赢?
”我咧嘴一笑:“技术碾压,颜值碾压,再加一点点——”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心理战。
”【第十一天·校场】人山人海,连太守都来了。老头那边摆了一排柳枝、青盐、香炉,
神神叨叨。我这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盏烈酒,简单粗暴。第一个病人:烂牙三年,
口臭十里。老头先上,柳枝蘸盐,一通猛刷,病人惨叫。我上去,一刀切开脓肿,
拔牙、清创、塞药棉,一气呵成。病人捂着脸:“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第二个病人:前牙缺损,说话漏风。老头用贝壳磨半天,病人一看那颜色,哭了。
我掏出金箔嵌体,往牙上一贴,金光闪闪。病人一咧嘴,全场惊呼:“神仙!
”第三个、第四个……到第七个病人时,老头已经脸色发青。我凑过去,小声说:“老爷子,
牙行这碗饭,该换人了。”【最终局】第十个病人,是个六岁的小丫头,乳牙滞留,
新牙长歪。老头束手无策,只能干瞪眼。我蹲下来,和颜悦色:“小妹妹,张嘴,
姐姐给你变个魔法。”乳牙轻轻一拔,新牙立刻归位。小丫头奶声奶气:“姐姐是仙女!
”全场沸腾。老头瘫坐在地,山羊胡抖啊抖:“不可能……这可是祖传的……”我走过去,
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玉牌,吹了吹灰:“承让。”【尾声·黄金百两与一张欠条】夜里,
我抱着玉牌和黄金,笑得像个傻子。傅奕靠在门框上:“开心了?”我点头:“牙行滚蛋,
铺子扩张,下一步——青州第一牙科连锁!”他忽然伸手,掌心摊开——是一张欠条。
我定睛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今欠傅奕一次‘吹吹’,利息按心跳计算。
”我脸瞬间烧起来:“你幼不幼稚?”他低笑:“本金什么时候还?
”我抓起玉牌往他怀里一塞:“先押给你!”他接住玉牌,
顺势攥住我手腕:“那利息先收一点。”下一秒,我眼前一黑——他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
像一片羽毛,又像一把火。“利息收到。”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剩下的,慢慢还。”窗外,
牙行的招牌被拆下来,砸在地上,碎成渣。**在傅奕怀里,
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比任何钻头都快。乱世很大,牙很疼。但此刻,
我只想——先还利息,再还本金,然后,和这个人一起,把剩下的牙,一颗颗补好。
【第十二天·牙行的棺材本】我原以为把牙行赶出镇子就算完,结果第二天一早,
棺材铺的原老板——也就是牙行幕后金主——亲自找上门。“叶大夫,好手段啊。”他姓杜,
人称杜三爷,一身墨绿绸衫,手里盘着两枚核桃,笑得像只刚吸饱血的蚊子。
“可你砸了我的招牌,得赔。”我掂了掂手里的玉牌:“杜三爷打算怎么赔?
”他啪地打开折扇,扇骨里寒光一闪——竟是薄刃。“要么,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把玉牌还我;要么,三天后,我抬十口棺材到你门口,装满你铺子里的牙。”我眼皮一跳。
傅奕从后院出来,手里拎着刚打好的镊子,在指间转了一圈:“棺材板我熟,
要我帮你量尺寸?”杜三爷眯眼:“傅将军,朝廷钦犯也敢招摇?”空气瞬间降到冰点。
我心里咯噔一下——傅奕的马甲果然不止一层。【第十三日·密信】夜里,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朝廷钦犯”四个字。门被轻轻叩了三下。“谁?”“我。
”傅奕的声音低沉。我披衣开门,他递过来一封火漆信。“自己看。”我拆开,
里头是一张海捕文书——画像赫然是傅奕,罪名:私造兵器、勾结叛军。落款:摄政王窦宪。
我手一抖,纸差点掉火盆里。“你……真造反?”他靠在门框,
月光把侧脸削得锋利:“我造的兵器,没杀过一个百姓。窦宪想要的,是我手里的玄铁兵符。
”我咽了口唾沫:“兵符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嵌在肋骨里。
”我倒吸一口凉气——字面意义的“嵌”。他忽然笑了,声音低哑:“怕了?”我摇头,
却止不住发抖。他抬手,把我按进怀里:“叶问今,我欠你一条命,也欠你一个安稳。
等我三天。”【第十四日·棺材阵】天蒙蒙亮,街口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十口黑漆棺材,
一字排开,堵在我铺子门口。每口棺材盖上,都钉着一颗血淋淋的牙——人的牙。
杜三爷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转着核桃:“叶大夫,想好怎么赔了吗?
”我攥紧袖子里的麻醉针,刚要开口,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太守带着兵丁赶到,
一挥手:“杜三爷私运盐铁、刺杀朝廷命官,拿下!
”杜三爷脸色骤变:“你敢——”话音未落,傅奕从屋檐跃下,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我懵了:“你报的官?”傅奕收刀:“借刀杀人,比我自己动手干净。
”太守冲我抱拳:“叶大夫救我儿之恩,本官铭记。”**笑——原来太守公子那颗智齿,
救的是我这条小命。【第十五日·兵符现】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肋骨里的兵符”。门被推开,傅奕赤着上身走进来,胸口缠着绷带。“你疯了?
伤口裂开怎么办!”他坐在我床边,递给我一把小刀:“帮我取出来。
”我手抖得跟筛糠:“我……我只会拔牙齿。”他握住我的手,刀尖对准绷带:“放心,
我教过你解剖。”冰冷的刀锋划开皮肤,血珠渗出来。我咬紧牙关,镊子探进去,
夹住一块薄薄的玄铁片——兵符只有指甲盖大小,却重得吓人。傅奕闷哼一声,
额头全是冷汗。我手忙脚乱给他缝合,眼泪啪嗒啪嗒掉:“疼不疼?
”他虚弱地笑:“比拔牙疼一点。”【第十六日·分别】天未亮,傅奕收拾行囊。
“窦宪的追兵已到青州,我得走。”我攥着兵符,嗓子发涩:“我跟你一起。
”他摇头:“你还有铺子,还有爷爷和堂弟。”我眼泪止不住:“那你要去哪?”他俯身,
在我额角落下一吻:“去结束这场乱世。”【第十七日·牙印】他走后第三天,
我在柜台抽屉里发现一枚戒指——钛合金,内圈刻着一行小字:“利息已付,本金等你。
”我戴上戒指,尺寸刚好。堂弟探头:“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我咳嗽:“炉子太旺。
”【第十八日·新的病人】铺子门口来了个蒙面女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叶大夫,
能治牙裂吗?”我让她摘下面纱,倒吸一口凉气——竟是太后身边的窦嬷嬷!
她压低声音:“太后牙疾复发,摄政王密令,不许任何太医诊治。”我心里一沉,
这是要借太后的病,逼傅奕现身。我攥紧戒指,深吸一口气:“能治,但我要进宫。
”【尾声·风起】夜里,我收拾医箱,把钛合金工具一件件擦得锃亮。爷爷叹气:“丫头,
你真要去?”我笑:“欠他的本金,总得还。”堂弟递给我一把新打的牙刷:“姐,带上,
宫里贵人也要刷牙。”我跨出门槛,回头望了一眼铺子。“问今牙科”的招牌在风里晃啊晃,
像一颗倔强的智齿,终于,要破土而出了。..【第十九天·入宫】我进宫那天,
青州下了第一场雪。马车辘辘,碾过青砖,像钝刀子刮骨头。我把医箱抱在怀里,
里头除了钳子、钻头,还有傅奕留给我的戒指——钛合金在袖子里贴腕骨,冷得像他的刀。
领路的小太监叫小顺子,嘴碎得像电动小马达:“叶大夫,您可千万小心。
太后疼起来连陛下都砸,上回李太医差点被茶盏开瓢。”**笑:“我头铁。”慈宁宫外,
窦嬷嬷早候着了,一把将我拽进偏殿:“人都在里头,姑娘只管治,旁的别问。”我点头,
心里却打鼓——傅奕说窦宪要借太后的病引蛇出洞,那我这条蛇……算不算自投罗网?
【太后】寝殿里没点灯,只点了两盏牛油巨蜡,把太后一张脸照得惨白。她半靠在凤榻上,
唇角溃烂,右腮肿得发亮,像含了一颗热鸡蛋。我跪下行礼,她抬眼,
声音哑得像砂纸:“你就是拔了哀家外甥智齿的丫头?”我心里咯噔——外甥?顾老爷?
这辈分乱的。“回太后,是民女。”她呵地笑了一声,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治得好,
哀家赏你黄金万两;治不好——”她随手抓起案上的玉如意,往地上一摔。“砰!
”碎成三截。我眼皮狂跳:“民女……尽力。
”【诊察】我戴上自制头灯(其实就是铜镜+蜡烛),让太后张嘴。这一看,
倒吸一口凉气——右上六龄齿劈裂到根尖,牙髓全坏死,周围脓肿已经蔓延到上颌窦。
放在现代,得做根管+冠延长+全瓷冠;放在古代……只能拔。“太后,牙保不住了。
”她一眯眼:“那就拔。”我嗓子发干:“但位置太深,需切开牙龈、去骨……”她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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