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楚明华》完结版精彩阅读_疯公主和傻质子精选章节
《疯公主和傻质子》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鹿晚溪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蹲在御膳房剥莲子,手指都要渗血了。楚明华的宫女边围观边笑话我。北狄质子慕容珩站在阴影里,突然说“七公主,我们合作,如何?”1.***的枇杷熟了,黄澄澄的果子挂...

我蹲在御膳房剥莲子,手指都要渗血了。楚明华的宫女边围观边笑话我。
北狄质子慕容珩站在阴影里,突然说“七公主,我们合作,如何?
”1.***的枇杷熟了,黄澄澄的果子挂在枝头,晃得人眼晕。我蹲在假山下瞅了半炷香,
专等侍卫换岗的空当。像只偷油的耗子蹿上树,刚够着最大的那串,
后脑勺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不是石子,是颗没熟的青枇杷。回头一看,
楚明华带着一群宫女站在树下,珠翠叮当得像移动的鸟笼子。“七妹好雅兴。
”她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淬了冰,“御膳房缺莲子羹,七妹手脚利索,去剥一百斤吧。
”宫女们捂嘴偷笑,我攥着枇杷的手指甲掐进肉里,没敢吭声。
芷兰宫的库房连糙米都快见底了,剥就剥,总比饿肚子强。御膳房后院的莲子堆成小山,
青绿色的壳滑溜溜的。剥了半个时辰,手指又疼又困,酸劲儿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对着莲子堆暗骂楚明华是个胖冬瓜,骂完又赶紧捂住嘴,怕被人听见。墙角却传来嗤笑。
抬头时,撞进一双黑沉沉的眼——北狄来的质子,慕容珩。他穿件月白长衫站在日头下,
倒像幅画。可惜画里的人正被两个小吏围着刁难,小吏掂着他的腰牌:“这京城里的路,
不是谁都能走的。”我脑子一热抓起颗莲子扔过去,正中小吏后脑勺。“瞎了眼的东西!
”我跳起来喊,“那是太后的远房表侄!前儿个还在慈宁宫用膳呢!”慕容珩挑了挑眉,
接话比谁都快:“正是。”他晃到小吏面前,扇子点着他们的脑袋,“太后赏赐的糖葫芦,
你们也想尝?”小吏们脸一下子变了,把手里的两串糖葫芦双手奉上。慕容珩接过,
塞给我一串。山楂裹着糖衣甜得齁人,他却蹲到莲子堆前,两指一捏就剥开一颗,
雪白的莲子滚出来,速度比我快十倍。“看什么?”他抬头,阳光落在睫毛上,
“想快点解脱,就学着点。”我凑过去看他手指翻飞,青壳像听话的孩子一个个张开嘴。
“你怎么会这个?”他瞥我一眼:“北狄没有莲子,但有比这难剥的东西。
”说着抓起莲子壳,三两下拼出只歪歪扭扭的小乌龟。我噗嗤笑出声,手指不酸了,
也不骂楚明华了。“喂,”我戳戳他胳膊,“我每天给你带宫里的点心,
你帮我对付楚明华和那些欺负人的玩意儿,怎么样?”他捏碎手里的乌龟壳,
莲子壳簌簌落在地上。“成交。”他笑了笑,“不过,今天的莲子,你自己剥。
”我抓起颗莲子砸过去,没砸中。他接住剥开,把莲子塞我嘴里。清甜里带着点微苦,
像这日子,又像眼前这个人。2.皇后寿宴的帖子递到芷兰宫时,
我正啃着慕容珩给的桂花糕。青禾手抖得像筛糠,指着帖子上的字:“公…公主,
要您表演钻火圈。”我嘴里的糕差点喷出来。楚明华这是嫌上次的莲子不够,
非要把我当猴耍。“楚明华!你太过分了吧。”我气鼓鼓的,把帖子撕得粉碎。入夜,
我揣了两个冷馒头,翻出后墙的狗洞——这招还是慕容珩教的,他说紧急时,
规矩不如狗洞管用。月色昏暗,路两旁的树张牙舞爪得像鬼,摸到安远侯府后墙时,
脚下突然一空,“咔嚓”踩塌了个破木头架子。是狗窝。三只大黄狗呼地窜出来,
绿莹莹的眼睛在黑暗里吓人。我魂都飞了,慌不择路爬上棵老槐树,
裙子勾在枝桠上“刺啦”破了个大口子,发髻散了,头发糊在脸上,活像个疯婆子。
狗在树下狂吠,爪子扒着树干。我抱着树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树下却传来声音:“喂,
下来。”慕容珩披件黑袍,手里拎着个油纸包。我摇头指了指狗,他打开纸包,
肉香飘得老远。狗鼻子动了动,他把肉干扔远,三只狗疯了似的追过去。他张开双臂:“跳。
”我闭着眼往下蹦,摔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突然就不怕了。
我嘟嘟囔囔的给他说了帖子的事。“火圈的事,”他扶我站好,“我有办法。”寿宴当天,
我抱着个布偶站在大殿中央。布偶是慕容珩连夜缝的,歪鼻子斜眼,倒有几分像楚明华。
金丝屏风后,藏着我的救命稻草。“皇后娘娘千岁。”布偶开口了,
声音尖细得像捏着嗓子——是慕容珩的声音。我张着嘴假装是我说的,
满殿的人都看直了眼。“愿皇后娘娘圣体康健,万福金安……祝您……祝您越来越胖。
”布偶又说。楚明华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皇帝“噗”地喷了酒,
拍着桌子笑:“这小东西,有意思!”我站在那儿,后背全是汗,屏风后传来慕容珩的闷笑。
散了宴,我把布偶摔在他面前:“你故意的!”他捡起来掸掸灰:“效果不是很好?
”“好个屁!”我吼他,“楚明华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我们躲在冷宫偏殿,
这里除了蜘蛛网什么都没有。“给它起个名。”他突然说。“叫将军。”我脱口而出,
他救我的时候就像个将军。“叫美人。”他挑眉,“毕竟,是替美人解围的。”“你放屁!
”我抓起枕头砸他,“它救了我!是将军!”“不过是个玩意儿,”他笑笑,
“跟我们一样,供人取乐。”我红了眼:“它叫救命恩人!不行吗!”喊得嗓子疼,
他却不说话了,捡起草地上的碎布,拿出针线坐在月光里缝布偶,手指穿梭得认真,
不像平时的他。我蹲在旁边看了很久,直到鸡叫。他把缝好的布偶塞给我:“就叫救命恩人。
”声音有点哑,“以后,我护着你。”窗外天泛鱼肚白,我摸着布偶上的补丁,
突然觉得这皇宫再大,有他在好像也没那么难混了。3.夜里睡得正香,窗棂被戳得咚咚响。
我摸出枕头下的发簪,悄摸摸走到窗边推开条缝,看见慕容珩蹲在墙根,像只偷鸡的黄鼠狼。
“下来。”他压低声音。我翻了个白眼:“安远侯夜闯公主别院,是想被扒皮还是抽筋?
”他没心思开玩笑:“皇帝要给我赐婚。”我来了精神,扒着窗台问:“哪家**?
长得美吗?”“礼部侍郎家的,”他脸黑得像锅底。我噗嗤笑出声——“关我屁事。
”转身要回床,他却急了。“帮我个忙,”他***手,眼神躲闪,
“就说…就说我有心上人了,不方便成婚。”“哦?你的心上人是谁?”我挑眉。
他噎了一下:“你随便编一个,只要像回事就行。”我摸着下巴,
脑子里闪过禁军统领赵虎的脸——膀大腰圆,一脸络腮胡,跟慕容珩站一起想想就**。
“成,包在我身上。”第二天,京城里的流言比长了翅膀还快。“听说了吗?
安远侯喜欢男人!还是禁军统领!夜里还在院子里望人家营帐呢!”青禾跑回来报信时,
脸都红透了,“赵统领拿着剑,要去找安远侯拼命呢!”我正啃着苹果,差点把核吞下去。
慕容珩找上门时,脸是绿的,手是抖的,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楚、明、玥!你故意的!
”“我可没乱说,”我摊手,“你只说要编个心上人,我觉得赵统领挺好,人高马大,
有安全感。”他气得拂袖而去。我知道,他真的生气了。没过几天,宫里办赏花宴。
我挑了盒好看的胭脂雪,粉**嫩涂在脸上,像朵桃花。刚坐下没多久,脸开始痒,
像有小虫子在爬。忍不住挠了一下,更痒了,越挠越痒,最后直接在脸上抓出红痕,
像被猫抓过。周围的贵女们吓得往后躲:“哎呀!她这是得了癞病吧!快离远点!别传染了!
”楚明华笑得最欢,捧着肚子直不起腰:“七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哪个野男人挠的?
”我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用想也知道,是慕容珩干的。这小子,真够狠的。
夜里,我揣着把剪刀摸进安远侯府。他书房的灯还亮着,我撬开窗户翻进去,
书架上摆满了话本。我冷笑一声,把这些玩意儿全抱走,换成了《女诫》《内训》。临走前,
还在书匣上贴了张纸:“好好学习,安远侯。”第二天,听说安远侯在书房里砸了三个花瓶,
吼了半柱香,皇帝派来的太监在门口吓得不敢进去。没过几天,
宫里又传出消息:皇帝要强行给慕容珩赐婚,三日后就行纳采礼。慕容珩找到我时,
叹了口气:“我们和解吧,再斗下去,对谁都没好处。”“我有个办法,
”我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保准能让那侍郎千金退婚。”他听完眼睛亮了:“这招够损,
我喜欢。”第二天早朝刚散,慕容珩“噗”地吐出一口血,直挺挺倒在大殿上。
太医诊断:肺痨晚期,活不过秋天。当天,
宫里又传出消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半夜不睡觉,光着脚在院子里跑,
手里还拿着把剪刀追着侍女砍。“是鬼上身了吧!”“这种女人谁敢娶啊!
”“听说疯病是会遗传的!”皇帝听了这些话,沉默了半天,最后摆摆手:“这门婚事,
算了吧。”我和慕容珩在冷宫偏殿听到消息时,正分着吃一只烧鸡。
他把鸡腿递给我:“合作愉快。”我咬了一大口,油汁溅到脸上:“合作愉快。
”风吹过窗户,带着桂花香。我突然觉得跟这小子合作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就是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想出什么招来整我,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4.那天我刚洗漱完,
青禾就跑进来“公主…完了…”她手里攥着块撕碎的锦缎,是先皇后凤钗上的流苏,
“楚明华说…说在咱们院子里找着的,等会“宫正司的人…就来了。”我后背一凉。
先皇后的凤钗丢了,这罪名够把芷兰宫上下全拉去填护城河。“他们什么时候来?
”我抓着青禾的胳膊,指甲掐进她肉里。“三…三刻钟,”她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冲进内室翻出笔墨,纸在桌上飘,手抖得握不住笔。唯一能救我们的,只有慕容珩。
“速救凤钗…”笔尖在纸上打滑,“院角旧物…”。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楚明华的人在门口守着了。我慌了神,最后一笔写得歪歪扭扭,
把信折成小方块塞进小太监手里:“给安远侯,记住,越快越好。”塞给他块碎银子,
小太监点头如捣蒜,像只受惊的兔子窜了出去。我瘫坐在地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像擂鼓。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踹开,楚明华带着人浩浩荡荡闯进来,
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七妹,听说先皇后的凤钗,在你这儿?”宫人们开始翻箱倒柜,
桌椅被掀翻,瓷器碎了一地。我站在原地像块木头,
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慕容珩怎么还不来?“公主!”青禾尖叫一声,指着院角。
那里挂着个东西,是我前几天用鸡毛掸子、破绢布和宫灯穗子扎的破玩意儿,像个风筝。
我脑子“嗡”的一声——想起信上的字,情急之下,
我把“凤钗”写成了“风筝”!楚明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大声:“七妹都这时候了,还玩这些?搜!给我仔细搜!”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咳嗽声。慕容珩摇着扇子慢悠悠走进来:“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楚明华看见他,脸沉了下来:“安远侯来得正好,七妹偷了先皇后的凤钗,证据确凿。
”慕容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院角的破风筝,突然笑了:“凤钗?”他走到风筝底下,
指着那破玩意儿,“楚公主说的,是这个?”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
“这是我和七公主合制的‘凤钗风筝’,”他一本正经地***,
“先皇后生前最爱放风筝,我们这是…缅怀先皇后呢。”楚明华的脸红了又白,
白了又青:“你胡说!这明明是个破风筝!”“楚公主这就不懂了,”慕容珩摇着扇子,
“这叫意境。你看这鸡毛掸子做的凤羽多逼真,还有这宫灯穗子做的流苏多精致。
”周围的宫人有的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楚明华气得浑身发抖:“搜!给我继续搜!
我就不信找不到!”慕容珩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哎呀!
”他“失足”撞在旁边的青瓷花盆上,“哗啦”一声,花盆碎了,
泥水溅了楚明华一身,她那件新做的锦缎裙瞬间变得脏兮兮。“慕容珩!”她尖叫起来,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宫人们慌了手脚,有的去扶楚明华,有的去收拾碎片,乱成一团。
我看见慕容珩趁乱,用袍袖挡着,好像往楚明华的袖子里塞了什么东西,快得像一阵风。
“够了!”楚明华捂着裙子,头发散乱得像个疯婆子,“给我搜她的身!
”宫正司的人朝我走来,就在这时,“叮铃”一声,有东西从楚明华的袖子里掉出来,
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盯着那东西——是凤钗,
上面镶嵌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楚明华低头看去,
脸色瞬间惨白:“不…不是我的…是…是有人陷害我!”没人说话,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慕容珩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楚公主,这凤钗,
怎么会从你袖子里掉出来?”楚明华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我看着地上的凤钗,又看了看慕容珩,他冲我眨了眨眼,眼底藏着笑意。我突然明白,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按常理出牌。这小子,总能在最要命的时候想出些歪门邪道,
把死棋下活。宫正司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按住了楚明华:“楚公主,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被拖出去的时候,尖叫着,咒骂着,声音越来越远。院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满地狼藉。
慕容珩走到我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破风筝:“你的字,真丑。还把‘凤钗’写成‘风筝’。
”我瞪了他一眼,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你怎么知道…知道那旧物,是枯井旁的老树?
”他刮了下我的鼻子:“笨死了。除了我,谁还会懂你的糊涂账。”风从门口吹进来,
带着泥土的气息。我看着他手里的破风筝,突然觉得有着他在,再大的坎好像也能迈过去。
5.宫门口的唢呐声能把死人吵活,红绸子挂得跟办喜事似的——北狄的新使者到了。
我扒着宫墙的豁口往外瞅,慕容珩站在石阶下,脸色比头顶的乌云还沉。
使者团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穿件黑貂皮,腰里别着把弯刀,眉眼跟慕容珩有几分像,
但眼神里的狠劲能杀人。“那是慕容烈,”青禾在我耳边小声说,“北狄的三王子,
出了名的凶。”我看着慕容烈张开双臂,像只展开翅膀的秃鹫:“堂弟,别来无恙啊。
可汗病重,特召你回国继位。”慕容珩没说话,手指捻着折扇转得飞快。我知道,
这小子心里正憋着坏水。慕容烈见他不应,目光扫过周围的宫人,声音陡然拔高:“怎么?
当了大楚的质子,就忘了自己是北狄的血脉?还是说,被这中原的温柔乡迷昏了头?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连风都不敢动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慕容烈是来挑事的。
再看慕容珩,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急了,脑子一热从宫墙豁口钻出去,
脚下“哎哟”一声故意崴了脚,朝着慕容珩就扑过去。“夫君!救命啊!
”我抱着他的腰,声音甜得能齁死人。眼角的余光里,慕容烈的脸绿了,
跟楚明华上次吃了苍蝇似的。“你…你们…”他指着我们,手都抖了,“成何体统!
”慕容珩低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伸手搂住我的腰:“娘子慢点,地上滑。”我抬头瞪他——演得还挺像。
慕容烈气得浑身发抖:“慕容珩!你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你对得起北狄的列祖列宗吗!”他“唰”地抽出弯刀,寒光闪闪。宫人们吓得尖叫,
四处乱窜。我往慕容珩怀里缩了缩,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慕容烈比楚明华还好骗。
“堂弟,”慕容烈举着刀一步步逼近,“跟我回去,我还能饶你不死。”他的话没说完,
慕容珩突然开口,说了句北狄话。声音不大,但慕容烈的脸“腾”地红了,
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瞪着慕容珩的眼睛里快喷出火来:“你……你敢提那件事!
”慕容珩又说了句,慕容烈的刀“哐当”掉在地上,他捂着胸口,气得说不出话。
我拽了拽慕容珩的袖子:“他说啥呢?”慕容珩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说他小时候偷羊,
被狗咬了**。”我“噗嗤”笑出声——这孙子真够损的。慕容烈缓过劲来,
捡起刀就要冲上来拼命。“别冲动啊,三王子,”我跳出来挡在他们中间,
“有话好好说嘛。我们就是开个玩笑。”我拉着慕容烈的胳膊往旁边的酒肆拽,“走,
我请你喝酒,咱们边喝边聊。”慕容烈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还想说什么,
慕容珩也上来搭腔:“是啊,堂兄,多年不见,喝几杯叙叙旧。”他使了个眼色,
我心里明白——这是要灌醉他。酒肆里,我和慕容珩轮番劝酒:“三王子海量,再来一杯。
”“这杯我敬您。”慕容烈开始还挺矜持,后来喝开了,什么都忘了,
抱着酒坛子跟我们称兄道弟。“我告诉你们……”他舌头都硬了,“那王位,
本来就该是我的……慕容珩他想,没门…”我和慕容珩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坏笑。“三王子说得对,”我给他满上酒,“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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