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被割肾,一尸两命后我重生了
冰冷。刺骨的冰冷,从身下的金属手术台,传遍我四肢百骸。无影灯的光芒惨白刺眼,
像地狱的探照灯,晃得我睁不开眼。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血腥气,钻入鼻腔,让我阵阵作呕。
我不是死了吗?被我最爱的丈夫沈君浩,和他那群披着人皮的家人,
亲手送上了这张地狱里的手术台。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
被他们活生生地……摘走了我的一颗肾,一对眼角膜,
还有我那颗滚烫的、曾天真地爱着他的心。我能清晰地回忆起一切。我被注***肌肉松弛剂,
全身无法动弹,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只有意识和痛觉被放大到极致。
我看到沈君浩就站在手术室外,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满脸焦急地对医生说:“快点!
我大哥还等着这颗肾救命!钱不是问题!”他的妈妈,我曾经恭敬孝顺的婆婆刘凤霞,
则像个挑拣货物的屠夫,拿着一张清单,
对着玻璃里面的我指指点点:“她的眼角膜也别浪费了,正好给我女儿换上,
让她也能看清这个世界。还有她的骨髓,也抽出来,备着。
至于她肚子里的那个……反正也不是我们沈家的种,一起处理掉吧,免得碍眼。
”不是沈家的种?我肚子里怀的,分明是他沈君浩的孩子啊!我腹中的骨肉,
在那一刻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绝望,痛苦地痉挛了一下,然后便再无声息。原来,从一开始,
他们处心积虑地让沈君浩追求我、娶我,就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我的身体,
是我那罕见的RH阴性血,是他们沈家全家人的“移动器官库”!手术刀划开我皮肤的剧痛,
腹中孩子生命流逝的恐慌,以及被最爱之人背叛的彻骨寒意……交织成了我永世难忘的噩梦。
我就在这样极致的痛苦和怨恨中,一尸两命。“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淋漓,仿佛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熟悉又陌生的卧室,
柔软的床铺,透过纱帘洒进来的温暖阳光……我不是在冰冷的手术室,也不是在地狱。
我……重生了。我颤抖着伸出手,抚上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没有怀孕的隆起,
没有那道狰狞丑陋的手术伤疤。我掀开被子,踉跄地冲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女孩,
面色虽然苍白,但四肢健全,那双曾被活活摘取的眼睛……清亮如初。
我猛地转向床头的日历。8月19日。距离我被骗怀孕,还有整整一年。
距离我被活活剖腹取器官,还有两年!老天有眼!它竟然给了我一次,亲手复仇的机会!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笑意,在我唇边缓缓绽开。沈家!沈君浩!你们欠我的,
欠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我要你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吱呀——”房门被推开,
沈君浩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他招牌式的、虚伪的温柔笑容。“清清,醒了?
做噩梦了吗,看你脸色不太好。来,把牛奶喝了,暖暖身子。”他想像往常一样,
坐在我床边,对我嘘寒问暖。前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骗得团团转。
我安清清,一个父母早亡的孤女,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却不知,
自己是主动跳进了屠宰场。看着他递过来的牛奶,我只觉得一阵反胃。“啪!”我抬手,
狠狠将那杯牛奶打翻在地。温热的液体和玻璃碎片溅了他一身。沈君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清清,你……”“别叫我的名字,”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碴,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我嫌脏。”沈君浩的脸色彻底变了,从错愕变成了恼怒:“安清清!
你发什么疯!我好心好意给你端牛奶,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发疯?”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一米七的身高足以让我平视他。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沈君浩,
收起你那套恶心的嘴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吗?
”“不就是你那个好大哥的公司资金链断了,又想从我这里骗五百万去填窟窿吗?
”沈君浩瞳孔一缩,像是见了鬼一样:“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还没开口,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前世,我就是今天,傻乎乎地把五百万转给了他。
那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遗产,也是我踏入地狱的第一步。“我不光知道这个,
”我一步步逼近他,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那股迫人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
“我还知道,你们沈家,早就资不抵债,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子了。你们娶我,
不过是看中了我父母留给我的信托基金。你们所有人,
都是一群靠吸食我血肉为生的……畜生!”最后两个字,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君aho被我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胡说!安清清,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他大概是觉得自己的伪装被撕破,恼羞成怒,竟然扬起手,想打我!
然而,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魁梧的保镖,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像两尊沉默的铁塔。“沈先生,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为首的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手上的力道让沈君浩痛得龇牙咧嘴。
沈君浩又惊又怒:“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我家!”“从现在起,不是了。
”我冷冷地开口,“这栋别墅,在我父母名下,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而你们,
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这些保镖,是我用自己的钱,在重生的第一时间就雇佣的。
我安清清,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孤女了!
在沈君浩和他那一家子吸血鬼被我的保镖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别墅后,
我的手机适时地振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安**,
您之前发给霍先生的那份关于‘凤凰科技’的收购风险评估报告,霍先生非常欣赏。
他想约您见个面,不知您何时有空?——霍先生助理】霍先生。霍延庭。
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的千亿首富!一个神秘、低调,
却能轻易搅动世界风云的男人。前世,沈君浩为了挽救家族企业,曾想方设法巴结霍延庭,
却连他的人都见不到。而那份被沈君浩嗤之以鼻,认为是我异想天开的风险报告,却在此刻,
成了我通往巅峰的敲门砖。沈君浩,你们沈家,不是想要钱吗?
那我就站到你们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让你们跪下来,像狗一样,祈求我的原谅。然后,
再一脚,将你们狠狠地踩进尘埃里!我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
回复了两个字:【随时。】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会所。装潢古朴典雅,
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我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进一间茶室。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坐在窗边,
专注地冲泡着功夫茶。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中式衬衫,身形挺拔,即便只是一个背影,
也散发着一股渊渟岳峙的强大气场。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那一瞬间,我呼吸一滞。
前世,我只在财经杂志的封面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但真人,远比照片要来得震撼。
他有一张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的气质很复杂,既有久居上位的威严,又带着一丝文人雅士的清冷,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在他身上完美地融合,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就是霍延庭。“安**,请坐。
”他的声音,如同上好的大提琴,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压下心中的惊艳,在他对面坐下,
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目光。“霍先生,您好。”他将一杯刚泡好的茶推到我面前,茶香四溢。
“我看了你的报告。”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废话,“很精彩。
你对‘凤凰科技’的风险评估,比我整个智囊团的分析,还要精准,甚至……超前。
”他深邃的目光锁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
‘凤凰科技’的首席技术官,下周会因为窃取商业机密而被捕?又是怎么预测到,
他们的核心专利,存在致命的法律漏洞?”这些,自然都是前世发生过的新闻。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微微一笑,从容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霍先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和秘密。我想,您约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探究我的秘密吧?
”我的反问,让霍延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欣赏。他笑了。“你很有趣。
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安**,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霍延庭身体微微前倾,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想聘请你,做我的私人投资顾问。年薪八位数,另加项目分红。
你觉得如何?”这个条件,足以让任何一个华尔街精英为之疯狂。但我,志不在此。
我摇了摇头。霍延庭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拒绝感到意外。“霍先生,我不要钱。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想要的,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亲手毁掉沈家的机会。”我将我与沈家的恩怨,
以及沈家如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现状,简明扼要地告诉了他。当然,
我隐去了重生和被剖腹取器官的惨痛经历,只说他们骗走了我父母留下的遗产。即便如此,
霍延庭的眼神,也渐渐冷了下来。“所以,你发给我的那份报告,是你的投名状?”他问。
“是。”我坦然承认,“我知道霍先生您最近正在布局新能源领域,
而沈家那个不成器的长子沈君浩,也想挤进这个赛道。他们最后的希望,
就是拿下城南那块地的开发权,用来建造光伏产业园。”“而我,可以帮霍先生您,
用最低的成本,拿下那块地。并且,让沈家……永无翻身之日。
tingthemoutisjustgoodbusiness.”茶室里,
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霍延庭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仿佛在权衡着这笔交易的利弊。许久,他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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