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我放弃你了，你哭什么？
林知宽如痴如醉研究ai人十年，我陪他十年，为他做我能做的一切。怕打扰他，
这十年我没进过他的实验室，只默默给他提供他的需求。他说，
他要把最爱的人设计成ai人。我以为他说的是我。终于，他的ai人完成面世，
却是他死去的学妹颜倾雪。我不甘的质问他，“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不爱我？
”他冷漠地看着我：“覃羽，别自我感动了，谁要你付出了？当初，如果你肯救倾雪，
她就不会死，我就不会痛苦十年！”说完，他温柔地摸着顾倾雪ai人的脸，
然后把它搂在怀里。我心冷如冰。十年前，顾倾雪实验室操作失误导致火灾，
他和顾倾雪一起被困火灾里，我当时只能救一个人，选择救他，而顾倾雪则在火灾中死亡。
我精神恍惚走在路上被车撞死，再次睁眼，回到十年前火灾现场。“救倾雪！
”被掉下的横梁压住腿的林知宽没像上一世那样叫救他，而是叫我救顾倾雪，
那一双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眷恋和深情。看来，他也重生了。好，这一世，
我救顾倾雪1灼热的气浪***着皮肤，浓烟呛得我撕心裂肺地咳嗽。
眼前是十年前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也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覃羽！救倾雪！
”熟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我猛地转头，看见林知宽被断裂的横梁压住左腿，
额头上渗着血，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死死盯着墙角，里面翻涌的眷恋几乎要溢出来。
他果然也重生了。上一世，他在这里嘶吼着让我救他，我拼尽全力把他拖出去，
自己半边脸被烧伤，右腿落下病根，而顾倾雪——那个操作失误引发火灾的始作俑者，
却因为我的“耽误”葬身火海。我以为那是师兄妹的情谊，
直到十年后他抱着和顾倾雪一模一样的AI，用最冰冷的语气说“谁要你付出”，我才明白，
我用十年青春和半张脸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愧疚迁怒。墙角传来呜咽声，
顾倾雪缩在那里，昂贵的实验服沾了点灰，连头发都没乱几根，分明是吓得不敢动。真好笑，
上一世我居然以为她被困住了。“覃羽！听见没有！”林知宽的声音带着威胁，
“你要是敢不救她，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我扯了扯嘴角，笑出眼泪。放过我？
上一世你何曾放过我？不再看他一眼，我径直走向顾倾雪，她惊恐地抬头，看见是我，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覃羽姐，救我……我怕……”“起来。”我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态度，但求生欲让她立刻抓住我的手。我用力一拉，
她踉跄着站起来，全程我都没碰她第二下。“跟我走。”我拉着她往消防通道走，
经过林知宽身边时，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的愤怒和难以置信几乎要化为实质。“覃羽！
你会后悔的！”我脚步没停，甚至懒得回头。后悔？我最后悔的，是十年前冲进火场救了他。
刚把顾倾雪推出安全门，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林知宽的惨叫。我回头看了一眼，
一根燃烧的横梁砸在他背上，火苗瞬间窜上他的白大褂。消防员正好冲进来，
我指着里面：“里面还有人。”说完，我转身离开，
任由身后的喧嚣和林知宽的惨叫被隔绝在厚重的门后。外面的风很凉，吹在脸上却格外清醒。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光滑依旧，没有烧伤的疤痕。真好，这一世，
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2医院的消毒水味总是让人不适，
我却在三天后接到了顾倾雪的电话。“覃羽姐，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知宽哥他……”她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委屈又无助。我正在宿舍整理东西，
闻言冷笑：“他怎么了？”“他……他背部烧伤很严重，医生说可能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脸也……”她吸了吸鼻子，“他一直叫你的名字，说要见你……”“哦，
”我慢条斯理地叠着衣服，“关我什么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覃羽姐，你怎么能这么说？”顾倾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尖锐，
“知宽哥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当时不管他……”“顾倾雪，”我打断她，
语气冷下来，“火灾是谁引起的？是谁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动？是谁让他被第二次砸中？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半晌才嗫嚅道：“可……可他是为了让你救我才……”“是他自己选的。”我挂了电话，
拉黑了那个号码。没过多久，宿舍门被敲响，是顾倾雪。她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覃羽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知宽哥真的很可怜，
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就当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在门框上，
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突然觉得很讽刺。“顾倾雪，”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第一，火灾是你操作失误，你欠林知宽的，不是我。第二，是他自己让我救你，他的选择，
后果自负。第三，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没必要去看他。”她的脸色白了白，
随即泫然欲泣：“覃羽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不是最疼我们了吗？
”“人总是会变的。”我淡淡道，“尤其是在看清一些人和事后。”这时，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覃羽，发生什么事了？”我回头，看见杜桥站在不远处，
手里拿着几本书，眼神里带着关切。上一世，
杜桥是唯一一个在我被林知宽冷遇、被旁人指点时，默默递给我纸巾、帮我处理伤口的人。
他也是AI领域的天才，只是性子低调，后来成了行业翘楚，却始终单身。
我也是死后才从别人的议论中知道，他喜欢了我很多年。“没什么。”我对他笑了笑，
那是重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顾倾雪看到杜桥，眼睛亮了一下，
立刻换上一副柔弱的样子：“杜桥学长，你来得正好，你帮我劝劝覃羽姐吧，
知宽哥他真的很可怜……”杜桥皱眉，看向我：“林知宽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我还没说话，顾倾雪就抢着道，“学长，你还是劝覃羽姐去看看他吧，
毕竟……”“顾同学，”杜桥打断她，语气疏离，“我想，覃羽有自己的判断。而且，
林知宽的事，似乎和你更相关。”顾倾雪的脸彻底僵了，
大概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杜桥会这么不给面子。她咬了咬唇，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和杜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谢谢你。”我说。
“应该的。”杜桥笑了笑，阳光落在他脸上，很温暖，“你没事就好。”3林知宽出院那天，
我正在实验室和杜桥讨论一个AI模型的优化方案。门被猛地推开，
林知宽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脸色因为烧伤后色素沉淀而显得斑驳，头发也剃光了，
露出狰狞的疤痕，整个人看起来阴郁又可怖。他身后跟着一个护工，显然是护工把他推来的。
“覃羽。”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我。
实验室里的其他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好奇地看着我们。我没理他，
继续和杜桥说话：“我觉得这里的算法可以再调整一下，用粒子群优化可能效果更好。
”“覃羽！”林知宽提高了声音，带着怒火，“你聋了吗？”杜桥皱眉，
挡在我身前：“林知宽，这里是实验室，请注意你的言行。”林知宽冷笑一声，
看向杜桥：“我和覃羽说话，有你什么事？”他又转向我，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
“覃羽，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过去的事就算了。你现在过来，帮我重建实验室，
以前你怎么帮我的，现在还怎么帮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简直要被他的**气笑了。“林知宽，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看着他，“第一，
我为什么要帮你？第二，你以为你是谁？”他脸色一沉：“覃羽，别给脸不要脸！没有我，
你能进这个实验室？没有我，你懂什么叫AI？别忘了，你的很多知识都是我教你的！
”“是吗？”我挑眉，“那我还真要谢谢你。不过，老师教学生，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你教我点东西，就想让我卖身给你？”周围传来低低的笑声，
林知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他气得浑身发抖，“我告诉你，没有我，
你什么都不是！现在只有我能给你机会，让你在AI领域有所成就！”“不好意思，
”杜桥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覃羽的能力，不需要任何人给机会。而且，
我们正在合作一个项目，前景很好。”林知宽看向杜桥，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杜桥，
你少得意！要不是覃羽……”“够了。”我打断他，“林知宽，你现在这个样子，
是你自己选的。和我没关系，和任何人都没关系。你要是还有点自尊，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覃羽，你以为你现在和杜桥走得近，
就能忘了过去？你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支持我的！
”“我说过的话多了去了，”我看着他，眼神冰冷，“比如我说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句话，我现在再说一遍。”我对护工道：“麻烦你把他推走，这里不欢迎他。
”护工面露难色，看了看林知宽。林知宽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
却因为动作太大，轮椅一晃，他差点摔下去。“覃羽！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嘶吼着，像一头困兽，“没有我，你什么都做不成！杜桥也帮不了你！
”杜桥叫来了保安，把林知宽“请”了出去。实验室里恢复了安静，
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探究。“抱歉，打扰大家了。”我道了歉。“没事，覃羽姐，
那林知宽也太过分了吧？”一个师妹愤愤不平，“他自己搞成那样，还好意思来指责你？
”“就是，以前就觉得他对你呼来喝去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杜桥递给我一杯水：“别往心里去。”我接过水，指尖碰到他的，心里一暖：“嗯，我没事。
”只是没想到，林知宽的纠缠，才刚刚开始。4林知宽被赶走后，消停了几天。
但顾倾雪那边，却又出了幺蛾子。我在图书馆看书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接通后，
是顾倾雪的声音，带着哭腔：“覃羽姐，你快来学生会办公室，
知宽哥他……他在这里闹……”我皱眉：“我不去。”“可是他说如果你不来，他就不走，
还说要把爆你的料……”顾倾雪的声音很着急，“现在好多人都看着呢，学生会***也在，
你快来吧，不然影响多不好……”爆料？他能说什么？说他让我救顾倾雪自己被砸？
还是说上一世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心里冷笑，他不过是抓住了我不想惹麻烦的心态。
但转念一想，我不去，他说不定真的会胡言乱语，到时候谣言传起来，
对我和杜桥的项目也不好。“地址发我。”挂了电话，我起身往学生会办公室走。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林知宽的咆哮声：“顾倾雪！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为了你变成这样，你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林知宽，你别闹了！”是顾倾雪的声音，
带着不耐烦，“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你变成这样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林知宽的声音带着绝望，“那以前我们一起做实验，一起讨论问题，
算什么？你说过欣赏我的才华，算什么？”“那都是以前了！”顾倾雪的声音尖锐起来，
“以前我是觉得你挺厉害的，但现在你看看你！又瘸又丑，还一身烧伤，谁会喜欢你？
学生会***比你好多了，他又帅又能干，还能帮我……”“够了！”林知宽怒吼道。
我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我愣住了。林知宽坐在轮椅上，胸口剧烈起伏，
脸上的疤痕因为愤怒而扭曲。顾倾雪站在他对面，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很精干的男生，应该就是学生会***。
学生会***搂着顾倾雪的腰，一脸不屑地看着林知宽：“林同学，差不多就行了，
倾雪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这样纠缠不休，只会让人看不起。”“你算什么东西！
”林知宽瞪着他。“我是倾雪的男朋友。”学生会***把顾倾雪往怀里带了带，“所以，
麻烦你离我女朋友远点。”顾倾雪依偎在学生会***怀里，
看着林知宽的眼神充满了嫌弃：“知宽哥，你就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你现在这个样子，
真的……很吓人。”林知宽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他看向门口的我，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覃羽，你看到了吗？她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为了她变成这样，
她却……”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悲。“林知宽，”我语气平静，“这一切，
都是你自己选的。你选了救她，选了为她付出，现在她不领情，也是你该承受的后果。
”“你也一样！”他突然激动起来，“你也会像她一样后悔的！覃羽，
你以为杜桥是真心对你吗？他不过是看中你的能力！等他利用完你，
就会像扔掉垃圾一样把你扔掉！”“至少，”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他不会忘恩负义，
也不会在我付出一切后，说我是自我感动。”林知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学生会***叫来保安，再次把林知宽推了出去。临走前，林知宽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覃羽，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没理他。顾倾雪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一丝尴尬：“覃羽姐，谢谢你过来……”“不用。”我打断她，
“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扰。还有，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不熟。”说完，我转身离开，
留下顾倾雪愣在原地。走出学生会办公室，阳光正好，我拿出手机，
给杜桥发了条信息：“忙完了吗？一起去吃饭？”很快，他回复：“好，
我在实验室楼下等你。”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一世，真好。
5林知宽并没有因为两次被拒就放弃。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和杜桥可能出现的地方——实验室楼下、食堂、图书馆门口。
每次见到我们，他都坐在轮椅上，用那双布满疤痕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嘴里念念有词，
有时是骂顾倾雪忘恩负义，有时是诅咒我和杜桥不会有好结果。一开始，还有人同情他，
觉得他可怜。但次数多了，大家也都烦了，觉得他精神有问题。这天，我和杜桥从食堂出来，
林知宽又堵在门口。“覃羽，杜桥。”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有个项目想和你们合作。
”杜桥皱眉：“我们没兴趣。”“你们会有兴趣的！”林知宽急切地说，
“是关于情感AI的，我有上一世的经验，只要我们合作，一定能成功！到时候，名利双收，
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和杜桥对视一眼，都觉得荒谬。“林知宽，”我看着他，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为什么不相信？”他激动起来，
“我知道你们现在也在做AI项目，但你们的方向不对！只有我知道未来的趋势！
只有和我合作，你们才能成功！”“我们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杜桥语气冷淡，
“请你让开。”林知宽却像是没听到，继续说道：“覃羽，你忘了吗？
你以前最支持我的研究了！你说过，我的想法很伟大！现在怎么就变了？
是不是杜桥在你耳边说我坏话了？”“我变了，是因为我看清了你的为人。”我看着他，
“你的研究再伟大，人品不行，也一文不值。”“你！”他气得说不出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好，好！你们不合作是吧？那你们就等着吧！我会自己做出来，
到时候让你们后悔莫及！”“我们拭目以待。”杜桥拉着我的手，绕过他离开。走了很远，
我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怨毒的目光。“别理他。”杜桥握紧我的手，“他现在就是疯了。
”“嗯。”我点头，“就是觉得有点恶心。”“他再来骚扰你，告诉我。
”杜桥的眼神很坚定，“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心里暖暖的，我反手握紧他：“好。
”没过几天，林知宽真的开始“搞事情”了。他在学校论坛上发了一篇长文，
标题是《十年深情，一朝错付——记我与覃羽的爱恨纠葛》。文章里，他避重就轻，
只说火灾中我“见死不救”，让他落下终身残疾，却绝口不提是他自己让我救顾倾雪，
更不提火灾的起因是顾倾雪操作失误。他还歪曲事实，说我以前对他百般依赖、痴心一片，
如今却因为他残疾就嫌弃他，转而投向杜桥的怀抱，是个“嫌贫爱富、忘恩负义”的女人。
帖子下面很快就有了很多评论，有人不明真相，开始指责我。“哇，真的假的？
覃羽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呗，人家林知宽以前可是系里的天才，
现在变成这样，她肯定不愿意跟着受苦了。”“杜桥学长那么优秀，她选杜桥也正常吧？
不过这么对前男友，确实有点过分。”看到这些评论，我气得手都在抖。
杜桥第一时间看到了帖子，他直接联系了论坛管理员，要求删除不实信息，同时收集了证据，
发了一篇澄清帖。他的帖子里，
附上了火灾事故的官方报告（上面明确写了起火原因是顾倾雪操作失误），
还有几位当时在场同学的证词（证明林知宽当时确实喊着让救顾倾雪），逻辑清晰，
证据确凿。“覃羽从未对林知宽有过所谓的‘痴心一片’，两人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火灾发生时，覃羽听从林知宽的要求救出顾倾雪，已是仁至义尽。林知宽如今的状况，
是他自己的选择和顾倾雪的失误造成的，与覃羽无关。”“至于我和覃羽，
我们是因为志同道合走到一起，感情纯粹，不容诋毁。请林知宽停止骚扰，
否则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杜桥的帖子一发，***立刻反转。“**，反转了！
原来是林知宽自己让救别人的？”“顾倾雪操作失误引发火灾？那她没事？林知宽反而残了？
这情节……”“林知宽这是恶人先告状啊，太恶心了吧！”“支持杜桥学长！
覃羽姐别理那种**！”林知宽的帖子被删了，他大概没想到杜桥会这么快反击，
还拿出了实锤，气得在论坛上疯狂发帖骂人，结果被管理员禁言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澄清帖，我心里一阵感动。“谢谢你，杜桥。”“傻瓜，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别一个人扛着，有我呢。
”我点点头，眼眶有点湿润。上一世的孤独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抚平了。
6林知宽消停了，但顾倾雪那边又出事了。听说她和学生会***的感情并不好，
学生会***一开始确实对她挺上心，但接触久了，就发现她自私又虚荣，还特别能作，
渐渐就不耐烦了。这天，我在实验室加班，杜桥去买宵夜了，顾倾雪突然找上门来。
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点红肿，像是被人打过。“覃羽姐……”她声音哽咽，
看起来很狼狈。我皱眉：“你怎么来了？”“我……我被张昊打了……”她哭着说，
“他说我烦，还说我不如你……”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所以呢？”我看着她，
“你来找**什么？让我帮你打回去？还是让我安慰你？”她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漠。“覃羽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她抹了抹眼泪，
“但我们毕竟同学一场，你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想搬出去住，
张昊他……他不让我走……”借钱？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顾倾雪，”我看着她，
“你觉得我会借给你吗？”“我……我会还的！”她急忙说，“等我以后有钱了，
我一定还你！覃羽姐，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张昊他不仅打我，
还控制我的钱……”“那是你自己选的。”我打断她，“你当初为了虚荣跟他在一起，
现在尝到苦果了，就来找我？你觉得合适吗？”她的脸色白了白，突然激动起来：“覃羽！
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你是不是觉得我活该？”“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确实活该。
”她被我的直白噎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我骂道：“覃羽！
你别以为你和杜桥在一起就了不起了！你就是个捡破烂的！林知宽不要你，你才去找杜桥的！
”“至少我找的人，不会打我，不会控制我。”我语气平静，“不像你，放着好好的人不选，
偏要往火坑里跳。”“你！”她气得说不出话，突然冲上来想打我。我侧身躲开，
她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顾倾雪，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冷冷地说，“这里是实验室，
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闹下去，我就叫保安了。”她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声很大，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时，杜桥回来了，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她来借钱，我没借，就这样了。”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杜桥把手里的宵夜放在桌上，
对顾倾雪说：“顾同学，如果你没别的事，请离开吧，不要影响覃羽工作。
”顾倾雪看到杜桥，像是看到了救星，爬起来想去拉他的手：“杜桥学长，你帮帮我吧，
我真的……”杜桥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眼神冷淡：“抱歉，我帮不了你。你的事，
应该自己解决，或者报警。”顾倾雪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她看了看杜桥，
又看了看我，突然冷笑一声：“好，好得很！你们都看不起我是吧？你们等着！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她哭着跑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
我叹了口气：“真是莫名其妙。”“别管她了。”杜桥把一份宵夜递给我，“快吃吧，
凉了就不好吃了。”我接过宵夜，心里暖暖的。“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做什么傻事？
”我有点担心。“应该不会。”杜桥摇摇头，“她那么惜命，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