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分手后老公让我帮他养女儿(顾淮林薇苏晚)列表_全文分手后老公让我帮他养女儿
分手后老公让我帮他养女儿》是作者长风无月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淮林薇苏晚,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亲手为初恋接生了她和我丈夫的孩子。丈夫搂着虚弱的她温柔耳语:“等宝宝出生,就让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孩子的**。”他们不知道,我早已患上绝症,活不过三个月。直到某天,丈夫惊慌地发现保险受益人和公司股权全...
我亲手为初恋接生了她和我丈夫的孩子。
丈夫搂着虚弱的她温柔耳语:“等宝宝出生,就让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孩子的**。”
他们不知道,我早已患上绝症,活不过三个月。
直到某天,丈夫惊慌地发现保险受益人和公司股权全部转移到了我的名下。
而那个婴儿的出生证明上,“母亲”一栏赫然写着我闺蜜的名字。
手术灯冷白的光砸下来,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又尖又碎,每一次都精准地敲在我的脊椎上。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的气味,浓得化不开,粘稠地糊在喉咙口。
产床上,林薇汗湿的头发贴着脸颊,痛楚让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亲切柔美的脸有些扭曲,但她看向我时,眼睛里却有一种**的、胜利者的怜悯。
而我,苏晚,穿着无菌服,戴着手套,正亲手为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接生她和我丈夫顾淮的孩子。
每一寸皮肤的暴露都像是凌迟。
林薇压抑的**,顾淮在一旁紧握她的手柔声鼓励的低语,全都变成细密的针,扎进我耳膜最深处。
我的指尖在手套里冰凉,微微发着抖,只能凭借多年职业医生的肌肉记忆机械地操作。
“晚晚…还好是你…”林薇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沾着汗和泪,“别人…我信不过…只有你…”我喉咙哽得厉害,发不出一个音,只能更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额角的汗滑下来,刺得眼睛生疼。
“快了,薇薇,就快了。”
顾淮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他细致地替她擦去额角的汗,俯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那一声低语,却像淬了冰的毒箭,穿透手术室的各种杂音,清晰地钉进我的心脏——“乖,再坚持一下。
等我们的宝宝出生,就让后面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现成的**。”
时间好像骤然停了。
所有声音潮水般褪去。
不会下蛋的母鸡。
**。
每一个字,都带着嗤笑的回音,在我空荡荡的腹腔里反复撞击,撞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碎成渣滓。
视野有那么一瞬间的黑。
我扶住了产床边缘,才勉强站稳。
口罩掩盖了我所有表情,只剩下露出的那双眼睛,必须死死盯着眼前的血污和生命诞生的通道,不能泄露一丝一毫的崩塌。
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痛楚拧成一股铁索,绞住了我的脖子。
顾淮。
我结婚七年的丈夫。
我掏心掏肺爱了十年的人。
林薇。
我青春里最耀眼的光,分享过所有秘密和幻想的挚友。
他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在我为这个家奔波劳累的时候
在我一次次独自守着冷掉的饭菜等他应酬归来的时候
还是更早
早到那些他曾对我说过的情话,也许下一秒就复制粘贴给了她
而此刻,他谋划着我的剩余价值,算计着我这具他口中“不会下蛋”的身体,最后一点用处。
孩子终于生了出来,皱巴巴、紫红色的一团,啼哭声微弱却充满了生命力。
我剪断脐带,护士接过去清理。
整个过程,我的动作没有一丝差错,平稳得不像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内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死了,凉透了。
“宝宝…淮,让我看看宝宝…”林薇虚弱地伸出手。
顾淮立刻抱着孩子过去,那幅一家三口的画面温馨刺眼。
他抱着他们的孩子,才像忽然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存在,侧过头,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吩咐口吻:“苏晚,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出去。
薇薇需要休息。”
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秒,就转回头,继续***着那个婴儿,语气是夸张的喜悦:“薇薇,你看他的鼻子,多像你。”
我慢慢地脱下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褪,黏腻的触感剥离时,带着某种象征意味。
无菌服也被我解开,扔进一旁的回收桶。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产房。
走廊的光线同样白得惨淡。
消毒水的味道如影随形。
一步一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胸腔里那股翻腾的血气终于压不住,我冲进洗手间,反锁上门,趴在洗手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女人。
脸色苍白得像鬼,眼圈深陷,头发被手术帽压得凌乱不堪。
眼神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
一只不会下蛋的、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的母鸡。
我缓缓拉开外套拉链,指尖颤抖着撩起内衬衣角。
左侧腹部,那道最新留下的、还泛着粉色的疤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丑陋,狰狞。
肝脏部分切除手术。
晚期。
癌变。
诊断书是三个月前拿到的。
医生的话言犹在耳:“苏**,最多三个月…积极治疗也许能延长…”当时觉得天都塌了。
我一个人坐在医院长廊上,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我第一个想告诉的是顾淮,我想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想从他那里汲取一点对抗病魔的勇气。
可那天他在干嘛
哦,对了,他说有个极重要的跨国会议,彻夜不归。
现在想来,那晚电话背景音里,那一声模糊娇软的“淮哥”,不是林薇又是谁
绝望吗
是的。
曾经绝望过。
在被推进手术室那一刻,我甚至想过,就这样死了也好,免得拖累他。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可怜可悲的女人,一点点扯出一个笑容。
嘴角弧度越拉越大,眼泪却毫无预兆地疯涌而出,无声地淌了满脸。
不是悲伤。
是恨。
是彻底清醒后,那恨不得焚毁一切的滔天恨意。
顾淮,林薇。
你们一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在我确诊绝症、生死未卜时,和我的闺蜜搞出了孩子,还谋划着让我这个将死之人给你们的爱情结晶当遮羞布。
一个,是我掏心掏肺对待的姐妹,睡了我的男人,占了我的巢,还要我用残破的身子替她孕育的秘密顶锅。
你们怎么敢
你们怎么配
!身体里那颗坏掉的、正在被癌细胞蚕食的器官,似乎都因为这股强烈的恨意而灼烧起来。
好啊。
**
不会下蛋的母鸡
我擦掉脸上的泪,整理好衣服,仔细地抚平每一丝褶皱。
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底那片死寂的灰烬里,终于重新亮起一点光。
那光是冷的,淬毒的,不顾一切的。
你们不是处心积虑想要一个圆满吗
你们不是算计着我仅剩的价值吗
那我就用这仅剩的、不久人世的时光,陪你们好好演一场。
演一场通往地狱的圆满。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我毫无表情的脸。
我拨通了一个律师的电话,语气平静无波:“张律师,是我,苏晚。
关于我之前咨询过的…资产公证和遗嘱修改,现在可以开始办理了。”
“对,所有细节,按我之前说的做。
尤其是人身意外伤害条款,务必清晰,具有最高法律效力。”
“另外,我名下‘晨星’科技的所有股权,启动第二套转移协议。”
“受益人是…”我顿了一下,看着镜子里自己冰冷彻骨的眼睛,缓缓报出一个名字。
那是一个,顾淮绝对想不到,也绝对无法接受的名字。
挂了电话,我又拨出另一个号码。
这次,我的声音刻意染上一点虚弱的哭腔,扮演着那个刚刚经历“打击”、却仍“深明大义”的原配。
“喂
是妇幼保健院的李主任吗
是我,苏晚…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关于今天凌晨在我院出生的,产妇林薇的那个孩子…”“对,出生医学证明的相关事宜,我想亲自来处理…”“母亲一栏…请先空着。
是的,有些特殊情况,需要和孩子的父亲商量后再定…”我的话语滴水不漏,甚至带着一丝为丈夫和闺蜜“考虑”的体贴。
电话那头的人自然满口应承。
窗外,天快亮了。
一丝灰白的光透进来,却驱不散这城市钢筋水泥森林里的冰冷。
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
苏晚已经死了。
从这一刻起,活着的,是一个披着她皮囊,只为复仇而存在的幽灵。
回到别墅时,天已大亮。
保姆张妈正在布置早餐,看见我进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太太,您回来了…先生他…”我摆摆手,没让她说下去,目光落在餐厅里。
顾淮正坐在主位看财经报纸,手边放着咖啡。
他穿着熨帖的衬衫,头发一丝不乱,脸上看不出丝毫一夜未眠的疲惫,只有一种人逢喜事的神采飞扬。
他看见我,放下报纸,语气是一种施舍般的温和:“回来了
医院那边都处理好了
薇薇情况怎么样
”多么理所当然的问询。
仿佛我只是去处理了一件与他无关的杂事。
我走到餐桌旁,没有坐下,只是看着他。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虚假的金边。
这个男人,我曾那样痴迷地爱过,如今看清,皮囊之下全是令人作呕的算计。
“母子平安。”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直地响起,像在念一份枯燥的报告,“孩子六斤三两,很健康。”
“辛苦了。”
他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用一种讨论天气般的随意口吻说道,“对了,苏晚,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他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一个自以为很有说服力的姿态。
“薇薇身体弱,这次生产又伤了元气,孩子需要人照顾。
我考虑了一下,不如就把孩子抱回来养,对外就说…是你生的。
反正你一直在家,也方便。”
看啊,连铺垫都省了,直接图穷匕见。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适时地流露出惊愕、受伤,以及一丝挣扎后的艰难妥协:“可…可是我的身体…而且突然多个孩子,外面的人怎么会信…”“这有什么不信的
”他打断我,语气有些不耐,但很快又压下去,换上伪装的耐心,“就说我们之前一直在悄悄调理,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你最近不是总去医院吗
正好是个借口。
至于身体…”他上下扫了我一眼,那目光带着评估货物的冷漠,“调养调养就好。”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试图握住我的手。
我强忍着没有躲开。
他的手心干燥温热,曾经让我觉得安心,此刻只感到恶心。
“晚晚,”他放低声音,扮演着深情,“我知道这委屈你了。
但这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
有个孩子,家才完整,不是吗
你放心,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
承诺像屁一样轻飘飘。
我垂下眼,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胃里一阵翻腾。
再抬头时,眼里已经蓄满了恰到好处的水光,声音哽咽:“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我愿意。”
顾淮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我的手背:“这才是我识大体的好太太。”
他抽回手,仿佛多碰我一秒都嫌脏,“我上去换件衣服,公司还有个会。
今天你就别去医院了,休息一下,想想孩子回来需要准备什么。”
他转身走上楼梯,脚步轻快。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脸上那点可怜的悲戚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张妈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我转向她,语气恢复常态:“张妈,把我隔壁那间客房收拾出来,布置成婴儿房。
所有东西都按最好的准备。”
张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痛快,甚至如此积极:“太太,您…”“去吧。”
我没什么情绪地吩咐,“尽快。”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的反应,转身上了楼。
我没有回主卧,那里充满了顾淮令人作呕的气息。
我进了书房,反锁上门。
电脑屏幕幽幽亮起。
我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这些年,我利用职务和顾淮疏忽之便,易、他和林薇每一次私会的行程记录、甚至一些不便为外人所知的私人癖好…以前收集这些,或许是出于一种潜意识的不安,或许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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