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替身后,江少悔疯了
江宴和我相识于一场宴会。一人逐利,一人图色。「我喜欢你的这具身体,我养着你,
你做我的金丝雀。」再后来,我渴望得到他的庇护、渴望他的爱。
带着薄薄的纸来找他的时候,宣告了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他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不该有的你知道怎么处理。」等我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手上的戒指刺瞎他的眼。「爸爸,
妈妈,我们今晚什么时候回家呀!」在某一个雪夜,他却跪着求我「池念别闹了,
这样我撑不住的。」1在我和江宴的小别墅里,我和他如情侣般亲热。
密密麻麻的吻吻的我瘫软,江宴喷洒在我耳畔的气息让我忍不住喘息。「别…」
他眉头微微蹙起。说着,我翻身从抽屉拿出一张医院的证明。「念念,你生病了?」
「如果是惊喜呢。」我知道那不是惊喜,是一颗在我们俩人之间的定时炸弹。我继续说道。
「我怀孕了,一个月零两周。」他的眼神变了,质疑、厌恶。我早该知道的,
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他那么薄情的人,
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接受和我这种身份的人有一个孩子。我,
如果违反了规则就再换一个。「你,是不是有点越界了。」果然,我不该奢求他爱我,
更不该奢求他会接纳我们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以为会有例外,
他会尽力满足我的一切愿望,会陪我,护我。还是我奢求的太多了,
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快要死了。「你会娶我吗,如果没有孩子。」「别忘了池念,
这只是一场交易,不要以为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当江太太。」我瘫坐在地上,
心痛的让我大口喘着气。「江宴,我不要做你的金丝雀了。」
2他的白月光是名叫沈曦的女孩。听说,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妈妈,
打过各种各样的零工。我是在卖酒的时候认识他的,那些富家子弟想拿我取乐。是他救了我。
也是这样,我用我的这张脸留住了他。那天是我主动的,我想抓住我生命中的这棵救命稻草。
他选择留下,也无非是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有这具身体。而我,
也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和花不完的钱。他身边的人也都知道,
他的身边有一个和沈曦长得很像的狐媚子。她们也常打趣我,「你不过是沈曦的替身,
就识相一点呗。」是啊,我就是一个替身,为什么偏偏要对他动情呢。
我在别墅见过沈曦的照片,笑得很甜。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吧,竟然让江宴念念不忘。
我自嘲的笑着,嫉妒和无力席卷而来。那个时候,我在听到门打开的一瞬间,
便遮掩起了表情。只是和往常一样灿烂的对他笑着说「你回来了。」
然后他嗤笑一声点了一支烟就上楼了。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我早已习以为常。...「江宴,
我不想当你的金丝雀了。」这是我不知道第几次冒出来的念头,
但是每次都会被他以各种借口抓回去。这次,我带着这个小生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是闺蜜言清来接的我。「你真的下定决心结束了?」「我和他讲了孩子的事…」
明明我那么爱他,那么想和他在一起,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甚至想过用孩子威胁老爷子当上江太太。这或许能如愿,但一定会让我们所有的温情破灭。
以江宴的脾性,一定会厌恶我,记恨我。我不想这样,不想两败俱伤,
不想打破这梦一般的时光。但是,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给我甩他的机会。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创立了一个工作室。在江宴的帮助下,工作室开展的也算顺利,
签了很多的大客户。可是今天。所有的合约都被解除,违约者全是我的工作室。除了他,
我也再想不到别人。「念念姐,我们联系不上江宴。」「要不您去...」
我在公司楼下等了整整一下午。没有等到他,却等到了他白月光的妹妹。
沈涟漪是江宴公司的艺人,现在独自留在沈家很是受宠。
「宴哥哥可是约好了和我去参加姐姐的葬礼,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的心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住,难受至极。江宴的车也在这个时候停在了门外。「上车。」
「池念,我让你上车,听不见吗?」...他倒是直接。「合同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浓郁的烟草味和荷尔蒙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他说这句话我再熟悉不过,
他是想我像之前一样去讨好他。让我在欢愉时讨好他。我的心说不出来的疼但也只能压下。
「我们早已经结束了,孩子过几天我会打掉,我不希望我们这样纠缠不清,你断我的后路,
是不是不太人道,江先生。」「人道,花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没有人道,池**。」
「或者说,没有我能有你的工作室?」他的目光落在车窗上,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他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那几日,***日夜夜为工作室奔波。就算有资金赔付违约金,
我的工作室也名声大败。没了资金也没了后路。最后,我还是去了我们生活过的别墅。
一切都没有变。「什么时候来的。」「谈谈我的工作室。」「洗澡...」
他轻飘飘的口吻在撕裂我的心脏。「身体不方便。」「别浪费我的时间。」说完,
他转身要走。现在是工作室,下一步动作就是言清,是孩子,他纵有千万种办法玩弄我。
我拉住了他的衣角,攀上了他的唇,带着愤怒的忍不住撕咬。他一动不动,
在我想离开他唇的时候,他托住了我的腰。「不方便?借口?」「用别的帮你。」
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滚烫的掌心和指腹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喉结上下滚动的频率暴露了他冷静表面下的暗涌。「该做的我都做了,
还希望江总高抬贵手。」说完我就离开了。只剩江宴躺在床上,
指腹不断擦拭着暧昧留下的痕迹。3没有谁能替代谁,但是谁又都能被替代。没过多久。
我听到了他马上要订婚的消息。可是那天,辞鹫从工作室送我回去的时候,
我看见了站在门前的他。我故作轻松地问「江总来,是有什么事情?」「够浪啊,
那么快勾搭上新金主了?」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墙上,不等我回答便捏住我的下颌,
有惩罚意味强势又滚烫的吻灼烧了周围的空气,暧昧到窒息。越是这样,越是羞辱,
心底的痛早已麻痹了全身。我打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视线落下,却被电话**打断,
只留下一句「他不适合你」便起身走了。仅仅在一瞬间,差点让我产生错觉,
以为这一切是出于爱的占有。毕竟曾经的我们也缠绵,迷恋,完全的契合对方。
但是他要的只是我听话的顺从。因为他曾经和我说过「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把我伺候好了,
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言清出车祸了,很严重。
她和我一样也是没有爸爸***人,我们就是彼此最亲近的人。没有办法,
我又一次去了江宴的别墅。我也觉得我这一辈子荒唐可笑,江宴竟然算是我唯一的依靠。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进去,因为他不知道何时已经把密码换了。
天上下的雨密密麻麻和我的心一样。密码换了,应该他也要推开我了吧。不知等了多久,
他开车回来了。等得我衣服全被雨水打湿,在他眼里我应该既可怜又可笑吧。「你来做什么。
」「救救言清,求求你。」我轻声卑微请求。「这次方便了吗?」又是一如既往,
我都习惯了。「方便。」两个字不知哪里又惹怒了他,他用力掐着我的腰,
仿佛要将它折断一般。偏偏这个时候,手机屏幕上出现了辞鹫的来电。「她没空。」
短短一句便挂了电话。「疼。」他在我的肩膀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带着惩罚的意味。「你,
搬回来住。」「打完胎这段时间,我照顾你。」我当时说的方便,好像让他误会了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还有,你和那个辞什么的,关系很好吗?」「没有,
只是言清的事情拜托了他。」辞鹫的电话实在管用,惹怒了江宴,
像是要证明自己比他管用一般,没过多久,言清就被转到了vip病房。
确定言清没事了我便搬去了别墅。王妈说原本她在我离开的时候就被辞退了,
肯定是为了照顾我又被江宴喊了回来。之前的我听了一定很感动,对江宴燃起更大的希望。
但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就像一只流浪猫,无聊了玩玩,玩够了就丢弃。
房间的陈列什么都没变,衣柜的衣服整整齐齐。好像我没有离开过一样。
有些场景和感情在我心里一闪而过,再也没有了过多的留恋。「搬东西,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4本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回到了这座别墅,可是江宴想说,
任何人也瞒不住。这次的事情,辞鹫因为自己没能帮上什么忙,所以约了我在今晚吃饭。
我坐上了他的车,却不知被楼上的人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你和江宴,和好了?」
辞鹫问道。「没有,只是他救了言清,没有别的关系。」「没有就好,我听说他要订婚了。」
「嗯。我可不想当…。」话未说完,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没有订婚,当然不算…。」
所以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抬手将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他并没有把我的发怒放在眼里,反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拉了出去。「我说过了他不适合你,
你也是个明白人,想想你的朋友,想想你的工作室,你的未来。」「只有我江宴能帮你,
能掌控你。」我诧异地瞪大了瞳孔。他今天说的这些话,到底把我当作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后。江家与沈家联姻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已经成了大街笑谈。
我无法去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只是在这段日子里日渐麻木。起初他让我搬到这里,
作为妥协这座别墅只当是我的一个住所,可是现在已经越来越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每天和他住在一起,没有一点胃口,只是单纯的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才对付一口。
我也该开始计划着离开了,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让他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
我一如既往去探望了言清,我想带她和我一起走。「对不起,
都怪我把你困在了那个**的身边。」「不怪你,就算没有这个事情,
他不想我离开同样还有一万种办法的。」病床床头,有一束粉色绣球花。我认得,
那是我和江宴一起种下的,和它的花语一样象征着甜蜜的爱情。他也来看过她。
既然医院人都来了,我顺道做了一个产检。医生说我的体质能怀上这个宝宝已经很不容易,
让我注意身体。正是因为这样,加上本身的舍不得,要不要这个孩子答案显而易见。
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别墅,却听到了江宴和别的女人的声音。「曦曦,
我拖着订婚是因为以为和我订婚的是沈涟漪。」我才知道,
订婚闹得沸沸扬扬是因为他的白月光回来来找他订婚了。可是沈曦,不是死了吗?
如今在门外的被我显得格外的可笑,沈曦的回来对我是多么有趣的嘲讽。
5在工作室里我收到了医院的电话。「池**,言清**吞药自杀了,
是我们照看不利...」那通电话挂断之后,像有一整块玻璃缓慢的刺进我的身体。
我手足无措,任由眼泪夺眶而出。我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言清没有血色的脸和洁白的病床服。
明明你都要好了,明明一切都要结束了,
马上我就要和你一开这里开启新的生活了...我的一生已经够悲惨了,
为什么最后一丝温情还要剥夺,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决堤,
不知是药物还是绝望才让我的情绪变得平淡。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是辞鹫一直在照顾我,工作室也是他一直在打理。
言清的葬礼是我和辞鹫两个人去的。「江宴呢,为什么不来?」「他没什么好来的,
和沈曦出差蜜月去了吧。」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情度蜜月。言清也不在了,
这个地方更没什么值得我好留恋的。「我想把工作室解散了,散散心换个地方生活。」
电话号码我换掉了,不知道江宴是什么时候回到那里的,又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在的。
他会在意吗?不会。直到公寓监控中出现了他的身影,是我的疏忽,竟然没有改密码。
黑色的外套随意丢弃在铺着白布的沙发上,满地的烟头,凌乱的衬衣和领带。
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查到了吗?她去了哪里?」
「一个星期前言清...去世了,辞鹫一直帮着池**处理后事,
再后来工作室解散池**就不见了。」「抱歉,工作室解散后池**的消息一切都查不到。」
「但是查到了言**病房里有您亲自照料的绣球花...」「查!」
6辞鹫是一位很厉害的设计师,工作室解散后陪我一起来了这个陌生遥远的国家。
凭借实力一路打拼,这几年我一直作为他的女伴出席各大宴会。M国的秋天很是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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